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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初:「我想不想分,你不清楚嗎?」
傅行此:「你自己都不清楚,我怎麼清楚。」
紀曉初質問:「你又不讓我闖事業,又不肯給我未來,你要我怎麼辦?」
傅行此:「所以你的決定很正確。」
他指她分手的決定。
那頭又是好一會的“對方輸入中”,這一次紀曉初沒有再回復。
和紀曉初聊天的幾分鐘時間裡,傅行此的耳邊充斥著他幾個朋友對宴隨的討論,且愈演愈烈。
“又去一個,真他媽前仆後繼。”
“這一個看著是個款爺,說不定有戲。”
“沒戲,這女的從頭到腳名牌,絕對不差錢。”
“草,真的沒戲。穿這麼騷來酒吧不準備釣凱子那她來幹嘛?”
“不,她一定是在等待一個配得上她的男人,比如我。”
“倪冬你個狗日的別光打雷不下雨,你有本事就去,她要是給你面子,今天全場我請客。”
今晚請全場的客可不是小意思,得出一大筆血。倪冬來勁了:“你說的。”
“我說的。”
“都他媽看什麼呢?”熱火朝天的討論被一道男聲打斷,有隻手搭上傅行此的肩,“傅老闆,託傅嫂的福生意好興隆,恭喜發財啊。”
來者是傅行此中學六年同校的好友祝凱旋。
關係太熟了,傅行此連抬頭打招呼都懶得,只慢吞吞往裡面挪了個位置給他騰地方。
祝凱旋挨著傅行此坐下,一夥七嘴八舌的狐朋狗友很快給了姍姍來遲的他答案:“倪冬說要去泡那個女的,他要是泡到了,今天耗子請全場。”
倪冬有苦不能言。他就是圖過個嘴癮,沒打算來真的。諸位前輩都戰敗了,這點自知之明他有,自己肯定也沒戲,到時候碰一鼻子灰灰溜溜回來,能被這群人嘲笑上三個月。
祝凱旋饒有興致地“哦?”一聲,調侃耗子:“這麼著急要給你行此爸爸送錢啊?”
他順著大家指路的方向望去,看好戲的笑容一僵,眉一皺,遲疑著扭頭看傅行此,傅行此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又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於是又轉頭辨認了一番。
八年過去,宴隨變化不小,靈動女高中生變成了暗夜小精靈,但他確認自己絕對沒有認錯。
倪冬已經在好友們的慫恿下硬著頭皮準備上場了,被祝凱旋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你幹嘛去?回來。”
“幹嘛攔我?”祝凱旋的勸阻讓倪冬心裡竊喜,面上卻不想露慫,遂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我今天非讓耗子破產。”
“此哥前女友,你去泡?找死啊。”祝凱旋忙不迭把他拽回位置坐下。
傅行此似笑非笑看祝凱旋一眼,那眼神在嫌棄他多管閒事,在祝凱旋看來,卻又分明是在誇他幹得漂亮。
一眾狐朋狗友驚了,紛紛向本尊求證:
“前女友?什麼時候的前女友?真的假的啊。”
“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可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啊。”
傅行此沒回應,但是也沒否認。
宴隨這頂前女友的帽子坐實,但鑑於傅行此從來都沒帶她出來見過朋友,且方才大家對她評頭論足之時言語多有放肆,也不見他出來維護一句,大家就預設這段感情無足輕重。因此,讓倪冬去她那裡碰釘子對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來說只有一個意義,那就是更加刺激。
只要沒動真格,沒存在讓兄弟頭頂冒綠光的不道德行為,朋友之間交往同一個女朋友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這位就是行此唯一秀過恩愛的那個。”看苗頭不對,祝凱旋再次充當代言人,他越過傅行此拍拍呆若木雞的倪冬的肩,“聽哥一言,老實點,別動歪腦筋。”
傅行此從頭到尾沒有對此事發表什麼反對意見,但是始終沒有放話任由倪冬去招惹宴隨,這個時候要是還有誰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傻了——有的時候男人的佔有慾就是這麼莫名其妙,這女友前面就算加了個前字,卻終究有女友二字在。哪怕根本就不惦記了,要是有別人試圖染指,依然被劃入私人領地被侵犯的範疇。
沒人再起鬨要倪冬去招惹宴隨,集體偃旗息鼓,不經意間,話題被扯開,照樣聊得風生水起。
另一頭,宴隨的手機開始亮。
杜承。
她不接不結束通話,把手機反扣,任由led燈一下下地閃,久久不息,一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