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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琦沒點明,但嚴玉闕猜他所指的便是那天讓他撞見的,自己朝著倚翠苑姑娘發怒的這件事。
嚴玉闕將頭一撇,冷冷哼了一聲,「真有本事,便早該讓我沉溺其中忘了那茬事,說到底還是她技藝未精。」
面對嚴玉闕的傲慢與強詞奪理,劉琦早已是見怪不怪的樣子,他再又問道:「大人如果對女子不行,那有沒有……想過去找小倌來試一試?」
話音一落,嚴玉闕立馬沒好氣道,「不要拿我和連玉樓那賤人相提並論!他喜歡和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混在一起,換做我只覺得噁心!」表情和眼神裡的憎惡和鄙夷競相顯露,比說起自己這不舉之症更要來得激動。
劉琦愣了一愣,有些受傷的表情,嘴半張,不知是要繼續維持那柔和的笑意,還是斂下來抿緊,但很快被他掩飾了過去,繼而換做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連玉樓……?」
「我二孃生的野種,二孃死後就被送回了臨安他外公那裡,但他心心念念著我嚴家的家財,不斷壯大自己的財力,現在居然敢把鋪子開在我的眼皮底下,分明就是在向我挑釁!這連五估計又是他從哪個南館裡弄來的兔兒爺,一轉身到成了掌櫃,還真是讓他老鼠跌進了米缸裡。」
嚴玉闕一連地用言辭將連玉樓連同他身邊的那幾個打下手的一起辱罵了一番,他沒辦法阻止連玉樓安生本份地守著臨安那塊地過完下半輩子,現在對方又把爪子伸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那個連五雖然連面都沒露,但已經氣焰囂張態度明顯,而他手裡更抓著自己需要的東西。這種受制於人又暫時不得解的境地,讓嚴玉闕只能透過這樣言語上的貶低和羞辱來寬慰和好解自己內心的鬱悶。
嚴玉闕說這話的時候還沒習慣性地一掌拍上桌子,一旁邊卻有「啪」的一聲響,把他嚇了一跳。
「你做什麼?」
劉琦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解釋,「小人……小人太氣憤不過,那種……那種庶出的野種怎麼敢跟大人叫板?他有什麼資格來和大人爭奪嚴家的家財?」
卻沒想到嚴玉闕沒有接他這話,只是望向窗外,神思飄遠,「他會變成那樣,多少是因為我……」大約也沒意識到自己會把心裡的話脫口而出,嚴玉闕回過神來的時候略有些驚訝,然後難得露出一絲自嘲的笑意,「要讓他知道我現在這樣……不知該有多得意……」
「大人……」劉琦走到他身前,微微低下腰,雙手覆在嚴玉闕擱在膝頭的手,「大人,我們不要說這麼洩氣的話,大人的病症不過是心理的問題,只要大人克服了,便能再像昔日那樣再展雄風,況且,就算大人有如此隱疾,那也不能抹殺大人的威儀,那種人……就算他能把鋪子開到京城來,他也不過是螻蟻,無法和大人一較高下的……」
溫軟的言語象是一淙涓涓清泉在心頭蔓延開來,讓嚴玉闕這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是如此地乾涸,只因為這樣的話,便感覺彷彿被灌溉了一樣的滋潤,然還是輕嘆了一口氣,「就算知道,但無法可治,無藥可醫……依然無用。」劉琦起身走到門邊將門關上並落下門閂,嚴玉闕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看見他關了鬥後轉身朝箸自己走來,一邊走,一邊解自己的腰帶,「小人願意為大人一試。」
嚴玉闕只來得及驚愣地發出一句,「你要做什麼?」下一刻,雙眼便被劉琦用他的腰帶給蒙了起來,耳邊傳來劉琦溫軟的聲音。
「大人不用多想,只要細細感受就行了……」
話音落下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嚴玉闕雙眼被矇住看不見,只知道那是自己的腰帶被解開的聲響,接著是褲頭,下身傳來一陣涼意,意識到是哪裡暴露在外,嚴玉闕不由皺起眉頭,一手伸出要將對方推開,另一手則要將矇住自己的腰帶扯下來。
然而伸出去的手卻被對方緊握住給扯到了身旁,同時,有一陣溫熱的氣息呼在軟垂在腿間的陽物上,淡若微風、輕若拂羽,勾起絲絲癢癢的感覺,接著便有柔軟溼潤的東西落在陽物之上,嚴玉闕一愣,那已經觸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腰帶的手也僵停在了半空中。
他自然知道對方是在做什麼,以前偶爾去青樓之時,有花娘也這樣服侍過自己。
那溼潤柔軟的感覺從最初輕淺的碰觸轉為上上下下的滑動,從底部遊移到了頂端,接著整個被包覆進溼熱柔軟裡……嚴玉闕雖然看不見,但能想象得出劉琦在做什麼……他正用嘴一點點地含弄自己的男性慾望。
觸著蒙在眼睛上腰帶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晌,指尖微微顫抖,彰顯了手指的主人此刻意志裡的猶豫不決,但在感覺到自己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