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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明燃一著急,就說不出話。
他心中異樣,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林月生似乎誤會了什麼事情呢?
林月生抱了一會,按著明燃的肩膀問他:“你以後別走了行嗎?”
林月生的眼睛太亮,亮的讓明燃覺得燙。
他不敢直視,低聲小聲回答:“我也,不能,保證的。”
這夢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裡發生的,是否真實存在?
他說自己不會走,就真的不用走了嗎?
不可能的。
只要他醒來,眼前的一切都會像氣泡一樣碎掉。
他自己都不能完全把握的事情,又怎麼能輕易對別人許諾呢。
這樣未免太不負責任。
聽了明燃的回答,林月生毫不掩飾自己失望,眼中的星光璀璨在剎那間消失無蹤。
那眼神實在太可憐,像個隨時都可能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
明燃又著急了,結結巴巴半天沒能說出話。
他馬上去桌子那找了紙筆,一筆一劃的寫了兩行字。
海上生明月
天涯共此時
然後,他把“明月”兩個字圈出來,遞給林月生。
哪怕我們身處不同的地方,即便遠在天涯,但我們卻可以看到同樣的月亮。
你看到月亮的時候,就等於看到我,而我看到月亮的時候,就也會想起你呀。
清晨,陽光透過雲層落在房間,在地板上灑下斑駁的痕跡。
褶皺的床單,凌亂的被褥,散落一地的貓玩具,林月生抱著被子沉沉睡著。
他緊緊皺著眉毛,似乎正在做一個很不好的夢。
剎那間,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叩叩叩——
僕人輕聲敲門:“三少爺,您該起床了。”
沒多久,林月生穿戴整齊的走出來,但看起來心情不是特別好。
眉眼間的戾氣特別重。
僕人小心翼翼詢問:“三少,昨晚睡得不好嗎?”
林月生低頭整理袖口,冷冷問道:“父親什麼時候回?”
“後天,大少爺也一起回來。”
“好。”
“哦,對了。”林月生拿起校服,肩上的校徽劃過一道暗金色的光。
他漫不經心開口道:“定一束鮮花送去醫院,告訴霍老二,祝他早日康復。”
——
——
明燃昨天與林月生聊了半宿。
或者應該說是,林月生一個人自言自語,明燃安安靜靜聽著。
後來明燃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再一睜眼,他又回到自己的小小宿舍。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還記得很清楚。
他記得林月生說的每一句話,也記得那些價格昂貴的貓罐頭和定製貓玩具。
還有…那個很用力很親暱的擁抱。
明燃突然臉陣陣發熱,急匆匆下床,跑去洗手間用涼水狠狠衝臉。
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明燃洗漱乾淨後,準備做份早餐填飽肚子。
一日之計在於晨,早晨是一天的開始,而早餐也是一日三餐中最重要的一餐。
吃的好,吃的營養,才有精氣神應對這忙忙碌碌的一天。
明燃對吃這件事很講究,但這講究,並不是吃東西時挑嘴。
而是,明燃會對每一樣食物,進行近乎嚴格的處置與搭配。
從配菜到火候乃至調料,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出錯。
如果說不小心手抖,鹽多放一克,那完蛋了,明燃一整天都要處於崩潰中。
這可能是職業病,也可能是小時候夏君山“魔鬼訓練”而導致的後遺症。
所以明燃每次做菜都會特別的專注,看著鍋碗瓢盆的眼神像看親密愛人一樣認真專注,因此他從不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