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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行在他耳邊輕笑,笑得童秋耳朵癢癢的,哪兒哪兒都癢癢的。“哎……”童秋在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終於在髒衣籃旁邊發現了自己的……丁/字/褲。“嗯?怎麼了?”霍知行扭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又笑了,“昨天沒來得及說你,監考老師進考場的時候穿丁/字/褲,心機深重啊。”童秋不吭聲了,把臉埋在霍知行脖頸間,只覺得臊得慌。“我看你早自習是來不及過去了,沒記錯的話你下午的課,不急著去學校。”霍知行一個用力又把人抱了起來,“先去洗個澡,你那……你朋友那丁/字/褲昨天弄髒了,別穿了,家裡有新的內褲,我給你找一條。”霍知行把童秋抱到花灑下面:“等會兒吃完飯吃藥,我可能得先走,鑰匙還在鞋櫃的抽屜裡,你走的時候記得拿上,幫我鎖門。”童秋站在花灑下面看他:“你要走了啊?”霍知行上前,捏了捏童秋的tun肉:“捨不得我?”“……沒,走好。”霍知行笑著出去了,給他關好門,又進屋給他找衣服去了。等童秋洗完出來,霍知行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先吃飯,藥我放在茶几上了,你今天上班也別穿昨晚那身衣服了,怕你學生受不了,我給你拿了一套我的,可能有點兒大,湊合穿吧。”童秋呆愣愣地擦著頭髮看他。“我先走了,有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霍知行開啟鞋櫃,把鑰匙放在上面,“走的時候記得拿鑰匙。”那串鑰匙還是童秋搬走時放在那裡的,上面還掛著結婚時兩人一起在路邊攤買的小掛件,是個灰色的醜了吧唧的豬。霍知行招招手,示意童秋過來。裹著浴巾的童秋走到門口,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呢,已經被人偷了個香。“行了,今天有力氣去工作了。”霍知行使勁兒扒拉了一下他溼漉漉的頭髮,“我走了,晚上見。”霍知行終於出門了,童秋自己站在門口,半天才反應過來,紅著臉翻著白眼嘀咕:“誰跟你晚上見啊!”忍著屁股疼坐下來吃飯的童秋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一切都挺不對勁的。他雖然不至於說千杯不醉,但真不可能幾杯就倒,而且當時的狀態也不是平時喝多的感覺,手腳發麻,渾身無力,可意識清醒。童秋咬了一口雞蛋,是他最喜歡的溏心荷包蛋,一邊繼續疑惑,一邊忍不住想讚美霍知行。他想起在酒吧的時候,霍知行去洗手間,酒保端來一杯酒,說是新品,給顧客試喝,童秋想明白了,一準兒是那杯酒有問題,那酒保跟後來粘著他的男人保不齊就是一夥兒的。他琢磨著,以後還真不能自己去酒吧,三十多歲的男人也有人惦記呢。想到這兒,童秋還挺開心,這說明自己魅力不減當年啊!吃飽喝足,童秋去換了衣服,照鏡子的時候有種微妙的幸福感,也不知道是因為終於被“餵飽了”還是因為穿著前夫的衣服,總之,心情好得陰天都讓他愣是看出了太陽來。出門前,童秋吃了退燒藥,拿上那原本就屬於他的鑰匙,上班去了。而另一邊,剛走進三湖派出所的霍知行抬手敲了一下徒弟趙和宇的桌子,嚇得正在吃包子的趙和宇差點兒活生生噎死。“咋了師傅?”趙和宇抬頭看他。“今天晚上想著跟我去查個酒吧,有人玩套路玩到你師母頭上了。”童秋平時都一大早就到學校,從沒缺席過早自習,但今天他愣是早自習下課的時候才到,走到樓門口的時候剛好響了下課鈴,他直接往教室走,去看看那些讓他惦記的小崽子們。門衛的大爺看見他,笑呵呵地打招呼:“童老師今天換風格了啊。”童秋笑笑:“帥吧?”門衛大爺點點頭,給他抓了一把糖:“閨女結婚,沾沾喜氣。”童秋道了謝,把喜糖放進口袋裡,順著走廊往教室走。霍知行比他高,比他結實,平時兩人穿的衣服霍知行的都比他的要大一碼,而且他們的穿衣風格也不太一樣。一般來說上班時童秋都是穿深色襯衫,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成熟穩重些,而霍知行不穿警服的時候大都是t恤,休閒得可以。所以,當他穿著t恤跟夾克站在班級門口的時候,從廁所回來的馮凱文笑嘻嘻地打量他說:“童哥今天看起來很不一樣啊!”十八歲的年輕人跟五六十歲的大爺有著一樣敏銳的洞察力,童老師表示很欣慰。童秋瞄了他一眼,擺擺手讓他趕緊回教室。馮凱文十分乖巧,聽話地沒多在他身邊膩歪,但還是在跑走之前丟下一枚炸彈:“這好像是前任師母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