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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往往就將就一個先聲奪人,他那般行徑,那些小青年頓時又畏縮了起來。他們往後退著,其中一人大叫道:“你們還記得之前蛇老大怎麼說的嗎?都給我上……”他話音未落,那些小青年眼裡像是露出了畏懼的目光,不知道誰帶頭,已經發了瘋一樣再次往陳南淮面前衝了上來。可就在這時,遠處一陣爆鳴,那輛車子去而復返,幾個躲閃不及的人被撞了一下跌在地上,車子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原地。陳南淮拼著挨刀又打翻了幾個,但身上幾道傷口已經湧出血來。“上來!”周遊已經開啟了車門,陳南淮看著周圍發了瘋的人群,忽然伸手往懷裡摸出□□,往天空之中連開了幾槍,巨大的槍聲讓所有人都冷靜了下來,他們木然地待在原地不敢動彈。陳南淮這才喘了口氣,他迅速衝到剛才喊話的人面前,找出手銬,把那人像死豬一樣往車後座一推,自己也鑽了進去。“帶著他幹嘛?”周遊拉上車門,這時周圍的人也恢復了過來,幾個大著膽子的混混一棍子敲在玻璃窗上,頓時玻璃已經成了蛛網一般的模樣。“他知道事情,我得帶著他。”陳南淮看著瘋狂的人群,周遊並沒有再說什麼,他擰動了車鑰匙,車子撞開擋在面前眾人,迅速啟動,那些人不得不被迫讓開一條路來,他們雖然瘋,但他們同樣怕死。周遊一踩油門,被改造的車猶如離弦之箭一樣消失在了眾人視野之內,一無所蹤。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每次寫完一本都會反思:是不是又把感情戲吃掉了,唉,立個fg下一本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鏡中雙生(四)陳南淮的住處,他正坐在衛生間裡清洗著創口,這幫小崽子下手還真的沒輕沒重,他沒好氣地想著,有兩道傷口在背脊,而其中一道則割在左手上,不過都是皮肉傷,看著血肉模糊實際上沒什麼事情。他脫了上衣,仔仔細細地清理起來。他的住處一室一廳,有衛生間和廚房,來過的人都說,只是滿足了一個牲口最低的生活要求,當然某人的評價更為刻薄:“家徒四壁。”他笑了起來,家徒四壁,能有什麼不好的。這是他自己攢錢買的房子,屬於前兩年單位分配房子,自己再掏一部分補進去,就能拎包入住了,陳南淮自己原本住在出租房裡,想了想,大丈夫不能漂泊四海居無定所,於是咬了咬牙,付了首付,再貸了點款子,就成了房奴。傷口並不深,可見使刀的兄弟並沒有什麼經驗,如果我來做……他想了想讀書時代的光輝歲月自己也不由得笑出聲來。還有幾處棍傷,都敲在肩胛和背脊上,雖然看不到,但從觸覺上來說,應該都有了淤青。他拿雲南白藥噴了噴,被那味道燻得搖了搖頭。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怎麼被打成這樣。”那個聲音的主人半蹲著身子,取過溼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的動作很輕柔,被擦藥的那個頗為懶散地打了哈欠,言談裡也有點老夫老妻:“打架不都這樣,沒什麼的,我以前打架可比現在兇得多……哎!你輕點,疼。”“現在知道疼了?”小片警聽到丟掉紙巾和人起身的聲響,想來也是處理完了傷口,說著也站了起來。“那死胖子怎麼樣了?”陳南淮往客廳走去,只見客廳中央有個人被捆得像是個粽子,嘴裡還不知道什麼塞了什麼,正嗚嗚嗚地叫著。這就是陳南淮最後順手牽羊,牽回來的那位仁兄,只不過在車上不老實。小片警的住宅區附近都是老實人,如果這死胖子大喊大叫起來,難免有人誤會,所以小片警就大慈大悲把他嘴給堵上了。周遊對此倒是笑吟吟的,眼神之中對於捆綁的手法還頗為讚許,像是在誇讚小片警是同道中人。陳南淮沒來由地一陣哆嗦,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自己被魔術師脫得□□,五花大綁的模樣,額頭直冒冷汗,連忙岔開話題。不過剛才在車上,陳南淮也沒閒著已經把基本資訊都問了問,這人叫劉輝,綽號叫做“拖鞋”,根據他的說法,他是一馬仔,給人跑前跑後那種,今天的事兒他就是來督個軍,真要找起債主來,和他沒半點關係。陳南淮尋思這一米□□的個頭,配合兩百斤的噸位,沒成想還真是個草包,他隨便黑著臉問兩句,就把大把訊息都給抖落了,也活該這人當上一輩子的馬仔。不過,陳南淮大費周章把他弄回這裡,總有自己的道理,他想了想,先把懷裡的□□拿了出來,拍了拍這個死胖子的腦門,冷汗已經順著他的臉龐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