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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因為這個事兒,安全措施一直沒到位過,直到最後,這個兒童樂園徹底停用了。不過,這個地方最近出現了幾起比較惡劣的事件,由於邱錦豐那陣子鬧得動靜太大,才顯得並沒有多激烈。裡頭還有人命案子呢,所以呢,上頭就委託我們進行一下實地考察。”陳南淮罵罵咧咧地說:“一群拿錢不幹事的,這種事兒還得交給咱們來做,行吧,我來。”“南淮。”陳南淮正感覺到一陣暈眩,冷不丁聽到有人喊他,他轉過身,看到王石屹頗為輕佻地對著他招了招手。小片警不耐煩地抓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頗為不文雅地說:“有什麼話直說,趕時間。”“只是有些話,既然你這麼急,那就等你回來再說,衷心提示你一嘴,苑北山自從十年之前,就有很多不好的傳言,其中最著名的是這塊地,被某個富二代俱樂部圈成了一個‘獵場’。當然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南淮你藝高人膽大,應該沒什麼的。”鍾富走上來一把拉住小片警,低聲在他耳邊說:“王石屹雖然不靠譜,這話倒是真的,苑北山一帶一直都有這個說法,說是幾個富二代搞得鬼,這次動那邊,據說也是有那方面的阻力,你萬事小心,要不要配槍,找李隊申請一下?”陳南淮搖了搖頭,充其量只不過幾個富二代,也掀不起什麼風浪。而且不過是去做考察,總不可能和那幫子人起正面衝突。不過,也是因為邱錦豐一案塵埃落定,原本因為許光躍和恒生案子顯得有些沉悶的警局內,難得輕鬆了些許。他沿著一張張擺放整齊的辦公桌,走出了門外,身後仍是高聲談論的人群,與各成圈子的交錯。他不知為何看了一眼一張空蕩蕩的桌臺,上頭整齊擺放著的,是幾沓文書。上頭用娟秀的字跡,簽著座位主人的大名。周遊。“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到學校裡去了吧?之前好像聽他講過,辦完恒生的案子,他本來就要回去跟著幹曾學準備論文了吧?就和當年的王石屹一樣。”陳南淮走在黑暗的走廊內想了想,卻又不自覺地搖了搖頭,“他們哪裡是一樣的。”他邁步出去,夏日的陽光打在地面上,一片燦爛,小片警試著想去抓住落在地上的美好,卻發覺這些陽光順著他的指縫偷偷在不經意間溜了個乾淨。忽然,他那臺老式翻蓋機想了想,不大智慧的機體上列出一行字,是鍾富:“我替你找了司機。”他聽到一聲熟悉的鳴笛聲。有人開啟車門,站在了他的面前,眼神淡泊,一如從前。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了上一本書《如是我聞不如吻我》的番外,看過的小可愛可以去瞅瞅! 讀心撲克(二)n市城北是一片貨真價實的荒地,除了風景還算清新,綠草如茵之外就沒有任何看點了。但坐在車上的陳南淮沒來由地感覺如坐針氈。按照他的話說,就是這個副駕駛的坐墊,不是被周遊下了降頭,就是給他偷偷藏了兩百枚針頭。橫的,豎的,怎麼都坐不舒服,以至於他甚至想和車主申請做到車後排去。周遊倒是表情如常,不過就以陳南淮那點火眼金睛的道行,也看不透這隻畫皮妖的幾斤幾兩。自從那天說了那番子“豪言壯語”之後,陳南淮見了周遊就想打個地洞往地下鑽,生怕他舊事重提,以為自己自作多情,這陣子焦躁就像是一萬隻耗子在他心窩裡撓了又撓,偏生周遊來了一出“封金掛印”,一走了之,陳南淮手機還涼的正是時候,想問不能問,想說不能說,到了他又出現在自己跟前,又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逼得他都想罵一句:“這該死的男人”。“城北我不大熟,沒來過幾次。”周遊卻率先開口,這一句話平平無奇,偏生讓陳南淮不知怎麼回答。“風之緣我問過幹老師了,當初這是一塊商業用地,位置在城北靠近市區的地段,生意很興隆,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嗯。”“怎麼好像不是很滿意我來當司機?”“那沒有,有點意外。”“我後來也去檔案室裡查了查,發現並沒有這方面的記錄,問了問別的師兄,說這應該是一起常規的商業交易,或者商業運作,所以不會在檔案庫裡留下存檔。”“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我們這不是在談嗎?南淮。”周遊今天的車開得也不是很穩當,連陳南淮都能感受到那點顛簸了,更別提,這話裡的味兒了。陳南淮自然也不是一個會低頭服軟的主兒,索性也開啟檔案來,說道:“原本苑北山是一座荒山,沒有礦物,林地也不算茂密,也沒有什麼野生動物,目前市裡的計劃,是在上面修築小別墅,我們過去是看看,那些訊息是否是捕風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