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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隨信口胡謅:“拉斯維加斯。”
汗水滾落,滋得傷口火辣辣地痛,傅行此捂著手臂,在背後輕嗤一聲。
拉斯維加斯,脫衣舞男?
宴隨回頭看他一眼。
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傅行此在回家路上接到傅老爺子的電話,毫不意外,這通電話比他想象中來得甚至晚了一些。
“你是嫌我給你安排的活不夠忙嗎?”傅老爺子中氣十足,聽聲音都能想象他那副吹鬍子瞪眼的樣子,“還有空去弄點不三不四的營生來忙活,你這酒吧什麼時候計劃的,倒是一點風聲沒提前透露,你自己說說,這是正經人乾的行當嗎?”
“我弄個自己的場子,好自由自在地消磨個時間而已。”傅行此應對得不慌不忙,“不會打擾到正事。”
“你心思就不能放到正事上來嗎?”傅老爺子不吃這套,“還有你那個亂七八糟的女明星……”
聽到亂七八糟四個字開始,傅行此就很有先見之明地把車載藍芽關了,用了手機聽筒模式接聽,以免後座傅明灼聽到。
“還有你那個亂七八糟的女明星也給我斷了,這麼大個人了,再過幾年就三十了,天天不著調就知道在外面胡來,那是能正兒八經過日子的女人嗎?你給我趁早找個安分點的姑娘家定下來。”
傅行此面對訓誨向來答應得爽快,這一次也不例外,不過他不坦白自己和紀曉初分手的事,免得老爺子操碎了心給他安排相親,只模稜兩可地應下:“行,您說得對。”
孫子的德行十幾年如一日,傅老爺子除了過個嘴癮罵上他一通之外,也實在不能拿他怎麼辦,幾句老生常談的責備過後,又繞到工作的正事上來,臨近結束通話電話,老爺子給他下任務:“東京那個技術交流會議,你做代表過去。”
這原本是傅家大伯的差事,傅行此也沒放在心上,既然落到他頭上,有些問題必須搞清楚:“幾號到幾號來著?”
“8月8號才去,不影響你去看你媽。”傅老爺子嘆了口氣。
既然是是傅明灼生日後一天,“行。”傅行此欣然應允。
傅老爺子頓了頓:“你爸爸,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絡?”
傅行此手在方向盤上敲擊的動作緩了緩:“沒。”
“好端端一個家……”傅老爺子沒再說下去,嘆息著掛了電話。
車裡安靜了好一會,良久傅行此從後視鏡看傅明灼:“灼灼,想不想去迪士尼玩?”
作者有話要說:傅明灼:那她到底是不是我姐姐?
宴隨:不是,但我曾經是。
傅行此:呵呵,也就在作話裡嘴硬的本事,有本事去正文裡說啊。
當天晚上,宴隨就得知了宴連也會加入度假酒店專案的訊息。
她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宴連剛剛搬來和他們同住那會,經歷過喪母之痛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精神一蹶不振,大半年過去才緩過來。宴其盛心疼之餘,生怕宴連在家中找不到歸屬感,也擔心羅子琴和宴隨明裡暗裡苛待排擠她,所以但凡宴隨有的東西,他一定會給宴連也備上一模一樣甚至更好的一份。至於宴連有的東西,他卻常常忽視也要一碗水端平給宴隨備上一份,因為在他看來宴隨並不需要擔心什麼,家庭完整的孩子在親身父母的庇護下生活,根本沒有任何患得患失的必要。
從小到大宴隨的家長會大部分都是羅子琴去的,不過早些年的時候羅子琴有自己的事業,她自己開了一個美容院,難免也會碰上抽不出空的情況,就由宴其盛的部下代勞。
但是自從宴連搬到宴家,她的家長會宴其盛從未缺席,無論多忙,親力親為。
宴其盛唯一一次給宴隨開家長會是她高一下學期那回,正逢忙得昏天暗地的時候,讓宴隨軟磨硬泡了大半個月,宴其盛才勉為其難答應去。
家長會那天,宴隨站在走廊上看著教室裡坐著的宴其盛,心情大好。家長會在週五傍晚召開,學生已經放學,不過很多人會選擇等父母開完家長會一塊回家,所以教室門口的走廊上稀稀拉拉站著不少學生,這個時候大家也沒別的事,就是扎堆在那打量各人的父母,虛榮心誰都有,就算不說出來,心裡都會比較誰的父母長得好看,誰的父母打扮得光鮮亮麗。
宴其盛保養得好,長相出眾,還是很給宴隨長臉的。
然而宴其盛在教室坐了不到二十分鐘,就拿著不斷震動的手機走了出來。
對著手機幾句對話過後,他看向宴隨:“阿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