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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隨胡亂點兩下頭,搶過被子繼續把自己同外界隔絕起來。
傅行此直起腰,鼻尖充盈的香味淡下去。方才掀開她被子的瞬間就是一股子馥郁香味飄出來,不外乎是些護膚品還有沐浴產品護髮產品的香味,把人給胭入味了,但偏生就是非常勾人,輕易和某些旖旎畫面串聯起來。
他走出房間,在門邊牆上靠了數秒,翻騰的氣血才勉強平息下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定力什麼時候差成了這樣。
上午十點多,傅行此從公司處理完公務回來,進了屋脫了西裝外套遞給阿姨,問道:“她起了嗎?”
這個“她”當然指的宴隨。
阿姨搖頭:“還睡著呢。要我去叫她嗎?”
傅行此朝樓上走:“沒事,我去叫。”
走到她床前,被子裡鼓囊囊的一團,回想到方才的遭遇,他沒再去掀她被子,唯恐又開啟潘多拉魔盒飛出他無法控制的東西,因而只隔著被子推了推她:“宴隨。”
隔著被子也能感覺到女體的柔軟。
“嗯?”她在被子裡含糊應著。
“起床了。”傅行此收手,指尖那綿軟的質感卻揮之不去,“十點半了。”
宴隨又應一聲,過了那麼兩三秒,她自己掀了被子,露出一張帶著睡痕的惺忪臉龐來,她身體上移幾寸,後腦勺半支在床板上,半眯著眼睛看他。
他換下了早上出門時的西裝,上身是一件沒有任何圖案的純黑t恤,寬肩窄腰,手臂線條精瘦流暢,帶著力量的弧度,下身是條藍灰色的牛奶褲,很學生氣的打扮,的虧沒戴眼鏡,要不然威力更大,就這樣也看得她神志都清醒了大半,勾著唇喊了他一聲“哥哥”。
嗓音沙啞,尾音略長,黏連著睡意,又嬌又軟。
鑑於她最近每次喊哥哥都沒好事,傅行此沒搭腔。
宴隨這次卻沒作什麼么蛾子,自顧自接下去:“你好帥。”
傅行此眼神稍一滯,抬眸去尋她的眼睛,從前她便總是這麼毫不吝嗇地表達對他的崇拜和喜歡,單純又熱烈。她瞳孔裡有他小小的倒影,他揚了揚下巴,出口是風馬牛不相及:“起吧。”
“你的朋友們會帶女伴麼?”宴隨問。
“當然。”紈絝子弟的聚會,必然是少不了女人的。
“她們漂亮麼?”
他還是同一句話:“當然。”
錢也許買不到愛情,但能買到年輕漂亮的肉體,有的是美女對金錢趨之若鶩,活躍於圈中的女伴不乏明星和網紅,拋開先天后天的不論,一眼看去自然都是漂亮的。
“哦。”宴隨掀開被子下床,“那我努力一下,好好給你賺面子。”
她確實努力了,但努力的成果被傅行此給否定了。傅行此晦澀不明的眼神在她胸口隱隱約約的陰影和白花花的大腿上轉一圈,面無表情地發號施令:“換了。”
她選了件深v領的吊帶連衣超短裙。
宴隨低頭看看自己,大概能明白他是個什麼意思,但仍有不解之處:“那你給我買它幹什麼?”
買的時候可不見他阻攔,她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他目光分明還帶著幾分驚豔,在她的認知裡,買了就是預設能穿。
傅行此伸手擋住門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謊:“我以為你是買來當睡衣。”
宴隨驚愕地皺起五官。
這裙襬是砂質的,誰會穿著這種硌人的東西當睡衣?
不等她反駁什麼,傅行此把房門重新給她關上了,門碰上的瞬間,他留下一句沒得商量的“換掉”。
給她買,自然是因為她穿得好看。
好看歸好看,不適合穿給除他以外的男人看。
那回逛街她胡亂買了不少衣服,但是選出一件雙方都滿意的衣服不容易,最後勉強達成協議的是一件到大腿二分之一的無袖籃球服,玩下身失蹤。
她換了三四套衣服了,耐性被消磨得七七八八,所以一開門就兇巴巴地威脅:“再說不行你就去找你家阿姨給我借套衣服。”
傅行此看她大腿一眼,勉為其難應了下來:“可以。”
她籃球服,他t恤牛仔。
正好,可以穿上次買的情侶板鞋。
換衣服耽擱了太多的時間,以至於他們差不多是最晚到的,一進門引發萬眾矚目,一兩秒的安靜後,一聲聲“傅嫂”喊得此起彼伏。
“你們好。”宴隨笑眯眯地揮手打招呼。在場還有四五個妹子在,都是當之無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