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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連噎了一下,嘴硬道:“幫助朋友而已。”
“她這麼大人了沒手沒腳嗎要你去做慈善,她有什麼貢獻,年薪堪比宴森中層領導?”宴其盛“哐哐”捶著桌子。
“我怎麼花錢也要經過你批准嗎?”
“你的錢哪裡來的,你如果不是我女兒,你去問問公司裡和你同齡的女孩子她們一個月賺多少錢!”
……
宴其盛認定了大女兒性取向不正常,兩人的爭吵一聲高過一聲,間或還夾雜著羅子琴看似勸架實則煽風點火的插嘴,最終一切隨著宴其盛勃然大怒地吼出“我沒有你這樣傷風敗俗的女兒”,宴連奪門而出停歇下來。
沒了熱鬧可看,宴隨慢悠悠上樓回房。
李忠是誰,宴隨不清楚,但是齊劉海姓李,根據對話中字裡行間的推測,這李忠的女兒十有八九說的就是齊劉海。
姐妹兩人關係生疏,對彼此的交友圈更是漠不關心。宴隨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宴連和齊劉海有所來往,原以為這兩人早已隨著畢業漸漸失了聯絡,像許多學生時代的友情隨著各奔前程而無疾而終,再正常不過。
這麼看來,並不是。
接下來的兩天,宴連沒有去上班,本來宴森上上下下就都在暗戳戳站隊下注賭兩位皇女誰能笑到最後。這麼一來,難免流言四起,宴隨大獲全勝的傳聞甚囂塵上,宴連黨人心惶惶,宴隨黨士氣大振。
楊林標聯絡不到宴連,問宴其盛又踩到宴其盛的痛處,自然是什麼都沒問出來,最後來跟宴隨打聽。
宴隨正打算下班,被楊林標拖住,知道楊林標在懷疑是她使的破壞,她答應了傅明灼會和傅行此一塊去接她放學,沒時間陪楊林標掰扯,乾笑道:“楊叔叔,說實話我也在找我姐姐呢,手裡好幾份檔案著急要她簽字,你要是見到她可趕緊知會我一聲啊。”
下電梯途中,傅行此發微信催她:「下來沒有?」
宴隨:「就來。」
偌大的大廳豪華氣派,著統一制服的員工畢恭畢敬向她問好,她餘光瞥見前臺有個年輕女人背對著她正在和工作人員說著些什麼,情緒挺激動。
宴隨沒在意,懶得管這檔子閒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的聲音清脆,直奔著旋轉門而去。
那女人聞聲看來,片刻的辨認後,叫道:“宴隨?”
宴隨緩下腳步。一張熟悉、但時隔多年未見的臉。她一眼便認出來,這正是前幾天引發宴其盛和宴連爭吵的角兒——齊劉海。八年過去了,齊劉海依然留著齊劉海,不過不是當年流行的那種厚厚的頭簾了,打成了薄薄的空氣劉海。
身為同一個男人接連的前後任,八年前宴隨和齊劉海都看對方不是特別爽快。尤其齊劉海,因為外賣事件中傅行此給宴隨的善意提醒,外加分手後的無縫接軌,她認定是宴隨破壞了她和傅行此的感情,散播了不少宴隨的謠言和壞話。
這種女生之間爭風吃醋的往事現在看來自然是風淡雲輕且幼稚得可笑,但不代表宴隨現在就會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麼不必要的關聯或和解,從八年前為數不多的接觸便可輕易得知,這個女人除了臉蛋還算過得去,性格方面簡直一無是處,自私,刻薄,得寸進尺,是宴隨眼中傅行此經歷過的最大的敗筆。
因此她沒有給任何的回應,置若罔聞,繼續邁步前行。
齊劉海見到她就像見到了救星,拋下前臺跑過來攔住她的去路:“宴連呢?”
“你是?”宴隨不動聲色將她上下打量一圈,看衣著打扮日子過得不錯,宴連有福同享的工作做得很到位。
齊劉海黑了臉,自報家門:“李倩。”
“不認識。”宴隨皮笑肉不笑地饒過她。
出了旋轉門,宴隨張望一圈,找到傅行此車所在的方位,沒走兩步,手臂被一隻冰涼的手拉扯住,她回頭看到齊劉海的臉,警告道:“鬆開。”
“我找不到宴連,找你應該也一樣吧。”齊劉海嚼著口香糖,“她欠我錢,說好的一號給,到現在已經電話不接簡訊不回小半個月了。堂堂宴家應該不會還要賴賬吧,不如你給你姐姐付了得了,拿了錢我馬上就走。”
宴隨掄著手臂並再一次警告:“鬆開。”
幾個保安迅速圍過來擋在二人中間,傅行此在車裡看到這一幕紛爭,也急忙跑過來將宴隨護住。
看清彼此,傅行此和齊劉海都是一愣。
“傅行此?!”
傅行此的臉色越發難看,陰沉地嚇人,二話不說拉過宴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