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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知行不僅十分有職業/操/守,還非常有道德底線,當然了,他不扒童秋,主要是怕自己守不住/操/守跟底線。細皮嫩肉可口鮮美的小野貓扒/光了扔床上,還哼哼唧唧的,這誰能頂得住?頂不住,所以不在危險邊緣試探。霍知行抽出手,出去接了兩大杯水回來,把童秋扶起來,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他都猛勁兒給人灌水,然而,這水一半都灑在了不老實的童秋衣服上。酒吧裡那點兒套路他再明白不過了,剛才那人帶過來的酒裡肯定有問題,看準了童秋落單的時候下手,想把人帶走。這種事,屢見不鮮。童秋幾乎不會一個人去酒吧,所以對這些總是毫無防備,可讓霍知行疑惑的是,童秋不管怎麼說也是個三十好幾的老師,不可能誰給的酒都隨便喝,這點兒基礎的自我保護意識應該還是有的。而且,當時他過去的時候,童秋已經很暈了,把那個陌生男人當成了他。這裡面絕對有貓膩。霍警官生氣了,這些人玩套路玩到了他的人身上,這不是送上門來讓他帶著人去查麼,要不是這會兒必須應付這纏著他的小貓,霍知行恨不得當即叫人抄了酒吧。“好好躺著,我再去給你接點水。”霍知行的衣服還被童秋死死地攥著,對方閉著眼睛使勁兒喘/息,那模樣怪可憐的,像是溺水的人。霍知行試圖起身,哪知,都快癱成水的童秋竟然猛地用上了力氣,一把將他拉倒在床上,二話不說,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童秋費勁地睜開了眼,他說不清自己現在什麼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意識輕飄飄的,但心底深處的某種欲/望卻愈發膨脹。他很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也很清楚自己想做什麼。剛剛喝了的那個奇奇怪怪的酒並沒什麼催/情的效果,可是壯膽,或者說,成功地讓感性戰勝了理性。童秋一手圈著霍知行的脖子,一手按住對方的頭,不給霍知行任何說話的機會,極其主動又熱情地吻了上去。霍知行驚了一下,趕緊捏住他的臉,然後微微抬頭與其分開,同時皺著眉質問:“童秋,我是誰?”親了但不知道親的是誰,那不行。霍警官是要面子的,也要名分的。童秋急不可耐,抬起腿勾住人,不耐煩地說:“霍知行!快點兒!”他想接吻,想擁抱,要是別人,可能還會怕,但眼前這是他前夫,童秋徹底放開了。霍知行沒想到自己竟然得到了如此滿意的回應,喜上眉梢,他使勁兒唑了一口童秋的嘴唇,在對方哼哼唧唧求/歡的時候,貼著童老師的耳朵說了句:“這是你要的,可不是我趁人之危。”霍警官一生正直,是絕對不會趁人之危的,他是被逼的。佔了便宜還賣乖的霍知行迎上去,兩人纏在一起,吻了個痛快。夜色正好,氣氛正濃,霍知行摸出了不久前沒收的童老師自備的安全套。然而,幾分鐘後,滾燙的熱情被澆熄,因為懷裡的人竟然睡著了。霍知行再次驚呆,拍了拍童秋的臉:“喂,真的假的?”被拍的人毫無知覺,睡得深沉又香甜。“……操,這什麼酒,真他媽是假的吧?”霍知行無奈起身,給童秋扯了被子蓋好,自己坐在床邊抽完了兩根菸,然後怨念極深地想,明天就抄了那家酒吧去。作者有話要說:噫嗚嗚噫! 喝了假酒的童秋在關鍵時刻睡著了,這事兒說起來,可笑又無奈。不過,他要是一覺睡到天亮也還算好的,起碼不折磨人,但假酒畢竟害人,童秋並沒有睡太久,昏睡一會兒就難受得醒了。之前亂七八糟的酒喝得多,回來之後為了解酒,霍知行又給他灌了不少的水,這會兒他是生生被尿給憋醒了。半夜三點,睜開眼。夜深人靜,別人都睡覺呢,童秋開始瘋狂跑廁所。醉酒的人,頭重腳輕,童秋暈得不行,還沒下床就不小心弄醒了躺在他身邊的霍知行。“沒事兒吧?”霍知行本來睡得也不沉,這邊一有動靜立刻睜開眼睛扶住了晃晃蕩蕩的醉鬼。童秋憋得難受,還有點兒想吐,他擺擺手,言簡意賅地說了句:“廁所。”霍知行放開他,有些擔心地看著那人鑽進了洗手間。童秋就這樣幾乎每隔分鐘就跑一趟廁所,折騰了半個小時才終於消停下來,別的都還好說,來回折騰,是真累啊!“好點兒了嗎?”霍知行看他這樣,實在不放心,想著去給他弄點兒吃的,壓一壓胃裡的難受勁兒。童秋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因為跑了那麼幾趟廁所累得呼哧帶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