第50頁 (第1/2頁)
一見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希望兩隻手都能儲存下來,因為我不能沒有了其中的一隻手。或許,我會對那個人說,你把我殺了吧。”
“岑萱,你這又何苦呢?朝堂是男人角力的戰場,我們這些人,生來就是要鬥爭,否則,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本應屬於自己的東西白白地失去,就如你。或許,鬥不過的時候,我們連性命都保不住。岑萱,呆在你的後宮,過你應該過的生活吧。”殷王爺一時心急,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你說可以嗎?你覺得我能安心地躲在我的後宮看著你們鬥生鬥死嗎?”岑萱直視著他。
“朝堂不是你的舞臺,后妃不應涉足。他是你的兒子,我答應你,即使他要對付我,我也不會傷他性命。這樣你可以安心了吧?”
這一次,她得到了這樣一個承諾。
兩天後,岑萱收到帝熙宮送來的一本法教典籍。
翻開書頁,掉下來一首手寫的詩歌: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日子一天天過去,納拉王翊臨和殷王爺的爭鬥一直沒有停止過。岑萱夾在兩人中間,左右為難。她不希望他們任何一方有事,雖然王爺答應過不傷害翊臨性命,但局勢的變化難以預料,有誰說得準。相信翊臨的目標也不是要取王爺的性命,只是生活在權力核心中的男人,權力如同生命般的重要,沒有了權力就好像沒有了一切。
身為國君之母的太后在後宮養尊處優地過著生活,可她的心從來沒有得到過安寧,過度的憂思令她多了病痛,這些年來,她常做的事是尋醫問藥,見得最多的就是一班太醫。
前一陣子見到翊臨,他心情十分不爽,神情頹喪,知子莫若母,她知道兒子又在為朝堂之事煩惱,她的心如同被碾磨著。
病癒之後,岑萱接受翊臨的提議去王家馬場的行宮休養。這次,她召了殷王爺帶侍衛護駕。
清早,岑萱坐上馬車出發,殷王爺騎著馬,跟在她的馬車前後。
午後,他們一行已到行宮。稍作停留,岑萱換上了騎馬裝,由殷王爺和幾個侍衛陪著,騎馬往山上去。
一路上岑萱策馬飛馳,一眾人等緊隨其後。山間賓士,風彷佛可以吹走她的煩憂。一輪疾跑之後,她感到抑困在內心的鬱悶消散了不少。
來到一排農舍前,岑萱下了馬,眾人也跟著她下馬。她說道:“今日我們就在這裡安歇。”
已有人為她牽了馬,又有人引著她走進農舍的廳堂內。殷王爺跟著她進去,其他侍衛留在外面。
這是王家禁苑內的一處房舍。環顧四周,陳設跟一般農家無異,只是傢俬用料比較講究。
“王爺,你看這裡如何?”岑萱問道。
殷王爺看著她,“你真的要住在這兒?”
“有何不可?如果你不願意留下的,你可以回行宮,留兩個侍衛在這兒就好了。我呆夠了自會下山。”岑萱肯定地說。
“我當然會陪你留在這兒。”
岑萱衝他一笑。
“這裡既是農家,我們就不要那麼多虛禮了,大家以姓名稱呼對方,好嗎?你不要再叫我王爺,叫我桑傑。』殷王爺漆黑的眸子內閃耀著點點星光。
“好,就聽你的。”岑萱點頭。
晨霧初散,農舍後面的菜田來了一位素衣的女子。女子挎著小籃子,蹲在菜田間,把新鮮的蔬菜摘下來,放入籃子內。
不知何時,壟上站了個穿著錦衣的男子,一隻手背在身後,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田間的女子。
田間的女子抬頭見到他,站起身,向著他微笑。
“岑萱,你在這兒做什麼?”壟上的男子問。
“我在摘菜。桑傑,你來嗎?”說話人的眉眼間煥發出不一樣的神采。
“我來幫你。”桑傑說著,已經從壟上走了下來,看旁邊有個小籃子,他也學著岑萱的樣子,提起籃子,準備摘菜。
岑萱看著他的模樣覺得好笑,一個穿著錦衣的翩翩公子居然蹲在田間摘菜,她掩著嘴嗤嗤笑起來。
聽到她笑,桑傑抬頭看她,竟也痴痴地笑了,“怎麼?我摘菜有這麼可笑?”
“沒見過這個模樣的農夫,倒像是富家公子在偷別人的菜。”說著又笑起來。
“來不及換衣服,今天就算了。明兒我一定換上一套農夫的衣服,跟你配成一對兒。”在輕鬆的環境下,桑傑不覺又露出了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