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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遊問:“你心裡是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不止我有,蘭妞兒心裡也有數,這犯人就在許光躍的身邊,每個人都有嫌疑,但每個人又差那麼點動機,像是有一個隱身人,遮遮掩掩不肯露出真面目,戴了一張假面具,不斷地混餚視聽,不停地禍水東引。從秀水庭院的開發商,到s市十年之前的那些工廠主,都是他隱藏身份的擋箭牌,以至於到了現在,咱們還是寸功未立,甚至被耍得團團轉,這是個極為高明的佈局。金蟬脫殼,聲東擊西。”陳南淮放下手中的相片,忽然聽到身邊的男人輕聲“咦”了一下,隨後男人溫潤的聲音傳來:“阿壞,這個人……是誰?”作者有話要說:周遊:這孩子壞的很吶,就叫阿壞吧。 大變活人(二十)周遊指的是一個看上去六七十歲的老人,頭上戴了一頂與季節格格不入的鴨舌帽,他就站在站臺邊緣的人群之中,如果不細加觀察,可能完全看不到。陳南淮從一邊的檔案袋裡飛速取過一張照片,並排放在一起。“這個人有點像許光躍。”“但s市曾經就有一個據說長得和許光躍相似的騙子,假借許光躍的名義在各大院校開講座,後來被人識破之後,就此銷聲匿跡了,會不會是他?”“柱子,把s市那樁詐騙案的檔案給我借調出來。”陳南淮像是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線微光,就連一旁的周遊夾帶私貨,暗搓搓給他取外號都沒時間搭理。遠處一個剃了頭,只餘下一點點發縷的小年輕應了一聲,不多時站起身說:“陳把總,你看,”說著,他把膝上型電腦轉了個,面向周遊和陳南淮兩人。“這個人,叫做陸嘉良,是個慣犯了,戶籍就在s市,目前也同樣仍住在s市內,他二十歲那年靠走後門進了一所s市當地的重工企業做工人,一做就是十五年,隨後他從工廠被清退,卻搖身一變,成了個詐騙犯,到處走穴演講,冒用的就是許光躍的名頭。”“這個人的結局怎麼樣?”陳南淮低聲問。“他在s市一所知名大學演講的時候,被正主的弟子撞破,許光躍卻沒有上訴,陸嘉良只是草草被判了刑,出獄後,銷聲匿跡,再無訊息。”“陸嘉良,許光躍。”周遊唸叨了兩句,卻看到身旁的男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一邊問詢道:“把陸嘉良的家庭住址發給我,他還住在那裡嗎?”柱子快速敲打著鍵盤,隨後只聽陳南淮的口袋裡一陣震動,他打了個“ok”的手勢,行動如風奔出了辦公室。周遊扯下披在身上的白大褂,頭也不回地對著辦公室同僚們說:“我陪著他去,回頭幫我和李隊陳局打個招呼。”話音落盡,兩個人都已經消失在了走廊盡頭。今日留守的刁蠻目瞪口呆,隨手把手上的一本簿子丟在桌上,不知是嘲笑,還是開涮地講了一句:“好一齣夫唱婦隨。”……秀水庭院的門前,今日像是往日一般冷清。一輛帕薩特平穩地停在大門前,早就有一列安保人員上前檢查。安聯,國內頂級安保公司,哪怕拿到國際上也能排上字號,公司總部不僅承接高檔小區的安保業務,同樣還有類似僱傭兵一類的人脈網,哪怕僱主陷入恐怖分子之手,安聯也能確保其安全,過硬的職業素質,讓不少上流或是富商都對之趨之若鶩。誰不想有人能保護自己的周全?這些地產大亨,金融大鱷,往往比一般人還要怕死,一條性命往往是一切的本錢。只不過,窮人用它坐擁的不過是區區彈指百年,而他們則擁有揮霍,擁有肆意的權力,無人不想這樣的日子變得長久些。雖然李蘭舟這次選擇與賈泓接觸,是臨時起意,但相關的手續都一應俱全,就連與賈泓的邀約,也是早已徵得雙方同意。李蘭舟其人便是如此,多年來的步履維艱,讓他做任何事情都如臨深淵,一點都見不得馬虎。陳南淮曾說,李蘭舟做事與其說是為了公,不如說只不過是徇私,他從不給自己留下什麼破綻,不讓人抓到他的小尾巴。陳南淮甚至因此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做“無尾熊”。他總是喜歡給人取外號,李蘭舟怔怔地想,遠處青色的尖頂漸漸融入他的眼底,他踩下一腳剎車,遠處的賈泓一如上一次一樣站在門前,只不過,身邊這次多了一張略顯陌生的面孔。“許麗麗她怎麼在這裡?”身後的大個子鍾富嘟囔了兩句。“在一起也好,權當少跑一趟三中的畫室,下車。”“李隊長。”賈泓仍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她的話音柔和,讓人興不起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