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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面前的人沉默了下來,這條地頭蛇的表情仍是輕鬆,但卻一時之間啞了火,陳南淮有一種直覺,他賭對了,但這場賭局裡到底賭的是什麼,他卻沒有絲毫頭緒。“陳警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勝利者?”面前的人語氣裡多了幾分疲倦,他的眼神卻仍舊如同鷹隼一般銳利。“我知道你們來華僑城是為了查些什麼,你們在城裡佈下線人,無孔不入,我們同樣也有找到你們後門的手段,這不稀奇,我和你們交換的是這個。”後門。陳南淮聽到這個詞不知道為什麼放心了些許,他生怕的是自己的隊伍裡出現真正意義上的叛徒,但很顯然,他們只是找到了一個洞悉他們行動的法子,鍾富那三百六十手的電子工程師手藝確實得回爐重造一下了,趕明就得給陳寅上個摺子,打發他去學習得了。“咱們不是蠢人,我便也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是為了蛇頭來的吧?但很遺憾地告訴你們,我們也在找他。”陳南淮看著阿豹的眼睛,他的眼睛細加看去,就看得到許多血絲,這是熬夜以及疲勞,甚至精神到了一定的臨界點才出現的情況,他這陣子過得定然不大順心。“蛇頭失蹤了,我們不得不去尋找別的貨源,以往的好貨都在蛇頭手裡,說得不好聽些,我們都是他養的狗,他給我們骨頭吃,自己又獨佔最大的一份,所有人都恨得他牙根癢癢的,但又離不開他。”“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聽下去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阿豹的表情有些嚴肅,但此時,陳南淮已經能看到一些無可奈何了。“蛇頭本來也是外來戶,但他失蹤了,這裡七個盤口的貨量很大,暫時沒有一下子斷掉,但卻得不到補充,陳警官,我知道這是要槍斃的事兒,但我也知道,你和那些警察並不一樣,你是何老的弟子對吧?蛇頭消失之後,就像是壓在我們身上的一座山突然不見了,有幾個盤口的老大胡鬧了一陣,結果反倒是發現,沒有貨源舉步維艱,我這兒還好,像是阿發,春紅他們手頭已經沒有貨了。”“你別不是想從我這兒拿貨吧?”陳南淮乾笑了兩聲,這普天之下還有人不知道他是何天峰的弟子嗎?這誰這麼大嘴巴見人就嚷嚷?“陳警官,你之前上電視的‘英姿’可是全市區的大小黑社會都看了個清楚,放你這張臉在牆上恐怕比鍾馗都要來的辟邪。”陳南淮也不知道他是在諷刺自己還是真心誠意,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那張粗糙的大臉,得,不都說鍾馗長得狗都嫌,你這是在說我長得醜呢,還是長得醜呢,還是長得醜呢?“原本我們也不過就是回到了原本的樣子,我看我的廠子,春紅繼續當她的雞頭,但很多時候,錢往往是被人按著腦袋掙的。上週的時候,阿發打了個電話給我們,是我們所有人,原本蛇頭下面的盤口人人有份,他說有事情要談,召集所有人一起吃頓便飯。我們以為的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吃完這頓,咱們這群在n市混日子的盤口們也得分行李散夥了。”“那時候沒去突擊檢查,真是吃了老鼻子的虧了。”陳南淮啞然失笑道。豹哥並沒有理會他,只是繼續說:“當時在場的都是老相識,可這時候,出現了一個人,他沒有告訴我們他的真名,這裡暫且叫他‘牙膏’,他是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年紀不大,穿著甚至很普通,就是個讀書仔,可阿發卻對他畢恭畢敬。”“新的蛇頭?”“他手上有貨。這是阿發第一句和我們說的話,所有人都呆住了,誰想回到過去的生活裡內?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是,人前風光,背地裡被人罵成豺狗,那天我們詳細地瞭解了一下情況,這個叫做‘牙膏’的是一個學生,他是一名導師的手下,被派來和我們接頭,他們有自己的製毒方式和實驗室,產量巨大,在蛇頭失蹤之後,他們也想要在n市分上一杯羹,如此而已。”“學生,教授?”陳南淮有一種極為細小的疑惑,但他沒有說什麼,他直覺這個男人說的都是實話,但實在是有些荒誕。“我們一開始覺得這件事是一記久違的好訊息,但直到這個人開始介入我們的生意,逐漸地就在這一週的時間之內,另一件事情漸漸浮出水面,這件事情可能會讓許許多多人喪命,包括我在內,這件事恐怖異常,以至於我不得不坐在這裡和你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呀,看到有人說道520和521都諧音我愛你,為什麼不是521呢。然後就看到一個小天才在下面回覆,520受表白,521攻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