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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變活人”而下頭更是用刺眼的字型寫著主演者,天才魔術師,周遊。作者有話要說:撒了點糖渣的一章,祝福各位小可愛都有超甜的情人節! 大變活人(八)魔術,在陳南淮長達二十來年的生涯裡,曾經有如蜻蜓點水一般有過一段不怎麼美好的回憶。“魔術”即是虛假,是作偽,是欺騙。而陳南淮明白,一旦謊言被輕易戳穿,說謊者就會勃然大怒,亦或是羞愧難當,就像是那個不知從何處來的馬戲團裡,被揭穿了戲法的小丑,一臉獰笑地在他耳邊說:“壞孩子沒有糖吃。”這個場景在陳南淮的回憶裡久久揮之不去,哪怕長大了,偶爾泛起噩夢,他也會夢到那個大紅鼻子的小丑,穿著粗製濫造的戲服,用濃抹的妝容對著他無故發笑,他看著小丑站在路途中央,用蹩腳的魔術,欺騙一個個孩子圍攏過來,最後張開血盆大口,然後……夢就醒了。陳南淮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裡,掂量著那張卡片,最後將黑桃a隨手一拋,躺在了床上,一覺睡了過去。第二天陳南淮拿著早飯踩著點踏入了刑偵大隊的大門,李蘭舟已經在小黑板上劃拉了半天了,看到他微微皺眉,示意他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陳小把總,你可來了,頭兒還說你要不來,等會兒下了例會就去陳老虎那兒把你送回交警那兒去。”“得得得,我這不是來了,李道長向來那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我陳南淮那天不是準時上班風雨無阻,能踩點絕不早到一絲一毫,不給組織添一針一線的麻煩。”“南淮。”陳南淮正開啟塑膠袋,準備吃樓下李大姐攤位上的小籠包,冷不丁地被點了名,又只得戀戀不捨地放下手頭的吃食,撓著後腦勺站起來看著有些不耐的李蘭舟。“早上賈泓來報案了,說昨天夜裡,有人擅闖秀水庭院許光躍家,早上的通知你沒有收到嗎?”陳南淮想起早上手機確實響個不停,但到了這個點,各路小廣告不是會所就是嫩模,還有淘寶店大促銷,就算回覆td都不濟事。於是不打電話,他陳南淮一律不看手機當做垃圾簡訊處理,誰成想還出了這一茬。李蘭舟看他眼神躲躲閃閃,也沒有再說什麼。“秀水庭院作為國內首屈一指的別墅區,入侵者應該相當熟悉安保系統,不排除是內鬼所為,而且,許光躍家中近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嫌疑人又無故消失,可見兩件事恐怕多有重合。”“李隊,鍾富他們去過許光躍的宅子了,說是一切照常,賈泓早上推門進去,才發現書房的大門並沒有像之前一樣鎖上,但又什麼東西都沒有丟。”“安保公司那邊也傳了資訊過來,所有昨天晚上當值的成員資訊都在這裡,並且基本都是兩到三人一組進行巡邏,而且還有全套的監控提供,頭兒,看不出什麼破綻,應該不是他們。”陳南淮貧嘴:“安保公司是最容易繞開監控的一夥人了,而且當值的人沒有嫌疑,那麼不當值的呢?”他心知肚明昨天是怎麼回事,可同樣也有一絲疑惑,他與周遊進入許光躍的別墅,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當時他們在屋內逗留的時間絕不超過十分鐘。就在十分鐘之後,就有人推門進來。從他們入侵別墅到奪路而逃,他們並沒有和來人打個照面。而李蘭舟說的更是離奇,也就是說是賈泓早上才到的秀水,那昨天晚上的來人到底是什麼來路?而且還得避過安保公司的耳目和監控。李蘭舟點了點頭:“我已經讓鍾富繼續去查了,今天刁蠻和‘假道學’跟我走一趟,去安保公司總部看一下,他們既然嘴上說的坦坦蕩蕩,那我們也不必和他們客氣。”“南淮,陳老虎讓我給你捎句話,‘做什麼事兒可都別過了界,到時候,就算他想去下頭撈你,恐怕也不成了’。”……“雖然是陳老虎的主意,你也不用在這麼多人面前擠兌我,多丟人吶。”陳南淮坐在警車裡,後座的刁蠻和假道學正一本正經地看著《六爻雜談》,大吹什麼刁大小姐以後將有七個精壯猛男做情人,還有一個年少多金風度翩翩非她不娶的老公。說的刁小姐也是眉開眼笑的,嘴上還說著神棍不可信。“你這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之前是怎麼被人像踢皮球似的踢去交警隊的,還記得嗎?”“這世上又沒有第二個顧南風,哪兒讓我再發一回瘋去。”陳南淮低聲嘟囔,但也不敢直接反駁明顯就在氣頭上的李道長。車內的人聽到“顧南風”這個名字都不由得一怔,都一下子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