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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個犯人怎麼樣了,是被放出來了?還是現在還在服刑?”陳南淮問了一嘴。“死了。”“啊?怎麼就死了,因為綁架小屁孩兒在監獄裡被輪流臨幸□□花然後……”“你說到哪裡去了?”周遊用“有趣”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陳南淮一眼,“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也會想到‘隔江猶唱後庭花’?不過,當時的犯人其一他還沒有造成巨大的破壞,甚至從他的口頭上說起來,他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這個人還是個投案自首的,罪責就進一步減免了。但幹老師懷疑,有人動了手腳。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些被綁架的孩子都沒有選擇繼續起訴,並且都選擇了原諒,你要知道我們的原則是人情,人情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也是一個有操作空間的東西,陳警官,你說是不是?”陳南淮知道周遊說得沒有錯,甚至盡得其中三昧。“還有犯人本身就患有重病,是不治之症。”“所以陪審團也認為這是其中的犯罪動機之一了?然後酌情減刑,給放了?”陳南淮聲音微微上揚。周遊笑了笑:“不,判得其實相當公正,是保外就醫了,當然人還是沒給救回來,等拉回監獄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不過,我聽幹老師說過,好像犯人曾有一次出逃。也就是因為這一次逃逸,直接造成了他的死亡。”陳南淮覺得這個環節有那麼點熟悉,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人叫做什麼名字?”“很有意思,他姓王,王辰元。”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快樂吼!在這幾周的努力下,我終於擁有了很多存稿! 三仙歸洞(十九)“一個流竄的王姓男子,是不是覺得這件事很熟悉?”周遊的言語溫潤,但聽上去又像是不懷好意。面前的小片警已經陷入了沉思。“王辰元,王錦啟,王袁花,可王辰元已經死了,不是嗎?一個死人是不會再行犯案的,他的女兒們也沒有必要再為此重蹈覆轍。除非……除非有一個和這一家人同樣有複雜關係的人,直接操縱著整個局,王辰元也好,王錦啟,王袁花也罷,都是這個人手中的一枚棋子。”“那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嗎?另外他有什麼動機?能夠關停附近的監控,還能刪除檔案庫的檔案,他是一個有巨大能量的人,如果他都無可奈何,那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之前我說過了,不是復仇,就是另有所謀。而且只能說,他面對的遠是比他更具有‘能量’的一夥兒人,還記得恒生那件事兒嗎?不就這樣一個道理。姚臨那貨都能一言不合,把偌大的住院部給燒了,如果罪犯面對的是這樣的一群人,用這樣的非凡手段,也就可以理解了。”陳南淮並沒有立即回答周遊的話,他看著手機,看著鍾富迅速傳回的資料,臉上不由得出現了一絲微妙的變化。“怎麼了?”周遊看到搭檔面色有異,低聲問道。“王辰元的經歷還挺複雜的。”陳南淮把手機攤在周遊面前。“他是和一個歸國華僑一起回國的,他們幾乎可以說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喲,沒成想,王辰元還有這癖好?”周遊不由得調侃。“那自然不是,有種種跡象表明,王辰元在國外從事的行業,應該是類似於莊園管家一類的行當,而那位華僑,據說在國外是一個頗為有家底的富商。”“王辰元是這個富商的管家?”“從字面來看,應該就是這樣,一個華人管家其實比較罕見,也有傳聞,王辰元一家世代都是受到這位富商的接濟與庇廕,所以一直都從事這方面的工作,替這家人服務。”“那位富商是民國的某黨高階軍官的後代,你也知道,那幫子人家底豐厚,當時國內多少資源都被他們席捲而去,這位同樣不例外。你看過《情深深雨濛濛》嗎?估摸著這位王辰元就是和那個什麼副官似的。”“王辰元因為種種原因,和那位回國的富商分開了,最後淪落到去綁架孩子?這麼說,不如講,是王辰元受到這位富商指使去做的,還像樣點。”陳南淮苦笑了一聲:“要是這樣,一切就好辦了,可當時,那個富商早在幾個月前就飲彈自盡了。”小片警做了一個舉槍的手勢,指向自己的下巴,扣動扳機,模樣迷幻。“死了?”陳南淮說:“對,死了,自殺,很奇怪吧?一個有錢,甚至有權的人,怎麼就這麼自殺了?我也想不明白。”周遊卻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怎麼像是個輪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