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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史無前例地耐心,全程陪著,任勞任怨充當苦力外加at機,除卻她說的那些東西,她沒說過的東西他還要主動問一嘴:
“腰帶要買麼?”
“要買包麼?”
“再買兩雙運動鞋吧。”
“喜不喜歡那隻手錶?”
……
所有導購小姐笑開花,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提成一邊在嘴上誇宴隨有福氣,難得碰上這麼耐心陪女朋友逛街的男人。
最後是宴隨先撂的挑子,畢竟她穿著高跟鞋,從裝備來說就不適合持久戰,休息區她揉著腳,認輸。
傅行此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買了這麼多東西,也不知道某個媽寶女能過來睡幾次?”
宴隨望著他似笑非笑,不甘示弱:“我還沒問問某個直男,是誰家姑娘訓練的他這麼耐心?逛街的勁頭我都自愧不如,手段真是高明。”
送宴隨到家,傅行此接到祝凱旋電話約他出去喝兩杯:“都在你酒吧呢,來麼?”
“不來了。”傅行此望著宴家三樓的燈亮起,筋疲力竭,“我廢了。”
廢了還要回家給小屁孩寫作業。
人間慘案。
男人麼, 腦子裡不外乎就那點不健康的彎彎繞繞。
一聽傅行此說“廢了”, 再聯想到和傅行此在一起的是誰, 祝凱旋的滿腦子黃色廢料立刻有了用武之地, 迷霧一樣發散開去, 意味深長地“哦”了老長一聲,長到旁邊那群本來在插科打諢的狐朋狗友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眼巴巴看著他開始他的表演。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祝凱旋很大方,給大家分享傅行此的大喜事:“行此說,他不來了。因為……”他停下,賣關子, 吊足了大夥胃口才接下去說:“他廢了。”
說到“廢了”二字的時候, 他手掌平攤向上扇了幾下, 是個非常明顯的煽風點火的手勢,活像一個極具影響力、感染力的合唱指揮, 在整首曲子達到高/潮之際帶動合唱團員迸發激昂的情緒。
一夥人立刻心領神會, 拼命拍著桌子衝著話筒吼得震天動地:“哦——”
這下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傅行此:“……”
接下來是眾人的個人發揮時間。
“嘉藍女神牛皮!”
“行此廢得幸福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哥一句勸還是悠著點,不然等老了要後悔的。”
“恭喜恭喜!今夜哥幾個不醉不歸為你慶祝,酒窖都給你喝空哈哈哈哈哈哈哈!”
……
真是一群傻狗。
話筒裡眾人一個比一個說的諢, 越來越沒個正行。傅行此目光所及之處的三樓, 宴隨拉開落地窗前窗簾一角, 她背後是她房內華麗的燈火璀璨, 而她面容隱在逆光中, 表情不甚明朗, 只剩曼妙身形輪廓清晰。
她站在那裡,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一動不動。
對視良久,傅行此掐了電話,稍揚下巴示作道別,轉身離開。
沒走幾步,電話又響,他以為祝凱旋那幫人又沒完沒了,還不耐煩,結果拿出來一看是宴隨。
她聲音兩分調侃兩分無理取鬧,剩下六分是嬌得一掐就能出水似的軟:“在和哪個小姑娘打電話,從實招來。”
這聲音和她一動不動站在玻璃窗前的形象大相徑庭,傅行此回頭去看,她已經不在窗邊,窗簾被拉上,人影也不見了,只有光亮斑駁透出來。
傅行此說:“祝凱旋那幫人,你差不多都見過的。”
“哦。”宴隨應了,就算他不是和小姑娘打電話,她也仍舊沒完,“這麼晚了,他們是不是要約你去哪裡鬼混啊?”
過往隔得太遠了些,傅行此有些記不太真切從前宴隨是否也管他管得這麼嚴。她確實一直都不算一個給男朋友太多自由空間的女朋友,八年前就喜歡翻他手機登他賬號時不時打個電話查個崗,但以前似乎不至於讓他這般啼笑皆非。當然,八年前他也只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跟學習打了十幾年交道,思想有一定的禁錮性,跟在成人世界摸爬打滾這麼多年的現在自然不能同日而語,那時候他就算翻了天也翻不出太大的浪花來。
“他們啊?”他嗓音很慵懶,被風一吹,繾綣極了,“對傅嫂很感興趣,叫我有空帶她出去。”
本來傅行此秀恩愛一事,眾人就都知道這屆傅嫂意義非同小可了,他們差不多都是見過她本人的,知道她漂亮,但倪冬雞血沸騰地把從祝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