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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就行,但其間恐怕需要禁慾幾日,那時候嚴玉闕剛從驚嚇裡緩過來,本就沒有什麼興致,便不以為意只是按照大夫說的靜養調理,但是等到傷好了之後卻發現自己在性事之上變得有心無力,再難振雄風。
之後這三年裡,嚴玉闕看過不少大夫,也服過各種藥物,但都沒有多大的成效,就算是有,也如曇花一現並不長久,以至每每思及自己這個病症,怒不可遏之下,又覺得沒有顏面,雖然身旁只有嚴安知曉,但他走在外頭,耳邊彷彿依然能聽到嘲笑之聲,而和徐柔的婚事也因此擱置了下來?若是完婚,這個秘密恐怕便如何都瞞不住了……
「說是不礙事,服個幾帖藥就好,但已經這麼久過去了,卻依然沒有成效……」嚴玉闕說到心裡憤慨的地方,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然後看向劉琦,眼裡的兇光未滅,一副你要是敢說出去就死定了的表情。
其實劉琦先前並沒有挑明他猜到了嚴玉闕的隱疾,只要嚴玉闕不承認,或者假以厲色,對方若是還想在綾錦院待下去,估計自然會乖乖閉嘴,但嚴玉闕做了一件讓他自己都有點無法解釋的事情——他把這件事告訴了眼前這個人。
也不知是他方才的眼神太過誠懇,語氣太過溫軟,還是因為這件事久久憋在心裡確實需要一個出口來宣洩,嚴玉闕說完之後,除了那竭力剋制著不在面上顯露出來的羞窘,還是有那麼一點輕鬆的。
這幾年這個問題纏繞心頭,只有嚴安偷偷摸摸著給自己去尋找醫治的方法,無法言說,尋來的各種秘方土方又總是不見成效,心裡越發焦躁,乃至現在一聽青樓楚館的字眼,脾氣就上來。
劉琦走到挑花繃子前,拿起他自己擱在那上面的瓷瓶,「我早前見人用過這種醫治男子萎靡不振的藥物,雖然一時頗有效果,但效果短暫難以持久,且對身體損傷極大,一旦這個藥物再產生不了效用,那麼其他藥石便也無用了。」
嚴玉闕擱在桌上的手,手指驀地一下蜷緊,顯然是被他說的這番話給驚嚇到,他使用這個實在是不得已之法,雖有聽聞一些關於這個藥的後遺之症的說法,但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
嚴玉闕臉上神情沒變,心裡卻已經是捏了一把汗,好在自己服用的次數並不多。
劉琦想了一想,道:「小人覺得,大人的病症多是心理原因。」
「怎麼說?」
「因為那個時候所發生的事情對於大人來說太過印象深刻,導致大人每每要與人歡愛之時,腦中便會想起當時的情形,故而服用了這麼長時間的藥物都沒有成效。」
嚴玉闕斂下眼眸細細思忖了一番劉琦的這個推論,覺得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每有慾念之時,想到的不是情潮疊湧的歡愉,而是那個花娘瘋癲之症發作時披頭散髮,尖叫著胡亂揮舞拿著尖銳燭臺的手臂的恐怖模樣,這一想,腹下本來還有點衝動的地方,立時偃旗息鼓再沒了精神。
「你說的沒錯,每每有了丁點慾念讓嚴安去倚翠苑找來姑娘,但我總是遏制不住要想,這個人正不正常?會不會也像那人一樣突然發病?」嚴玉闕說道。
「大人心存戒意,人家再怎麼賣力服侍您自然也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