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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原先還有那麼點不同吧,那也是因為她看著不活潑,如今她也有人寵有人慣,就差翻天了好嗎。
林歇想著,在被子裡拿腳蹬了蹬夏衍,被夏衍長腿一跨就給鎮壓了。
溫熱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夏衍告訴她:“你們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
就算如今的林歇也會撒嬌耍性子了,那也是不一樣的。
林安寧沒有太多父母離世後在大伯家受苦的記憶,她的記憶裡更多的,是被家人愛護的時光,所以她的自我彷彿與生俱來,合該如此。
林歇的任性卻帶著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剋制與嘗試。
似乎只要遭到半點的拒絕與冷落,她便會立刻收起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只因為那樣才是最安全的。
沒有欲求,就不會不滿,不會難過,不會失望。
和林安寧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那整整十一年的差距,才不是這短短几個月的寵愛就能橫跨的。
每當發現這點,夏衍就會想要對林歇加倍的好,他相信總有一天,林歇能變得不再需要以誰做參照物來證明自己幸福。
……
第二天,林歇高高興興地換上了院服。
她還特地叫三葉去偷偷看過了,確定了林安寧今天穿得院服是那件鵝黃色的長襖,還梳了一個看起來略有些穩重的髮式。
佩帶的首飾則是生辰那天,林淵送的鑲嵌明淚石的那套。
林歇也有一套,但是她想了想,還是沒有把自己和林安寧打扮得完全一樣,免得叫人起疑。
她叫半夏給自己換了那套墜著珍珠的首飾——都是淺色,乍一看也看不出來太大差別。
出門時林歇還特地晚了片刻,免得撞見林安寧。
林歇總覺得自己這模樣若是被林安寧看到了,林安寧必是要回去把衣服髮式都給換掉的。
半夏只把她送到了書院門口,就滿臉不開心地坐著馬車回去了。
書院門口,夏夙早早就得了夏衍的指示來接林歇,並把林歇帶去了她負責修檢以防出意外的那塊場地。
就像夏衍所說,夏夙和她一樣不願撞倒自己不想見的人,因而她特意去要了塊極少人會特意來觀看的場地。
會來這裡的,基本都是參加比試的學生的家人親友。
只是夏夙躲得再好,也躲不掉特意找上來的人。
第一個找上夏夙的是一位身著宮裝的嬤嬤,嬤嬤身後還帶著一隊宮女,手上拿著不少的東西。
都是給夏夙的。
因怕夏夙趕人,嬤嬤一來那些宮女就速度極快的把東西都放到了桌上,絲毫不給夏夙拒絕的機會。
夏夙氣急敗壞,奈何嬤嬤早就習慣了,還像模像樣地說這些是太后給自己外孫外孫女——也就是夏衍和夏媛媛的,只是大比期間書院人多,她找不到人,只能讓夏夙代為轉交。
這番說辭讓注意到這邊動靜的人都恍然大悟。
——就說呢,宮裡的人為何會給寄住在將軍府家的堂姑娘送禮物,原來是送給將軍府三少爺與嫡姑娘的。
可他們也不想想,既然是宮裡來的人,書院怎會不鄭重對待,找兩個學生罷了,何須他們親自去找,自然會讓書院裡的先生學生幫忙去找,又怎麼會出現找不到的情況。
夏夙黑著臉耐著性子和嬤嬤說話,心裡冷笑:我就靜靜聽你扯。
等把嬤嬤送走,夏夙思量著該把這些東西扔哪,第二位不速之客便來了。
“夏夙姑娘?”
好煩啊!
夏夙猛地轉身,滿目冰冷地看著不知何時出現的康王。
康王的長相與君鶴陽很是相似,不過更加成熟一些,言行舉止更加穩重一些。
康王對上夏夙的眼,絲毫不覺得自己被冒犯了,還笑著說:“果然是你,真是巧了。”
夏夙皮笑肉不笑:“康王您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康王被懟了也不尷尬,反而覺得有趣極了似的,還看向夏夙身邊的林歇,“咦”了一聲:“這位是侯府家的二姑娘?可是不對啊,我先前見你還在靶場,怎麼一下子就到這裡來了?”
林歇一臉淡定地朝著這位行禮,正準備解釋,就被夏夙打斷,而夏夙對待康王,也真是半點都沒有對待先前那位嬤嬤的耐心:“和你有關係嗎?”
說完,她就拉著林歇走了,林歇跟著夏夙,腳步不停,只因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