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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隨提了個很無厘頭的要求:“你給我弄個望遠鏡過來。”
劉助理一絲不苟的表情出現一絲裂縫,懷疑自己的耳朵開了小差:“望……遠鏡?”
“嗯。”宴隨點頭,證實劉助理沒有聽錯,“我要望遠鏡。”
劉助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走了,辦事能力確實如同宴其盛所說——很靠譜,望遠鏡這麼匪夷所思的東西,她不到十分鐘就交到了宴隨手上,而且沒有問一句多餘的廢話。
宴隨很滿意劉助理多做事少說話的工作態度,劉助理要是問了,她難道還能誠實回答人家“我要看看傅行此有沒有提前來找我約會”嗎?
不可能的。
她辦公室的玻璃望下去可以看到宴森的地面停車場,不過介於樓層太高,肉眼看不真切,望遠鏡的好處就在這顯示出來了。
很好。
傅行此的車已經在了,至少提前了二十分鐘。
比以前的五分鐘進步大。
五點二十分,宴隨給自己補了個妝。期間收到傅行此發來的微信:「你在沒在生理期?」
狗男人,滿腦子除了男歡女愛沒點別的。
她語氣非常不好地回覆:「不在,但我今天要回家睡覺。」
前一晚的夜不歸宿她當然又用了去羅晶晶家的藉口,但是羅子琴顯然不吃她這一套,白天的時候已經警告過她了,勒令她今天必須回家過夜。
說實話,宴隨挺怕羅子琴的,童年的陰影是人一生最難克服的心理障礙,現在羅子琴再也不會打她了,可羅子琴嗓門一響她就忍不住犯怵,當然脾氣上來也會和母親槓,如果不是氣得上頭一時衝動,每每反抗都得鼓起不小的勇氣,實在累人得很,倒不如認慫來的輕鬆。
傅行此沒回她。
五點半,宴隨準點下班。
一如往常,不打卡,反正沒人敢扣她工資,更反正工資也只是個擺設。
走出去的時候碰到楊林標,她熱情洋溢地和楊林標打招呼,楊林標沒以前熱情,雖然還是爽朗大笑,但不再拉著她問東問西聊點工作或者拉點家常。
楊林標覺得是她趕跑了宴連,先前對她建立起來的好感散去不少。
宴隨才不在乎,反正她也談不上冤。更何況,她從來沒有指望過楊林標會拋棄與宴連母親的同學之情站到她這一邊。既然沒有同盟的可能,那就沒有費盡心機維護關係的必要。
下樓走到傅行此車旁邊,卻發現他不在。
太陽很大,宴隨用手擋著陽光,四處張望一圈,正要給他打電話,看到他遠遠拎著袋東西走過來了。
他顯然並不理解女人對烈日的恐懼和對美白的追求,依然走得不急不緩,步伐沒有一絲加速。
宴隨等不及,給他打電話催他:“快點。”
他不解:“怎麼?”
“曬死了。”
他頓一下,很無語:“就那麼一會,至於麼?”
“至於。”
他不說話,把電話撂了,步伐在肉眼可見範圍內並沒有加快,悠哉悠哉得讓人牙癢癢。等走到她面前,他把手裡袋子遞給她,裡面裝著奶茶。
宴隨不接,說:“我已經不喜歡這些東西了。”
傅行此收回手,淡嘲道:“哦?長大了。”說著,他大拇指按了車匙上的解鎖:“上車吧,不是說曬死了麼。”
沒有什麼給女士開門的紳士風度,他自己直接上的車。
宴隨也入座,傅行此將其中一杯飲料遞給她,是檸檬蜂蜜水,另一杯是珍珠奶茶。
都是冰的,塑膠瓶身沾滿液化的水珠。
這才是那句“你在沒在生理期”的由來。
檸檬蜂蜜水還是比較健康的飲品,宴隨沒拒絕,不過這家店放得蜂蜜太少而檸檬實在太多,能把人大牙都給酸掉,她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當機立斷把另一杯奶茶也給開啟吸了一口,紅茶混著鮮奶,又香又醇,還有軟糯的珍珠嚼勁十足。
果然是快樂肥宅水,許久未碰,依然是令人心曠神怡的美味。
傅行此出停車場,超過半小時計費,他車裡沒有零鈔,只有一張整的百元大鈔,等找零的時間裡他順便側頭看她一眼,問道:“你喝哪杯?”
宴隨捧著珍珠奶茶又吸了一口,當做回答。
收費的老大爺卻犯了難:“小夥子,你要不還是支付寶付吧,這邊零鈔好像不夠。”
“老古董。”宴隨在心裡埋汰他一句。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