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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姚臨呢?”朱廣生談起了那一張免死金牌,面上少有得多了幾分惱意,像是一枚精心操作的棋子突然脫離了控制。這時,原本還主宰一切的電波聲忽然就停止了作響,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幽幽地傳來:“你擺下的爛攤子,你自己做主吧。” 作者有話要說:阿壞:記小本本里了,這傢伙有很多迷妹,哼哼! 懸空魔術(十六)周遊走入恒生的時候,不遠處正有新落成的酒店恰逢開業,憑空升起了兩道焰火,在萬里的晴空次第爆炸,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硝石的氣味。白日焰火,頗為不祥。周遊嘆了口氣,就近處的喧鬧與他不過是一牆之隔,這裡的白晝,與周圍並無區別。“有危險的話,我會立即趕到。”“所以你不需要害怕與擔憂。”誰會害怕啊,我又不是見了黑夜就哇哇大哭的三歲小孩!周遊想起剛才陳南淮那副說話的模樣,沒來由地就想又哭又笑。不過,周遊想了想,難得一個包黑炭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魔術師回憶了一下,那個年近三十的小片警的眼神與模樣,澄澈清晰,又透著幾分叫人安心的力量,反倒是像一隻長了毛茸茸耳朵的小狗,睜著銅鈴般的大眼睛,竭力逞強。忽然,周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串熟悉的數字映入了男人眼簾,他找了個小道順著通路走了進去。“昨天你手機都不開機,病房裡安設的監控還被你那個相好的拆了,怎麼著,想急死你搭檔我?”電話裡的聲音充滿了輕浮與妖媚,讓周遊毫無好感。“昨天事發突然,不過忙了一夜,好歹有點眉目了。”“好訊息總是來得及遲,現在組織上,也不需要你來負責牛汗棟的事情了。”電話裡的聲音由陰陽怪氣一下子變成了少年音。周遊耳朵動了動。“牛汗棟已經死了,就在昨天不少商戶家都收到了訊息,有各色各樣的遺物,而牛汗棟家收到的是他的一根戴著金戒指的手指。”少年音突兀地出現在了周遊身後。“別回頭。”那個少年氣的聲音笑著說,周遊的餘光只掃見一條牛仔工裝褲和略顯纖瘦的手臂。“多年合作下來的老搭檔,卻連一面都不曾見過,你說合適還是不合適?”“你不用拿話擠兌我,你和我關係複雜,你也知道我是上頭派來監視你的,我也知道你信不過我,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見面比較好。”“我來這兒是為了維修被你那個心肝寶貝弄壞了的監視器的,不得不說,他拆東西可是有一套,這種老式的機器,都能被他拆了個七零八落,挺厲害的。”他說著話,不由得“嘖嘖”稱讚了起來。“組織上知道你想要什麼,有些人甚至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的所需,或者說有人是抱著同樣目的和你一起前進的,這也是為什麼你能在組織裡平步青雲,而別人不行的原因。”聽聲音像是十八九歲少年的搭檔像是在說著些平常事,語氣老氣橫秋,這樣的遣詞造句,卻不經意間在周遊心裡掀起了軒然大波。魔術師面上仍是一副不動聲色的表情,他與這個“搭檔”共同處事許久,自然知道在聰明人面前,任何作偽都像是一出笑話。“是誰也對這件事感興趣?我還以為就我一個那麼無聊透頂,為這件事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不知道,周遊你的假期開始了,今天我過來還有點攪和了你的雅興。不過呢,接下來的話,我只是作為一個你多年搭檔下的老友,對你說的,不要玩火了,到時候恐怕,搭進去的人是你自己。”少年笑著說。“玩火?”“據我所知,陳南淮是恒生背後組織的一個目標,他十分特殊,當你揭開他的背景的時候,你就知道,他永遠是站在你對面的那個人。”周遊卻收起了笑容。談話就此結束,自稱為搭檔的青年已經如同黃鶴一般混入林林的幫工群裡再也不見蹤影,周遊知道他不會輕易以真面目示人。只不過,牛汗棟已死的訊息,忽然讓周遊有一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而陳南淮……周遊深吸了一口氣,兩人本就並非一條路上的人,“搭檔”只是把這個藏在暗處的線挑明瞭。至於陳南淮和恒生背後的巨大冰山……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不敢肯定。可這一切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他潛入這所恒生醫院的本質,一則是陰差陽錯,二就是想要完成那個到現在仍舊懸而未決的任務,就像是陳南淮描述的一樣,“5540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暗線”。他雖然不是,但也知道,除了任務,他在這裡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