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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何九思,他吶,不在乎。他終日大醉一場,直到十年之後的一日,在點滿了紅燭的破敗大殿裡,他依然要咿咿呀呀地說著話,時而穿著師姐妹流落下的,帶著血汙的女裝,演一出那人最愛的《還魂記》。“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可你何曾記得……”可這一次,有一個聲音,卻在猝然之間,接上了他的話茬。溼漉漉的頭髮撩過他的脖子,一片冰涼。“師弟,師兄我都記得。”“媽呀,見鬼了啊!” 鏡中雙生(十五)這場大雨直至凌晨左右方才停歇。再繼續下下去,又要變成一場水災,小片警醒來的時候,周圍是刺鼻的……貓的味道,他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張大床上,旁邊的是一隻打鼾打得像是打雷一樣的大貓,毫不檢點地睡在他的身旁。小陳嚇得肝腸寸斷,一聲大叫頓時弄得整個屋子地動山搖,卻從屋外探出來一個腦袋。“怎麼了?”小陳還沒說話,那隻叫做“斯基”的大藍貓已經伸了個懶腰,而後打了個哈欠,優哉遊哉地跳下了床,還在來人的腳邊蹭了蹭,頗為親暱。小陳看著場內的一切才漸漸恢復了記憶,昨天他們倆把收集到的資料整合完畢,隨後就大搖大擺地出了單元樓。畢竟所有組織之外的人都看到了他們,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他們還不會上來直接和小陳他們發生衝突,雖然小陳不算什麼重要角色,但到底還是個官方人員。不過到達周遊家中的時候,他已經累得半死,周遊給他分配了房間,他也不及多想,就已經一頭栽倒在了床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這時,陳南淮摸了摸自己渾身上來,臉忽然紅了起來。“我衣服呢?”“我給你脫了,睡覺穿衣服,你思想一定出現了問題。”這時,小陳才看到周遊手裡四平八穩地託著一個平底鍋,另一隻手則捏著筷子。“你身材真的好,邊脫邊流口水,只不過,接下來的劇情可能少兒不宜,我生生忍住了。”就在這時,一隻鸚鵡也毫不避嫌地停在了一邊,和貓兒頗為敵意地對視了一眼又迅速分開。這倆“少兒”,陳南淮斜著眼看了禽獸男人一眼,自顧自地套起了衣服。“等吃過早飯,我們再去一趟教堂調查,下午如果不出意外,就折回隊裡點卯,不然李隊長恐怕會有閒話了。”“他自己手頭那案子都忙不過來,可不見得會來管咱們倆,而且,我早上和隔壁部門的頭頭通了氣,現在咱們在協助他們處理販毒案件,算‘借調’,他李蘭舟管不到我頭上。”小陳這位同志硬要說,人生閱歷在眾多警員裡絕對是最豐富的,他做過半吊子的緝毒警,甚至九死一生;也被髮配去過交通部門,成了個小交警。最慘的一次,直接被陳老虎點名批去做了個協助安放的片警,甚至連編制都差點給奪了。當然人生閱歷豐富的好處,就是到處都是他陳南淮的兄弟。周遊看到他三下五除二把事兒弄了個乾淨,也是一愣,隨機搖著頭轉回了廚房。魔術師的手藝一直很好,他對此頗為自豪,看著面前的男人一陣風捲殘雲般地把吃的消滅了個乾乾淨淨,他乾脆把面前的一份也推給他。“我吃不下了。”“你這麼高高瘦瘦,吃這麼少啊,難怪沒什麼力氣,拿來我吃了。”說著又埋頭苦幹了起來。“阿壞。”“啊?別打擾我吃飯著呢。”“我以為這世上只有我這麼一個蠢人,結果,發現還有一個更蠢的你。”“別說傻話了,我吃完了,走吧。”說著,小片警已經站了起來,拉著周遊的手往外頭走去。……小陳到達地點的時候,全發覺往日裡沒什麼人的教堂外圍已經三三兩兩站了不少村民,正對著教堂評頭論足。而且一股木材燃燒的味道正從裡頭不斷散佈出來。“怎麼了,老鄉。”陳南淮多嘴問了一句,周遊卻已經瘋了似的往教堂內部衝去。陳南淮也來不及再聽人多言,衝上去橫抱住男人的腰際,大聲說:“快叫火警,快點!”這時候圍觀的村民這才反應過來。等到消防隊的小弟們抵達這裡的時候,火勢已經逐漸向外蔓延,肉眼可辨的是裡面不少木質材料正在快速燃燒垮塌。小陳全程沉默,但一旁的周遊也漸漸恢復了平靜,只是面目陰沉,在教堂面前有些焦慮得踱著步。這裡的火警隊來的人和陳南淮是老熟人,畢竟時常合作,臉熟都是混了個清楚的。“章隊,怎麼樣,什麼時候能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