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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邊的霍知行摸了摸他的額頭,皺了皺眉:“是不是有點兒發燒?”霍知行怕那不知道什麼來路的酒把童秋給喝壞了,才三十出頭就喝酒喝傻了,這可不行。他下床準備去找體溫計,結果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怎麼了?”霍知行看他。童秋嚥了咽口水:“那個”就在剛剛,童秋躲在廁所思考了好一會兒人生。從童秋不小心喝了假酒開始到現在,雖然身體不舒服,還很暈,但其實他的腦子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會有莫名的衝動,血氣翻湧,明明四肢無力但好像憋著一股什麼勁兒,他估摸著,今晚要不是霍知行,他可能真的被不知道什麼人給帶走了,保守估計接下來會發生這樣那樣少兒不宜的事,不保守的估計,他會被拆了器官或者直接整個兒賣到深山去。童秋腦補出好幾部狗血電視劇。但話說回來,今晚童秋本來就是去獵豔的,目的打從一開始就不純,可是回憶了一下,那不懷好意的男人長得太寒磣了點兒,如果他能選,那肯定不能選那人。跟那種人睡,技術再好也不行,童老師的要求可高了,在這方面可挑剔了。這麼說來,童秋還挺感謝霍知行,算是幫了他一回,但是接下來……童秋難受得尿都尿不出來了。他特別想做。或者說,這會兒的童秋,特別想跟霍知行也就是他前夫做。跟別人,他不放心。圖啥呢?頭疼到要炸了的童秋捂著臉坐在馬桶上,有種被打臉的感覺,明明之前自己一直在嫌棄霍知行的床/技,現在卻恨不得立刻跟人家來一場。半夜三點多,他不管不顧地給楚瑤發資訊:姐妹,出來,談談心。夜生活豐富的楚瑤女士幾乎是秒回:嗨,寶貝兒,跟你前夫睡了?姐妹連心,這是真的。童秋:還沒,我在糾結。楚瑤發來一長串“哈哈哈”,又問:你還糾結個屁?床/戲不是早該安排了嗎?童秋深呼吸,一本正經地說:可是他技術不好,我怕睡了之後我好不容易對他燃起的這些心動的小火苗再次被澆熄。幾秒種後,楚瑤發來資訊:你什麼時候對他燃起了心動的小火苗?我怎麼不知道?暴露了。童秋很佩服這位姐妹抓重點的能力。童秋: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我只是想說,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性生活的質量是很重要的,是維持婚姻的重要手段。楚瑤倒是看得很開:試試嘛,試試再說。你倆都已經離了這麼久,沒準兒他揹著你苦練過了,你不要根據以往的經驗就給人家判了死刑嘛!童秋盯著這句話看了好半天,然後回:你什麼意思?他苦練過了?他跟誰苦練的?楚瑤: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童秋一想到離婚後自己還一次都沒約到過,而霍知行可能已經身經百戰床/技爐火純青就覺得嫉妒到腦袋發暈。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希望等會兒的霍知行究竟如何去表現。表現得不好,不行。表現得好,更不行。童秋從馬桶上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精神百倍的“好兄弟”,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思考人生卻沒個結果的童秋決定順其自然,重新躺回去,要是霍知行有那個意思,那就像楚瑤說得那樣,試試,大不了像以前那樣爽不到,但至少也算是開張了。就這樣,童老師重新回到戰場,並試圖邀請前夫大幹一場。“不舒服?”霍知行擔心他,關切地問。然而,霍警官並沒有得到答覆,反倒是被躺在床上的童老師那殷切期盼的注視弄得心裡脹脹的。童秋張開嘴,半天,擠出幾個字來:“可以嗎?”這臺詞兒霍知行覺得有點兒耳熟。“嗯?”他笑了,靠近童秋明知故問,“什麼可以嗎?”童秋氣他這股勁兒,有點埋怨地說:“我喝醉了。”“據說喝醉的人從來不說自己醉了。”“我就是醉了。”童秋手一伸,摸到了被霍知行“沒收”的安全套,“這是什麼?”“你說呢?”童秋撕開了包裝:“氣球吧。”霍知行笑著看他,不說話。童秋把玩著那個套子,偶爾抬眼看看霍知行。“好玩嗎?”霍知行問。“一般。”童秋沉默片刻,眨著那雙酒後微微泛紅的眼睛說:“你怎麼了?”他明知故問。“我怎麼了你不知道嗎?”霍知行捏了一下他的鼻尖,笑了。“我真的喝多了。”童秋把套子往旁邊一扔,撒嬌似的說,“我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