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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淮其實也去過那個教堂不止一次,幾乎每個地方都排查過,他也記得這道奇怪的裂縫,他試過把身體探進去,但並不成功,但如果加上灰暗的燈光,只在這裡露出一張臉,應該能在這個角度把樣子投射到鏡子上。“那麼就可以說明,周沐那個小傻子沒有搞錯,在這棟樓裡,還有另一個人,或者更多的人,他們策劃了這起對於這些學生的襲擊,並且把所有人都逼入了死地。”……李蘭舟走在警局的走道上,今天仍舊選擇留下加班的他,從口袋裡有些生疏地摸出了一支菸點上。他的腦海裡仍舊在迴盪著今天那些人說的話。“時機已經成熟,足以將他們連根拔起……”“大網已經灑下,兩敗俱傷之後,總算能除掉兩個麻煩……”“這是一場由內到外的潰爛。”“有些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現在就該還債了……”腦袋就像是要炸掉了一樣,今天加班的人,他是一個,另一個是小科,雖說是加班但關於資料處理的事情,小科一個人就能完成,他只不過只是在這裡預防一些意外情況的發生。以及監視某個人的一舉一動。黑暗的樓道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李蘭舟看不清他的臉,窗外些許的光芒投射下來照在他的衣服下襬,仍是那套頗為常見的西裝打扮,王石屹。“李大隊長在這裡可有點悶。”李蘭舟並沒有很想接話。作為被監視者能夠如此膽大妄為,恐怕王石屹也是天下獨一份的存在。“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吶,李隊長是不是這麼覺得的,覺得這走馬燈一樣的事兒,看都看不過來,管都管不過來。真是要了命了,不是嗎?”李蘭舟覺得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是聒噪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話。但他又不好和他正面鑼對面鼓唱個舒服。和瘋子瞎扯,無論如何都是自己輸了,何況王石屹不是一個簡單的瘋子。“我回去了。”李蘭舟告了聲歉,也不多言便往辦公室走。不多時已經消失在了道路盡頭。被嫌棄的王石屹卻笑了笑,走到了大門口,雨還是一如既往得大,相比於別的,陳南淮已經徹底脫離了他們給他定下的方向,他不禁又大聲笑了起來,他是該這樣,自由自在,不受別人的拘束,這才是陳南淮自己。就像是他曾經向太多人推銷過這個在灰色邊緣行走的人,所有人都從一開始的迷惑不解,到對他青眼有加,可恨可惜,是他自己伸手一把把大好的局面統統砸了個稀爛,可越是如此,王石屹心裡跳躍的火焰越是炙熱。他想看看,這個人如果脫離了控制,到了最後會變成什麼模樣。是就此逐漸消亡,成為霧氣,成為擺放在公告裡的教條,還是更進一步?王石屹並不知道,所以他想看到,哪怕為此做出許多不可理喻的事情來,都在所不惜。而且,扳倒“藍手”也是組織的第一目的嗎?當然除此之外,還有被人控制,捏住脈門的“笑面人”,他放肆得笑了起來。而在不遠處的門後,李蘭舟正緊緊貼著大門的背脊,他沒有走遠,甚至殺了個回馬槍,就在這個光線不明,甚至看不通透,他的職責畢竟是監視這個特殊組織手底下的精英,以防止他輕舉妄動,對原本就不甚穩定的局面產生漣漪一般的活動。只不過,這片帷幕下的每個人都心懷鬼胎,各有目的,每個人各為其主,每個人各有立場,最終誰會是這場終局裡的贏家。是哪一方勢力,還是哪一個為自己鬥爭的人?王石屹不知道,越發有趣的一切,像是漩渦,把一切都捲了進去。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安利的是目前收藏比較高的預開的新文《師兄在上》雖然只有四個,嚶嚶嚶,希望各位小可愛多多收藏。文案:“師兄,你還記得我們兒時泛舟白蓮池,那時,我五歲,你七歲,兩小無猜。”“師兄,你還記得我們玉皇殿學道,我打了瞌睡,是你護著我,免了師尊責罰,師弟好生感激。”“師兄,你還記得那年我們第一次下山悟道,山神廟裡的那一夜,師兄怕我著涼,把道袍脫下來放在我的身上……”“師兄,你還記得,那時候魑魅魍魎,是你擋在我身前,替我受了那十七八刀……師兄……”何九思打了個酒嗝,抱著一個髒兮兮的罈子,對著空氣說話。他又哭又笑,彷彿這冥冥之中,會有一個七魂飄飄,三魂渺渺的鬼影能夠聽得到。羅浮山散夥了,山門燒了,藏經閣毀了,萬世妖尊出山了,酆都鬼王禍亂人間了,金雀王朝它改朝換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