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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什麼影響嗎?”
“不會有什麼影響。”恰逢紅燈,封銘停下車子,右手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點著:“管理局來找我了,我說我是追著襲擊學生的傀儡師過去的。”
顧眠:“ ”
可以的,把嫌疑推到背後操縱影子的傀儡師身上。
但是:“你這麼說他們就這麼信了?”
“不然呢?”
封家家大勢大,管理局這幾年本就弱勢,現在又證據不足,再加上一個普通人夏家不知道哪來的訊息摻和其中,而且那個操縱影子襲擊學生的傀儡師又是確實存在的。
“你呢?”封銘問:“不會再去找衛嘉琦了吧?”
顧眠:“不會,我又不蠢。”
衛嘉琦已經殘廢,而且因為他的胡言亂語,很多人都覺得衛嘉琦已經瘋了,這樣的人對上龐然大物一般的夏家,哪裡還需要她出手。
而且誰知道管理局會不會一直監視衛嘉琦,她才不會傻到去自投羅網。
但是有句說句,封銘這番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傀儡師身上的操作,挺黑的。
顧眠想著,沒忍住笑了一聲。
封銘聽到顧眠的笑聲,也不自覺地揚起了笑容。
指示燈由紅變綠,封銘臉上帶著笑意,啟動了車子。
顧眠側了側頭,不經意看到了封銘臉上的笑容。
魔物一般都長得不差,封銘就更不用說了,面無表情的時候就好看的像是一張畫,此刻笑起來,給人的視覺感受就像是畫活了一般。
面對這樣的美景,顧眠的心跳加速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誰不喜歡美人呢是吧?
顧眠不以為意,把自己那一霎的心跳失控歸類為驚豔。
有了封銘的幫忙,顧眠遺願清單上的承諾一個接著一個從紅色字型變作黑色,速度有了飛一般的提升。
但是有些承諾卻是封銘無法替代顧眠去完成的,顧眠必須親自去。
“這個,由我去。”沒有校醫的醫務室,顧眠指著小本本上記錄的一條“遺願”,對封銘說道。
教室人多眼雜,四樓圖書室也經常會有老師學生在,顧眠和封銘商量之後,決定把特殊班專用的醫務室作為他們在學校的暫時據點,用來商討遺願清單的分配問題。
封銘看了一眼顧眠指的地方,上面寫著——
【餘藝:二零一x年,六月十三日上午八點半,s市f區,桂明街道桂明小區三棟六樓b,救自殺的我,替我還債,讓我快樂地度過最後三個月。】
這條和別的遺願都不一樣,這條遺願的受益人,同時也是遺願的提出者。
顧眠和封銘解釋了一下:“餘藝是我在天譴大陸的臣服者,也是朋友,她在今年的九月十三日——也就是在三個月後——進入天譴大陸。她的遺願就是讓我救她,替她還債,並且讓她愉快地度過在這世界的最後三個月。”
遺願清單上的每一條遺願措辭都很簡單。顧眠和這些遺願的主人相處過,知道這些遺願需要完成到什麼地步才算“合格”,但是封銘不知道,所以顧眠會把每一條遺願背後隱藏的故事告訴封銘,方便封銘獨自去完成任務的時候能有個參考,自行判斷自己需要做到什麼地步。
封銘也很配合,總是會安靜地聽著,並不動神色地,從中一點點剝離出顧眠在天譴大陸的遭遇。
天譴大陸的餘藝是一隻怕水的人魚,性格張狂肆意陰晴不定,明明是人魚,卻詭秘的如同水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