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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夫人沒說什麼,許光躍在秀水庭院深居簡出,有傳聞說,他自小就對你十分寵溺,想必許小姐對你父親的事情要了解比較多些。”“我父親……他確實對我很好,在我小時候,他對哥哥們都很嚴厲,只有對我比較溫和。”“許光躍和你的兄長們關係不算很好嗎?”“不不不,我父親只是有點專權,在家裡說一不二,在我看來,都是哥哥們不好,總是頂撞他才會總是惹父親生氣。”李蘭舟笑著說:“可憐天下父母心,許先生也是望子成龍,這不你們兄妹也都很是成器,我之前也曾到n大瞭解情況,都說許先生平時都是溫文爾雅,許多弟子都十分喜歡他。”“也不是……不對。”許麗麗像是想到了什麼,小聲嘟囔了半句。“怎麼?許小姐,你所提供的每一個線索,都能夠幫助我們找出殺害你父親的兇手,請你務必要慎重。”許麗麗頓了頓,像是在盡力回憶什麼,有些膽怯地看了看周圍,確定只有這些人在場,小聲說:“你們能保證這些話不會傳出去嗎?”三人對視了一眼,刁蠻說:“當然可以,許小姐是有什麼事情嗎?”“我有時候覺得我爸爸很奇怪。”“是怎麼樣的奇怪,畢竟許先生不僅是一個著名的學者,同時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他的思維異於常人,也是很正常的。”“不,不是的。從小到大,我爸就很奇怪,他是對我很好,但同樣也會對我發火,毫無徵兆的,可能昨天還對我誇獎有加,隔天就會對我惡語相向,對媽媽也是這樣。”李蘭舟快速地在紙上寫下這點,略加思索說:“你是說,許先生有些精神分裂嗎?”“不是的,我也說不明白,也是因為這個,大哥才和他關係不佳,但我大哥不是那種人,不會害爸爸的,他雖然一向和爸爸對著幹,但同樣也是最孝順的。”“許小姐,那麼許霆先生現在在哪裡?”假道學緩和了一下語氣,低聲問道。許麗麗也平靜了下來,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我哥前兩天才和我們透過電話,得知了這件事已經在辦理回國的手續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回到n市了。”“那麼,許小姐你母親與你父親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沒有,絕對沒有,我爸和咱們幾個都說過要孝順我媽,說咱們家有今天全靠了我媽,她是我爸命裡的大貴人,我覺得……我爸甚至有點怕我媽。”“好的,謝謝許小姐的合作,案情有什麼進展,我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如果你回去想到了什麼與案情相關的事情,也麻煩你儘快通知我們。”假道學關上了大門,看著坐在畫室裡的女人低垂著頭,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表情,走在前面的李蘭舟和刁蠻都面面相覷,不知應該說些什麼。“頭兒,你說這人說的幾分真幾分假。”“回車上說。”李蘭舟拿出車鑰匙,領著兩個人繞去了停車場。n市總局的這輛帕薩特已經算得上百歲老人,開起來都有點“咯吱咯吱”作響,本來他還有三四年的壽命,只是前任刑警隊司機偏生是陳南淮那個怪胎。每每開車都能開出一股子86上山的感覺,缺了拓海老爸的保養,這輛小破車距離壽終正寢已經不遠了。李蘭舟拍了拍方向盤說:“許麗麗說的事情,應該不是假的,賈泓在嫁給許光躍之前,本就是大戶人家的姑娘,許光躍只是個有文化的窮小子,沒有賈泓家裡幫襯,絕不會有如今的地位。”“這麼一看,他倒沒做個當代陳世美,畢竟如今法治社會,也沒有包龍圖抬狗頭鍘上來一刀把他給剁了,能和原配風風雨雨走過來,舉案齊眉,擱現在也是件稀奇事兒,頭兒,你說是不是。”“可他們夫妻倆的關係很詭異,況且就算是這樣,書房的唯一一把鑰匙也是握在許光躍手上的,賈泓並沒有辦法進入書房,別人就更不可能了,能進入書房的可只有許光躍自己。”“會不會是許光躍左右手互搏,然後打死了自己。”“你個假道學可別扯淡了。”“下午刁蠻你去許家跑一趟,請賈泓來警局談談。”李蘭舟交代完,按下了一個電話,裡頭傳來一個男聲。“南淮。”電話那頭有點嘈雜,像是在什麼鬧市區,裡面男人的聲音斷斷續續。“李道長,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裡?我們剛和許麗麗談完,在去洪鳴集團的路上。”“我根據秀水庭院的進出記錄,找到了之前在許光躍家裡做裝修的裝修隊地址,現在正在趕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