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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羨望著他的背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又說不出有哪裡古怪。
可能江行雪在悶悶不樂,杜羨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說話說得太過,無意之中把人傷著了?
好在江行雪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過了會應該會重新開朗起來。
不待他多想,江行雪撞上了這家店的玻璃牆壁,隨著砰的一聲,oga蹲下身捂著自己的額頭。
“……”杜羨終於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事實上,江行雪之前沒有生氣,最多隻是失落,然而加上這件事,等於一天下來,自己被撩撥、被激怒、被打趣,此刻再受挫,丟臉丟了好幾次。
再隨和軟糯的性格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江行雪快被氣暈過去了。
杜羨上前去看他額頭,講:“你不要激動。”
江行雪縮在玻璃牆的角落,吸了吸鼻子,額頭鼓出一個包來。
他摁著傷口,委屈得要命,道:“你是不是想離婚,要離趕緊離,我馬上走。”
杜羨看江行雪那麼倒黴,自己哭笑不得,蹲在江行雪旁邊,示意要看看江行雪的額頭,江行雪胳膊亂揮,不讓他碰。
杜羨不容他拒絕,撩起江行雪的額髮:“別鬧,給我看看,撞傻了怎麼辦。”
江行雪躲他沒躲成,嘴上抱怨:“我不和你好了!”
“回家給你塗點藥。”杜羨道,抬手輕輕地摸過江行雪腫脹的傷口,“小小年紀,脾氣那麼大。”
江行雪僵著身子任杜羨動作,一抬下巴就能碰到alpha的手腕。
杜羨在他的腫起來的面板邊緣摁了摁,疼得江行雪齜牙咧嘴,不停往後退,直到後背貼在牆上。
“疼不疼?”杜羨難得關心人。
江行雪賭氣:“我不疼。”
杜羨無奈般輕笑:“我疼,我疼行了吧?”
江行雪對此不買賬,急忙站起來要走,差點再和玻璃撞一次,暈乎乎地摸索到了門把手,他轉身瞪了杜羨的一眼。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江行雪沒再和杜羨講過話。他一個人吃肉,一個人系安全帶,一個人刷門禁卡,十分冷酷。
居然不提醒他這裡的牆是玻璃做的!太過分了!
江行雪躺在床上的時候,怒火一分未消,氣得把棉被團起來,把被子當成杜羨,往上面揍了幾拳,閉上眼便睡覺。
人倒黴起來連周公都和自己作對,江行雪做夢做得亂七八糟,頻頻驚醒過來,再昏昏沉沉睡過去。
半夜裡,他被杜羨給搖醒。杜羨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過來低頭討饒。
江行雪手指摳著枕頭,一邊還要板著臉:“幹什麼啊?”
杜羨乾巴巴道:“一個人睡覺害不害怕?”
江行雪心說自己是十九歲又不是九歲,這杜少爺不道歉就不道歉,怎麼突然開始沒話找話了。
他等杜羨繼續講吓去,杜羨從背後拿出一個小熊,是在電玩城抓到的那隻,江行雪光看就知道抱起來肯定很軟。
“它說它來陪陪你,晚安好夢。”杜羨把熊塞給他。
這隻熊大概被杜羨洗了再吹乾過,江行雪擁抱了滿懷的清香。
第二天一早,江行雪是被傷口給疼醒的,他蹙著眉頭緩緩轉醒,要看窗外陽光大不大,然而有道影子擋住了他的視線。
江行雪問:“有事嗎?”
杜羨說:“六點十分,來看看你這裡好點沒有。”
杜羨的作息習慣與大眾不同,如果工作忙碌,他喜歡更早起幾個鐘頭去公司解決,規定九點鐘上班的,他七點鐘就到,一天下來,往往能按時下班,偶爾才會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