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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這是我的同事,陳警官,我們早上發現姚醫生倒在三樓天台附近,就把她帶回了病房,我想可能是醫院的安保系統出了點問題,醫院裡有了伺機傷人的暴徒,姚醫生大概就是無意間撞破了什麼,才被傷成這樣的吧?需不需要我通知局裡加派人手,幫你們找一下那個潛入的罪犯呢?”周遊一雙像是狐狸一般的眸子靜悄悄地盯著兩個人,讓朱醫生不由得毛骨悚然起來,像是一步行差踏錯,面前這個男人就會輕易將在場的人統統覆滅。“周先生,姚醫生不僅負責你一位病人,我們這邊有不少精神方面疾病的病人,就住在附近。”出人意料的是,說話的是站在一旁有些冷麵的何季藍。“往日裡這些病人都有人監管,我們醫生之間,也是兩兩陪同前去,只不過,昨天我有點私事先回家了,早上趕去病房時,發現了這個。”他戴著白手套的手,從背後取出一股麻繩,還有纏著麻繩的小刀。“這是在離你們病房較遠的那一間搜到的,與此一併發現的還有一灘血跡。那間病房的主人有非常嚴重的精神分裂,是由我和姚醫生負責的,昨天姚醫生去巡視的也就是這間病房,你說對不對?姚臨?”原本還在裝睡的女孩兒勉強睜開眼,低聲應了一聲。周遊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何醫生以後也得多加註意,畢竟姚醫生已經出了這等漏子了,下一次出事的保不好就是你了。”“多謝周生費心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周先生可以離開了,請在表演結束後儘快回到醫院複診。”何季藍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將周遊的話全然做了耳邊風。周遊扯了扯還要放狠話的陳南淮,兩個人一前一後往醫院出口走去,臨走前,陳南淮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病房內的人員一眼,像極了一條齜牙咧嘴的惡犬。“把姚臨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也算是把恒生的人架在火上烤了,至少一時半會兒,他們不敢對姚臨怎麼樣了。”周遊走在前面,目不斜視地說。“就算你不這麼做,姚臨同樣不會有事的。”陳南淮卻有些無趣得屈指一彈,一枚硬幣高高飛起,卻被周遊伸手奪走,拿在手中把玩。小片警急急地想要搶回來,卻不想落入到了周遊的陷阱裡,被搶在魔術師懷中。“怎麼說?”“放開我。”周遊雖然沒什麼力氣,但多年逃生術的練習,讓他知道如何困住一個比自己強壯許多的漢子,讓他無法輕易動彈。他看小片警還在掙扎,笑眯眯地又加了一份力,頓時兩個人就扭作一團,姿勢頗為滑稽,好在黑暗的走道里並沒有人看到,不然恐怕面皮薄的陳警官哪怕拼個魚死網破手脫臼都得闖出一片天去。“姚臨對他們還有大用場,她是恒生的一張免死金牌,他們不會讓姚臨有失的。”陳南淮大口喘著粗氣,感覺到渾身壓力一鬆,兩隻粗糙的手掌卻被人提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被人按在牆上,唇間卻微微溼潤。“這就算作昨天未完的補償,和今天你提醒我的獎賞吧。”陳南淮聽到魔術師戲謔的話語從不遠處傳來,卻不想做什麼動作,只覺得雙唇上的蜻蜓點水並不夠味,想說一句既覺得不怎麼厚道,又覺得不合時宜。只能滿腦子羞與惱,恨恨不平地追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初吻來啦!阿壞真的只敢暗著騷! 懸空魔術(十四)周遊的家,陳南淮也算是二進宮了,只不過沒想到,這第二回會來得這麼快。不過對於陳南淮而言,上一回匆匆忙忙霧裡看花,就連圍牆是什麼色的都記不大清,像是白瞎了來其中一遭,只記得一夜的雞飛狗跳和美人的唇紅齒白,其餘的行車走馬統統都記不得個清楚,就連陳南淮自個兒都覺得自己是個登徒浪子,只顧著尋花弄柳,忘了天職幾許。不過,這一回陳警官總算是看清了這座老小區的全貌了。同舟是一個一體化的老小區,這種格局的社群在早些年頗為盛行,中央有不曾使用的幼兒園,如今已經對外出租出去,成為物業創收的一門手段。門口集中了便利店,以及一些早餐館子,還有賣生鮮的小攤位。這些攤位價格比一般菜場都要貴上兩三成,圖方便的年輕人卻時常光顧。小區的路邊有幾個爬滿了藤蘿的涼棚,三三兩兩的老頭兒老太都聚在一塊,打牌的打牌,打麻將的打麻將。這是一座日漸老去的社群,房產的年輪與房客的年齡都一起增長著,原本是青年濟濟的道路上,青年老去,唯有一歲一枯榮的綠化不曾有所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