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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淮對這件事早有耳聞,甚至說這件事本就是由他來負責的,只不過,遲遲沒有線索,而且那陣子剛巧趕上陳南淮捋虎鬚被趕去交警隊,最終整件事被暫時被擱置在了一邊。小片警聽著鍾富忽然老調重彈,有那麼些詫異。鍾富有點欲言又止,看著遠處的大馬路說:“南淮,你小時候,爸媽有沒有和你說過‘要是不聽話,就把你丟去黑森林喂狼’這樣的話?”陳南淮的童年生涯與大部分人並不相同,沒有家長的苛責與束縛,就連童話故事都不曾聽過幾分,而且在他的印象裡,他自小就喜好的是舞刀弄棍,一聽到這種王子公主森林女巫的故事直犯瞌睡。一開始外婆長輩還好心好意哄他入眠,到最後連這種牙痛咒都不念了。所以,陳南淮聽到這麼個殊為西方風情的字眼,實在沒有半點印象,大大的眼睛裡都是大大的問號。“沒,比較多的都是丟垃圾桶裡廢物再利用,要不就是丟河裡喂王八。”“小道訊息,刁蠻在一次詢問的過程裡,其中有一個小孩兒的父親曾經提到,他的孩子曾經不止一次詢問過‘黑森林’,而且就在昨天,那位父親說,他接到了一通沒頭沒尾的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和男人在講話,那個父親因為孩子走失,本身已經在精神崩潰的邊緣,那通電話明顯是偷偷撥通的,但其中有一個人,說了一個詞。”“黑森林?”“對,就是這個詞。黑森林是本地家喻戶曉的一個童話故事,但現在還有什麼小鬼聽這個……”陳南淮嘬了個牙花:“那有查到什麼嗎?你猶猶豫豫什麼呢?”小片警話音剛落,被太陽照得暖烘烘的脖子忽然一陣冰涼,一個頗為柔和又帶著幾分狡黠的男聲,在他頭頂響了起來。“他在猶豫告訴你,就在早上,又有個小孩兒走丟了,也許是因為那通電話,暴露了什麼,早上綁匪露面了,並且打來了一通正式的宣戰電話。而矛頭則是直指著你,陳南淮。”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兩個案件自己倒回去看了下,寫得有點拖沓了。 三仙歸洞(二)除卻一開始的那一抹熱情與調皮。周遊的歸來,剎那間就冷了場,那抹好感轉眼就沒了蹤影,就連對小片警的神色都就變得有那麼些冷冰冰。要說之前,陳南淮就見識了姚臨的女人翻臉如翻書,那麼周遊無疑又給他上了生動形象的一課:男人翻起臉來,也是如寒冬臘月一般無情。陳南淮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得罪了這位主兒,可思前想後,他折騰周遊的時辰還沒有懟王石屹多,總結而言,就是周遊此人心眼小得很,還禁忌事多,不比常人。他被得罪了立馬就不給好臉,算自己自認倒黴。陳南淮跟在周遊身後,黑暗的走道里,莫名地有那麼些心酸,一旁的鐘富嘮嘮叨叨地說:“魔術師大爺你可回來了,咱們辦公室的人可是盼星星,盼月亮,說好的那頓石浦大酒店什麼時候給請了?”周遊笑了笑,也不回頭,輕聲絮叨:“有那麼想我嗎?我這不才不在那麼幾天,況且,”他語氣頓了頓,“彷彿有人巴不得我不回來,省的瞧見我這張臉,沒來由地生悶氣,不知道,哎,是不是沒有那麼坦誠才會如此。”他的話聽來像是意有所指,陳南淮一陣心煩,乾脆把腦袋瞥向一邊,像是這條封閉的迴廊裡,左右兩側都有別樣的風景。“我來的時候,剛好遇到李隊長和刁蠻在做筆錄,繼前陣子那個叫做盧嘉兒的小孩走丟以後,已經有六名孩子,兩名成年女性無故失蹤。這是第七個小孩,名字叫做鄧明捷,是個女孩兒,在n市第七實驗小學上小學三年級。六月二十七日,在從興趣班回家途中失蹤。”周遊說的話,頗有點例行公事的味道。陳南淮聽得不知為何有點不是滋味,想了想,想要找個由頭,聲音低低地問:“你的傷好些了嗎?”“沒什麼大礙,謝謝。”得,連感謝都透著一股子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陳南淮咳嗽了兩聲。鍾富接上話茬:“我做了下匯總。走失的兒童目前為止,五女二男,沒有什麼規律可循,住得天南地北的,不過年紀都很小,普遍不超過十二歲。比起他們來,反倒是兩個成年女性頗為相似,都是二十六歲,都是家住龍灣鄉,均為已婚。”三人有先有後,已是到了一間屋子前,鍾富先行推門進去,透過放在桌上的螢幕,清晰地可以看到有一對男女正低垂著頭,女的已經泣不成聲。坐在他們對面不住安慰的是李蘭舟,刁蠻則拿著紙筆,快速地記錄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