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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本來就是一場與虎謀皮,沈駿宏透過了不知名的途徑知道了風之緣的舊事,本想以此為契機,乾脆利落地絆倒自己的父親,卻陷入到了另一場陰謀之內。風之緣只想以沈駿宏向沈副君開戰,從來沒有真正想要和沈駿宏站在一處,當然沈駿宏同樣心懷鬼胎。說白了,兩方都不是什麼好鳥,都花花腸子多得很。那兩支隊伍裡的一支必然與風之緣有不可分的密切關係,而另一支,想必與另一方面的勢力有關。他無力去多考慮這些東西,現在他們陷入的局面是,所有人都手無寸鐵,面對的是兩支裝備精良的隊伍。門外的槍聲越發激烈,而且隱隱約約已經是可以聽到一些人的□□聲,看來到了現在,終究還是有人負了傷。只要有一方退縮,另一方就可以進入營地內,在這裡黑暗與霧氣阻攔不了他們太久,這裡的人會迅速被殺光,一個不留。而他們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在這時,一個有些熟悉同樣有點陌生的男聲在黑暗裡響了起來:“都別說話,接下來,聽我講。如果,有那麼一點聽漏,很可能,你們面對的就是萬劫不復的結局。”秦超岸第一個反應過來:“躍然?”陳南淮這才想起來,在這裡面所有的男人裡,還混著一個不曾好好說過話的蔣躍然,可他不是瘋了嗎?難不成,還真的是裝瘋賣傻,小片警立馬想到了這麼個可能。顯然周圍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情況。蔣躍然也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語氣平和地說:“在你們外出尋找出路的時候,那個女人帶著幾個人又來了營地一次,你們推測的沒錯,他們帶回來了合濟他們,並且用大型的腳蹼模型製造了你們眼前所見的狼藉景象,隨後,他們帶著那具屍體往一個方向走了。我想,這是風之緣和沈駿宏的約定之一,意識到問題的我,悄悄跟了上去。當時在營地的他們,顯然以為我真的瘋了,所以並沒有盯住我,我跟著他們到了一座山洞前,他們失去了蹤跡,到最後都沒有出現。我不知道那是一處臨時避難所,還是一處可以連線外界的通路,但我覺得,那是我們唯一的選擇了。”“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沈駿宏突然說道。“你們沒得選擇。”蔣躍然的聲音很輕鬆,但說出的話,卻讓眾人有那麼些膽寒。說著,陳南淮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站了起來,自顧自地往營地外圍走去。他和周遊說:“跟上去。”說著兩個人率先跟在蔣躍然身後往林間走去。蔣躍然所說的通路,位於一個比較詭異的方向,陳南淮這才記起來,他最早見到巫婆的身影就是在這裡附近,只不過當時的他並沒有把這個當回事。他們走的小心翼翼,生怕被那兩夥人探知到了動向,招來殺身之禍。漸漸的,小片警發現那陣槍聲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極為讓人發毛的靜謐,沈駿宏幾次三番想要開口,最終都被秦超岸攔了下來。他們走了得有十來分鐘,一個半埋在地下的小土坡出現在了他們眼前。“我們時間不多,趕緊進去。”蔣躍然第一個人鑽入了土坡後方的口子,消失在了眾人眼前。而陳南淮和周遊也並沒有落後。等到陳南淮下到坑道內部,才發現這裡確實是一處深不見底的通道。但沒有絲毫光線,人的聲音在通道里被無限放大,陳南淮打起手電筒,不多時,其餘的人也都下了下來。“躍然呢?”不知道是誰趁亂問了一句。沒有任何人給予回答。他們只能往前探索,這裡並不像是近期完工的地方,周圍的土牆都進行了加固,這不由得讓陳南淮想起那些分年代被佈置下的鐵絲網。他們早早地準備好了一切,只是為了這一刻。但現在,到底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忽然,陳南淮聽到一聲刺耳的爆鳴聲,他急急往前趕去,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他連忙低下身子,卻發覺,這是一臺奇怪的儀器,只是被什麼外力全數破壞成了碎渣。他看了一眼,一直打著的手機,發現訊號在漸漸回升。他瞬間就明白了,這臺儀器的作用,身後的周遊不知何意,低聲唸了一句:“一切都結束了。”……事實也確實如周遊所言,陳南淮第一時間通知了還在局子裡吃泡麵的鐘富,而自己則和所有人都留守在通道之內,這裡還有非常長的一段路,但介於那隊人很可能和風之緣的人勾結,在門口堵人,所以他們選擇停在中段。哪怕這也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舉動。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兩股武裝勢力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統統消失在了山林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