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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世界的餘藝從小就是孤兒,之後被收養,過了一段平靜而又幸福的生活。
但是老天爺不喜歡她——這句話是餘藝親口對顧眠說的。
就在餘藝十四歲那年,她和收養她的家人一塊去旅遊,半路上出了車禍,養父去世,只有她和養母活了下來。
養母說自己無力撫養她,於是選擇了退養,她又回到了孤兒院。之後她考上大學,離開孤兒院,並在大二那年,遇到了許久未見的養母。
雖然被退養,可她沒有怪過養母,因為在她被收養一直到十四歲之前,養父母都對她很好,非常非常好。
那時的餘藝就是這麼一個單純的姑娘,她喜歡把人的好放大來記,好像這樣就能讓這些充滿了光芒的記憶,照亮自己漆黑一片的前路。
結果現實給她上了一課——她在養母的欺騙下,向借貸平臺借了不少錢,養母拿著錢就跑了,無力償還的她就此陷入了地獄。
餘藝不是容易放棄自己的人,她為還債做了不少努力,她甚至向同學朋友以及老師借錢,還為此找了多份兼職保證自己會還他們的錢,但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杯水車薪,不斷有討債的電話打到她和學校那裡,威脅、謾罵。後來追債的人直接出現在了她的日常生活裡,她不得不搬出學校宿舍流落街頭,以免殃及舍友。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巨大的壓力和看不見未來的絕望讓她性情大變。
終於在五月末,餘藝找到了自己的養母,並得知她拿著自己借來的錢和當年養父去世得到的一筆錢,在s市f區的桂明小區買了一套房子。
那時的餘藝精神狀態很不好,已經接近常人無法理解的瘋狂,她像一隻神經質的貓,在桂明小區下面蹲了幾天,終於在六月十三號這天早上養母出門的時候,撬開了養母家的大門。
她走進這個沾滿了她淚水與絕望的屋子,像是欣賞自己的新家一樣慢悠悠地欣賞著。
然後她回到門口,拎起玄關裝飾用的落地燈,將目之所及的一切砸了個稀巴爛。
做完這些之後,她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廳發了幾分鐘的呆,整個人就像是一具靈魂出竅的軀殼,長時間沒有進食的胃部傳來絞痛,可她卻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一樣,維持著詭異的面無表情。
最後,她走進浴室洗了個澡,洗完了也沒有起來,而是躺在浴缸裡,拿出來時就準備好的小刀,刀刃豎著壓在白皙的手腕上,從上至下,慢慢劃破整條小臂,準備給即將回家的養母獻上一份大禮
“她說我救了她。”顧眠一邊從空間首飾裡拿出金塊放桌上,一邊說道。
“勝利後回到這個世界的我救了她,然後她才穿越到了天譴大陸。”
金塊很快就堆滿了醫務室的桌子,顧眠說道:“我最開始並沒有臣服者,因為我殺了不少人,仇家太多了……”
聽到這句的時候,封銘看了看顧眠的臉,不意外地發現顧眠的表情很平常,絲毫沒有自己說出的話有哪裡不對的樣子。
“是餘藝的出現改變了當時的情況,餘藝用心血誓言證明了我就是那個註定的勝利者,並表示她不打算回來這個世界,她要留在天譴大陸,並且向我臣服,但是她希望我能完成她在這個世界的‘遺願’。這是一個新思路——其實很多穿越者在天譴大陸待久了都習慣了,並且有了新的家人和朋友,只是有些事情執念太深,無論如何都想完成。”
“想要改變未來並不容易,而且把那些執念交給別人去做,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於是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穿越者,都開始嘗試著和我接觸。最後他們發現我確實挺講信用的,就選擇了臣服。”
顧眠用金塊把醫務室的辦公桌堆滿,然後拍了拍手,“這些麻煩你去幫我換成錢,匯到我卡上,我明天請假出去一下。”
明天就是六月十三號,她得去一趟f區。
封銘看了看桌上的金塊,想要把這麼多金塊在短短的時間內換成現金對他來說並不難,問題是:“你自己請假?”
顧眠:“啊?嗯,有什麼問題嗎?”
封銘把這些金塊收起來:“沒什麼,去吧。”
顧眠有些莫名其妙,直到自己的請假條被班主任張老師原封不動地打了回來,理由是沒有家長簽字批不了。
在另一個世界作為社會人,從來都是自己給自己請假的顧眠:“ ”
這就好像一個總是上課玩手機的大學生,你讓他突然回到小學一年級,要求他上課要端正坐好,膝蓋併攏手放桌上腰部挺直眼睛看黑板一樣,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