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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陳南淮。作者有話要說:周遊今天很心虛~ 聞香識人(六)陳南淮看著周遊走入了面前的莊園。他認識這片莊園,也清楚得記得,這片莊園內發生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件,哪怕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也是那件事的發生,讓陳南淮不由自主地踏上了現在所走著的路。他始終把這件事藏在內心的深處,不叫人察覺,他年復一年地查閱著檔案,摸索著這件慘案的蹊蹺,但這件案子就像是被重重迷霧封鎖住了一樣,無論他如何努力,如何掙扎都尋找不出真正的結論。身如直入煉獄之內,日夜煎熬而不復得出。是謂無間。他想過將這件事和盤托出,但想到的卻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那麼多人在乎一個人的生死與名譽。“她”就那麼輕易地失去了生命,而且揹負著一切流言蜚語,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底,就那麼輕飄飄地消失了。而周遊是怎麼知道了這麼一個地方?而且還看上去頗為熟悉?陳南淮第一次想問,周遊,你到底是誰?陳南淮是一個交友區間不同尋常的人,他在讀書時代,實際上認識許許多多的外校人士,這些人裡有的是當地學校裡的不良分子,有的和他一樣都是離群的,不受人待見的學子。可以這麼說,陳南淮還是對其他學校的風雲人物略知一二的。可週遊這個名字缺極為陌生,好像這個人原本並不存在於n市,憑空冒出來的一樣。而周遊之前也在閒聊的時候說到自己曾在這裡唸了初中以及高中,只是未半就搬離了n市。他是誰?陳南淮有點不安地邁入了這間教堂,看著他的背影。周遊緩緩地轉過身來,他的臉上有一種不可名狀的疲憊,像是秘密被發覺,亦或是被揭穿。他淡薄地說:“只是來看看,你不是在華康嗎?怎麼在這裡?”兩個人相對無言,都不想先回答對方的問題。陳南淮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仍能嗅到這裡的罪惡氣息,他低聲說:“十幾年前,在這裡出了一件案子,你既然能摸到這裡來,想必你也有所耳聞,亦或是,你是這裡死去的人的家屬?是兄長或是什麼?”陳南淮只能想到這麼一種可能。他又想了想,繼續說:“那件案子,被稱作‘血腥瑪麗’。”“我知道,在那時那也是一件大案要案,死了七個孩子瘋了一個,而且諷刺的是,滿城風雨,說的是這個瘋子其實才是害死了所有人的真兇。”陳南淮忽然開口道:“絕對不是她,全天下的人都可能,唯獨她不可能!”周遊錯愕地看著面前的小片警,但他的表情素然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繼續說道:“而後那個人也死了,就從教學樓上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當然了遺書是留了的,只有用血寫得那麼幾個字。‘不是我’。”小片警看著對方也沒有說話。他吃不準這個人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用意,他確實不曾暴露自己在搜尋“血腥瑪麗”一案的線索,但如果有心人留意的話,是不會不知道,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對這樁案子搜尋不止。他是透過這件事才知道自己一直在調查這樁案子嗎?“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周遊,雖然你是我……同事,但這件事你幫不上忙,我也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再在裡頭攪和了,怎麼樣?算我欠你一份人情。”“周沐,就讀於n市三中一年三班,n市當地生人,家裡雙親俱在,有一個哥哥同樣就讀於三中高三部,那個一直沒有露過面,沒有出來替妹妹說句話的窩囊廢哥哥,就是我。”周遊的語言裡不帶任何感情,他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陳南淮,手指點著自己,小片警能看到他肉眼可見的顫抖和無力。他並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兒還有一個叫做周遊的哥哥,但他卻記得清清楚楚,她趴在視窗陽臺大聲笑著對他說:“你好,我叫周沐。”那個樣子她,陳南淮一輩子都記得。“很高興,這麼多年來,還有另一個人記得我妹妹。”周遊繼續說著話,“你可能不記得我,但我記得你。那次我和路狄路過操場,看到有一個黑小子正在‘欺凌弱小’,把一堆高一的學生追得滿街亂跑,我就上去抓著那個黑小子的手說‘你不能這樣。’,那個黑小子就很不服,力氣還大得嚇人,一下子掙開了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跑了,也不知道說上一聲謝謝。”陳南淮也安靜了下來,他看著周遊說著往事,不由得也記起來那個夕陽下的往事,不過,他打的可不是什麼良人,都是些說周沐壞話的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