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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後續傅行此在短時間之內讓宴隨把羅晶晶帶上了幾次,幾次接觸之後兩人終於混熟,羅晶晶對他改了觀,悄悄跟宴隨誇他:“不是冷酷,就是有點慢熱。”
不過羅晶晶很忐忑,後來他們再喊她她就不去了:“我總是當電燈泡不太好吧,你們熱戀期的,應該比較想過二人世界。”
其實帶上羅晶晶談不上打擾。
因為他們見面的機會實在太多了,宴隨每天都會見到傅行此,即便很忙他也會抽空來找她。
羅晶晶談不上打擾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複合後他們還沒有發生過任何實質性的親密舉動,雖然他們每天除了上班和睡覺形影不離,碰上休息時間更是一整天泡在一塊,但連手都沒有拉過,聊天內容也沒有任何黏糊糊的內容,這種情況下,有沒有電燈泡並沒有什麼差別。
又是個週五,週末前夕,傅行此帶著宴隨看完電影,從電影院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取車過程中,他問她還回不回家。
宴隨沒跟他矯情,一邊低頭把玩著手機一邊應他:“不回了吧。”
她餘光看到他把頭轉過看看她一眼。
一路無言回了他家。
傅明灼還沒睡,正在客廳看電視,看到宴隨立刻奔過來,叫得親熱:“姐姐~”
得知宴隨要過夜的訊息,傅明灼迫不及待要拉著宴隨上樓,言辭之間盡是興奮:“姐姐,哥哥給我換了張新床,你猜是什麼形狀?”
“什麼呀?”宴隨裝作不知,滿足孩子的炫耀欲,其實答案傅行此早告訴過她。
“是一艘船。”
“船床嗎?哇,好酷哦。”宴隨被她拉著前走,樓梯走到拐彎處,她緩下腳步,扭頭看傅行此。
傅明灼感覺到拉扯的力量變重,也好奇朝樓下哥哥看。
傅行此抱著臂看著她們二人,並不阻攔。
“怎麼了?”傅明灼問宴隨。她還什麼都不懂,不知道自己的瓦數差點能供整個家的電。
宴隨搖頭,摸摸她的腦袋:“沒事,走吧。”
於是第二次在傅家過的夜,宴隨依然是和傅明灼一塊。
比起前一次要啥啥沒有連洗臉都得用傅行此的男士洗面奶的將就,這一次宴隨的裝備齊全,還能糾結該穿哪一套睡衣睡覺,那天傅行此給她買了好幾套睡衣,半褲長褲短裙長裙帶帽不帶帽各種款式都有,絲綢純棉類似各種材質的都有。
當然,各種型別都有。
她最終選了一套粉紅色的全棉連帽長裙,胸前是一隻大大的卡通兔子頭,帽子垂下兩隻長長的兔耳朵。
反正是和傅明灼一起睡,穿那些太過火的,教壞小孩子,不好。
等她舒舒服服泡完澡做了面膜出來,傅明灼已經睡著。
宴隨給傅行此發了條訊息:「灼灼睡著了。」
傅行此:「好,你也早點。」
所以他不要?
宴隨盯著那條訊息看了半天,確認自己沒有會錯意,不由得對現下的狀況產生幾分迷惘的情緒。交往時間已經接近一個月,任何進度都合情合理,傅行此的耐心已經千倍百倍地超過她的想象。
躺下來之後,她沒什麼睡意,登上許久未上的微博轉了一圈,猛然記起自己的小號還為了氣杜承的姘頭留著曾經的秀恩愛狀態。
她切了號,想去刪掉。
她小號的關注很少,只有杜承和她自己的大號,她一上去便看到杜承的狀態,他發了張小鳥的照片:「六點都回來了。」
這隻小鳥在幾個月前的一個雨天出現在杜承家的陽臺上,它受了傷,沒法再飛,跌在地上嘰嘰喳喳地叫,看見人走近,很是惶恐。
那天宴隨剛好在,舉手之勞救了這個小傢伙,於是應她要求杜承養了它兩個多星期,她還為此買了個超豪華型鳥籠,因為是六點發現的它,所以給它起名叫六點,後來等它看它差不多好全了,她提議:“要不把六點放了吧?”
“幹嘛放了,你不是挺喜歡的嗎?”杜承不解,明明她為了救鳥廢了不少心力,“養著好了,又不費勁。”
宴隨堅持要放生,帶著鳥籠去了陽臺開啟籠門,看著它飛走,她說:“待在籠子裡,很痛苦的。”
沒想到這放生的小鳥也有感恩之心,居然時隔數月又飛回來看救命恩人。
這些日子以來,宴隨很少想起杜承這個人,她的生活被工作、被傅行此充斥得滿滿當當,無暇顧及旁人。她有時也會苦中作樂地想,幸虧當年有傅行此打了頭陣,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