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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敏,也無法寫出這樣的字來。
於是他問林歇:“以前可曾習過字?”
林歇:“幼時不曾眼盲,每日都要寫很多字。”
很多很多,多到數不清。
只因長夜軍與聞風齋書信來往頗多,長夜軍的前輩們懶得為聞風齋動筆,總要她來代筆,卻又不許她拿醜字出去顯眼,因而對她在這方面的要求也很高,經常在她訓練後累得只要閉上眼就能睡著時,逼她站在桌前練字。
前輩們還擔心她站著寫字會睡著,很是體貼地在她身後的椅子上豎了幾把小刀,只要她撐不住睡了,往後一坐,那便是血濺當場。
類似的畜生行徑還有不少。
林歇總覺得自己能憋著口氣年紀輕輕就走到大統領的位置上,也是多虧了他們。
還好,那些來自前輩們的“體貼”在她當上大統領後都一一還了回去,還得那些傢伙現在看到她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
不然真是死不瞑目。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不要懷疑一個十幾歲的姑娘為啥能當統領,都是被變態前輩們逼出來的
先生聽了,心裡不免覺得有些可惜,也很好奇,若是林歇還能看見,能寫出怎樣的字來。
除了習字課,之後的數術,圍棋課上,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而且每次,都是半夏攪弄起的事端。
半夏聽不懂先生提到的《九章算術》裡的某問,等先生說了答與術後還是不懂,就悄悄扯了扯林歇的衣袖,問她:“姑娘能聽懂嗎?”
林歇點了點頭。
半夏撇嘴,也不說自己聽不懂,只說這堂課好無聊啊,全然沒有習字課來得有趣。
數術課是位女先生教的,她看見林歇二人說小話,又不知林歇身邊的丫鬟叫什麼名字,就直接點了林歇的名。
數術課的先生和其他先生一樣從不提問林歇,也是心善怕林歇什麼都不懂,被同窗笑話。可林歇不該因此就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課上說小話,既然說了,她也自然不會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讓先生沒想到的是,林歇對答如流。
先生皺眉:“你學過?”
林歇一臉疑惑:“這些不是先生剛剛講過的嗎?”
先生雖然不滿,但也不會故意提一些這堂課沒講的內容來刁難林歇,既然先生講過,林歇聽懂了,那自然就能答出來。
先生有些不太信,只因這並非是聽了就能懂的學識道理,但先生還是放過了林歇:“那你……先坐下吧。”
然後是圍棋課,圍棋課的先生也是個女的。
林歇跟著金姑娘來棋室前就聽說了,教圍棋的先生除了少部分時候打譜,其他時間都是讓學生們相互對弈。
果然這次也是。
林歇看不見,就告訴半夏把子落在哪,讓半夏替她放子,結果半夏根本不懂,亂放,把好好一局還算可以的棋給弄得亂七八糟不說,還總是提錯子,或下到禁著點去。
最後是暴躁的先生看不過眼,讓半夏起開,自己在林歇身邊坐下,替林歇放子。
此時棋局已然過半,棋盤之上,林歇的白子已無回天之力,先生陪著繼續,不過是因為林歇沒說認輸。
沒到終局,棋手又沒認輸,這盤棋就得下到最後,這是那位暴躁先生的堅持。
只是她沒想到,林歇能硬生生將局勢挽回,險而又險地屠了對手的大龍。
至此,局勢開始翻盤。
最後是棋盤另一頭的學生先亂了心緒認了輸,甚至等不到終盤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