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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隨跟著他離開,順帶回頭給保安留下吩咐:“下次看到她不要再放她進來。”
等兩人走遠,保安確定李倩沒法再搗亂才散開。李倩又在宴森外頭蹲守了許久,也沒見宴連出來。她百無聊賴地開啟微信點進宴連的聊天框,宴連和她的最後一次對話在一個月之前:「我不會再給你錢了,你好自為之。」
李倩問她為什麼。
宴連沒再回復,往後,一直都是李倩在唱獨角戲,無論她怎麼蹦躂,宴連都不搭理她,甚至在兩天前直接把她拉黑了。
縱觀李倩和宴連的友情歷史,有兩次質的轉變,一次是八年前,李倩在校內狀態得知宴連和傅行此他們一夥人去他家吃燒烤,彼時她還沒有從失戀的傷痛中走出來,沒法忍受最好的朋友和傅行此待在一塊而自己被排除在外,她勒令宴連馬上回家,宴連向來對她百依百順,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但隔了十分鐘,她再問宴連離開沒有,宴連卻沒再回復,數小時後才發來一條冰冷的回覆:「我去哪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習慣了對宴連頤指氣使的李倩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轉變,質問宴連為何轉變。
被逼急了的宴連說:“你害我徹底錯過了我喜歡的人。”
李倩一直知道,宴連也喜歡傅行此。但傅行此和宴隨在一起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她得不到傅行此,宴連也得不到才公平。
那之後,李倩和宴連的關係便僅限於宴連對李倩的單方面經濟補助,最開始宴連也還是學生,金額有限,這幾年隨著她邁入職場,給的數目水漲船高。
李倩用不著工作,每月固定拿的錢比一般的金領還多,日子瀟灑自在。她習慣了當吸血鬼的日子,結果宴連又一次毫無徵兆轉變了她們之間的關係,宴連不要當冤大頭了,不要當慈善家了,要徹徹底底和她李倩撇清關係。
李倩一開始還百思不得其解,現在算是明白了。因為傅行此和宴隨又在一起了。
上了車,傅行此來回看看宴隨的手臂,她一身細皮嫩肉的,被李倩一拽,印滿了紅色指痕。
“痛不痛?”傅行此問。
宴隨看著他就來氣,不要他關心,用力打落他的手。
回憶起從前她便常常因為李倩吃些莫名其妙的飛醋,傅行此失笑:“都這麼多年了,還在氣什麼?”
宴隨不說話。
傅行此一邊給她系安全帶一邊問正事:“她來找你幹什麼?”
“她不找我。”宴隨說,“她找宴連,說宴連欠了她錢。”
傅行此眼眸倏地眯起。
車掉頭駛離停車場,路過旋轉門,他面色不善朝那邊看了一眼。
宴隨注意到他這陰鷙的注視, 閒閒在一旁說風涼話:“對待前女友, 能不能有點風度。”
傅行此早已收回視線, 聞言斜睨她一眼, 不鹹不淡地反擊:“不敢。”
“為什麼不敢。”
“怕被你撕了。”
“切。”宴隨輕嗤, 扭過頭去看車窗外倒退的風景,半晌, 看似不經意地說,“宴連跟我爸吵了一架,留下一句想一個人靜一靜,失蹤快三天了。”
傅行此不說話。
宴隨繼續說:“因為我爸要她去相親,她說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 別人讓她感到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