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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沒什麼,那如果,王辰元是出於報仇的目的,才犯下了綁架案的呢?”周遊皺著眉說。“忠心護主?可為什麼要拿一些小孩兒出氣?只能說王辰元本身就是個心理變態吧?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找到犯罪者是誰,哪怕這件案子,是過往的復刻,但現在,那個富商以及王辰元都死了,線索又斷了,是不是有人在模仿‘黑森林’作案?數十年前的綁架案,孩子都倖存了下來,這一次卻不一樣,不僅被殺,屍體還被肢解,並且有明顯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情節,是有人在虛空弔唁死去的富商和王辰元?”“還不如說是王錦啟和王袁花……她們並不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在兩個人激烈交談的時候,陳南淮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陳南淮示意周遊不要說話,而後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是長久的空白,良久之後,才是一個少女噗嗤的笑聲。“陳警官,用得著這麼小心嗎?”“姚臨,又有什麼線索,是之前恒生的那樁事,你想明白了,要轉做汙點證人了嗎?來,把你知道的事情統統說出來聽聽吧,我會替你在法庭上爭取寬大處理的,當然了,你出獄以後的人身安全,我可就不敢保證了。”“陳警官,我又不是傻子,我這次打電話給你,是有一件要緊事,要和你說叨說叨,你要是不樂意聽咯,那就不聽唄。”“得,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什麼事兒,我倒是要聽聽看了,要是沒什麼意義,可別怪我翻臉無情了。”陳南淮一向拿古靈精怪的小女孩兒沒什麼辦法,讀書時代,不止一次,因為對著女孩兒說重話,被人千夫所指,這次同樣只能變相投降了事。“我知道你們最近在調查‘黑森林’的事情,我先說明,這件事和我們現在的恒生,沒有半點關係,朱廣生時期,甚至更廣遠的,是另一回事,明白了嗎?”陳南淮沒有說話,姚臨彷彿很滿意男人的這個反應,砸了咂嘴,繼續說:“恒生是一個關係多方轉化的地方,所以也被朱廣生稱之為‘三不管地帶’,固然有足夠的資金運作,但其中的核心卻始終在變。我整理柳溪北的資料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一些事情,我想對你們或許會有點用。就目前公佈在外的資訊,柳溪北是重建後第一任院長,他既是神經科的專家,同時也有豐富的管理經驗,當時被稱之為最佳的選擇,可你們應該不知道,在柳溪北上位之前,還有一個當了四個月恒生的院長,這個人不顯山不露水,最後卻忽然失蹤了。”“是誰?”“這個人叫邱錦豐,身份不詳,我查閱了相關的資料,發現這個人來自於僑胞圈子,是其中的人物。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朱廣生所經手的見不得人的買賣嗎?有不少內容,都是由這個邱錦豐穿針引線的,不過分地說,他一定是一個關鍵人物,而且,朱廣生這條線,到邱錦豐就斷了。我甚至懷疑,這個邱錦豐就是唯心製藥裡的掌權者。”“邱錦豐?”陳南淮快速把這個名字發給了鍾富,很快一個電話迅速擠了進來。……n市總局內,刑警隊辦公室,一如往常一般忙碌,無數人都在不斷運作著,九條人命就像是壓在眾人背脊上的大鎖,哪怕明知道,這些孩子多半已經不在人世,但他們還在緊張地搜尋著這些人的下落。鍾富把一份檔案遞給愁眉苦臉的假道學,長得本就有點老相的小刑警,接了過來瞟了兩眼,目光看向坐在辦公桌後,有些不知神色的警隊頭頭,小聲說:“鍾富,這事兒也還得是頭兒頂住了大半的壓力,不然到時候這件事放出風去,不止是陳局要被下課,上頭都得受到牽連。”“誰知道這幾件事兒真的能聯絡到一塊去?等到反應過來,怎麼說都晚了。”鍾富也是抱怨連天。刁蠻正從外頭走進來,她也和其他人差不多神色困頓,妝容都掩不住厚厚的黑眼圈。她把一連串檔案交給鍾富,拍著肩膀說:“還不是陳南淮做事不細心,要是他上點心,早知道其中的關聯,把主要的人力放在這件案子上,哪會有那麼大的簍子。”鍾富知道刁大小姐從來就和陳南淮不對付,一個說男人古古怪怪怕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一個更損,說的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兩人從此雖是表面同事,但暗地裡沒有少擠兌對方,這下子,更是不會放過,落井下石頗為響亮。“這你就胡說了。”小科從一旁走了過來,他和鍾富交代了兩句,轉過臉來。刑警隊裡,和陳南淮關係融洽的人不多。管理資料的鐘富算一個,而負責對外聯絡的假道學也是其中之一,而在此之外,小科也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