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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我,就退而求其次了嗎”
段一塵冷著臉問她:“你這是對我用的什麼妖術”
南蘿似乎沒聽懂他的意思,只同他道:“我不過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意象罷了,段公子,你是不是對奴家心存邪念吶”
段一塵沒說話。
等他再次醒來,發覺自己對懷中抱著的香軟身子毫無慾念,他只想讓夢裡的那個人,雌伏在他的身下。
……
段一塵的夢愈演愈烈。
他開始能碰到南蘿了,他試著在夢裡將這個影響了自己心境和意志的人殺掉,彷彿這樣就能結束他的噩夢似的。
但那女人只是好笑地看著他,彷彿他是什麼天底下最可憐的人。
就連呼吸不過來,窒息的時候,那女人也只是對他笑,漂亮的眼珠子裡裝著嘲諷,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嗬嗬”的氣音,想要說點什麼,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每當這時,段一塵就產生了一種與心魔戰鬥的快感——
“南姑娘要不要說說,你到底如何進入我夢境中的”
“什麼姑娘的聲音太小,我聽不清。”
他不記得自己到底殺了南蘿多少次。
那些夢裡混合了他的慾望、癲狂的行為,他不肯認輸,足足讓南蘿在自己的夢裡死了上百次。
直到他高中狀元的那天,遊街的時候,去到南樓中,喊來了南蘿姑娘,然後……
差點兒當眾掐死她。
周遭的人都道他是一朝中榜,高興瘋了。
只有他知道,這女人是多麼的歹-毒。
可手中掐著的人眼中只有驚慌,並沒有在夢中的肆意,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他做的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還好段一塵在最後關頭憑藉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分清了現實和夢境。
但這事情傳到了皇帝的耳中,聽見自己的新科狀元竟然有臆症,他很是失望了一番,隨後,段一塵本來能去當個攥書郎,卻因此耽擱了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官職地虛度時光。
段一塵以為在現實嚴重脫離自己計劃的情況下,他晚上能夠放下對南蘿的執念。
但他沒有。
那天晚上,他夢見的依然是南蘿的模樣,對方的衣著更暴露了些,似乎象徵著他對她的欲-念越來越不堪。
段一塵彷彿聽見了自己理智崩斷的聲音。
那天晚上,他在夢中將人瘋狂地按在身下蹂-躪,看著南蘿白皙的肌膚上遍佈他的指印,青的紫的,痕跡看著就令人遐想,引發他無限的快意。
夢裡的人似乎半點不知道疼痛,笑嘻嘻地看著他,問道:
“段公子原來喜歡這樣玩麼”
段一塵幾乎是發了狠地在折騰那人,直到身下的人香汗淋漓,幾乎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他才湊到南蘿的耳邊問:
“這樣你滿意了麼”
“我與南姑娘無冤無仇,你究竟為什麼要纏著我”
南蘿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好像聽不懂他的話,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昏昏沉沉的同他道:
“不是段公子想念我,我才出現的嗎”
段一塵掐著她的脖子,冷冷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才瘋狂放縱過自己一場的人:
“我沒有。”
身下人抬起纖纖玉指,碰了碰他胸口的部分,笑著說道:“沒有麼段公子問問你自己這兒,是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惦記著奴家”
“否則,奴家怎麼不去旁人那兒,專門找你呢”
段一塵怔住了。
被點醒的念頭像是在野地裡瘋狂滋長的雜草,頃刻間就燎原似的在他的心頭填滿了,讓他的心裡、腦子裡,都只裝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