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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得反過來哄我了。”
“……”這個女孩子,一如既往知道怎麼在股掌之間拿捏他的心。
“可你沒有,所以還是得我哄你。”
“……”同時,一如既往知道如何用三言兩語輕描淡寫改寫他的情緒。
車子被啟動,車載電臺自動播放。
傅行此不耐地抬手關掉這空間內唯一有活躍氣氛功能的物事,任由車內氣氛往詭異的反向狂奔著發展。
拐過幾條街,宴隨便發現這不是回他家的路線,這個開法,倒是和去她家的路線吻合。她側頭看他:“這是要退貨了嗎?”
傅行此側頭回視她,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可謂是一言難盡,宴隨還在思考他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就見他朝右打了方向盤。
去她家是直行,而這個路口右邊是家酒店。
宴隨:“……”
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傅行此再一次發揮那點可憐的紳士風度來替她開車門:“不是要哄我麼?哄吧。”
“我沒帶……”我沒帶身份證。
“沒帶身份證就等我開了房你再上來。”傅行此截斷她的話,話語間充斥不容置喙的戾氣。
身份證宴隨當然是帶了,事實上證件她一直都隨身帶,頭天交往那回說沒帶就是扯謊騙他的。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她也懶得再演戲,傅行此去前臺登記她也跟了過去,從包裡翻出身份證扣到臺上推過去,無視他“你剛才不是還說沒帶身份證”的質問眼神。
傅行此臉太臭,周身氣壓都低得要命,前臺幾個姑娘不由得多看他們幾眼,其中一個第三次看傅行此的時候,宴隨朝她一笑,笑裡藏針,與其說是調侃,更像是翻了醋的警告:“放心,我沒有強迫他,他是自願的。”
去房間的路上,宴隨又去拉了傅行此的手,一回生兩回熟,這一次牽手比前一次自在多了,心裡的風起雲湧也不再強烈到險些超出心臟的負荷能力,她嬌聲:“哥哥。”
叫得太嬌,前頭引路的服務員一個哆嗦,忍不住回頭看她一眼。
宴隨把頭抵到傅行此肩上笑出聲。
“祝二位度過愉快的一天。”將兩人引到房間門口,服務員禮貌道別。饒是他在酒店工作見慣了來開房的男男女女,但是碰上俊男美女誰都免不了多看幾眼,情不自禁聯想一番二人進門後乾柴烈火的場景更是人之常情,再回想到方才那聲千嬌百媚的“哥哥”,那種關頭這麼喊起來,哪個男人能受得住,怕是骨頭都能給她叫酥。
他當然沒法想象到這對看似如膠似漆的男女進了房間是這樣的——
房門一關,宴隨緊繃著神經等了約莫兩秒,沒有等到到來自傅行此迫不及待的熱情,於是她先開了口打破沉默:“那我去洗澡了。”
沒走兩步,讓傅行此拉住手臂一把拖拽至身前。
“不洗澡了?這麼著急。”宴隨忽略手腕傳來的痛楚,兩臂如同藤蔓攀上他的脖子。
“宴隨。”傅行此喚她的名字,因為沒插房卡,窗簾又拉著,屋內一片漆黑,對視並不容易,但他仍在黑暗中尋到了她的眼睛,盯著裡面散發出來的微弱光芒,“你就這麼喜歡他嗎?”
她答非所問:“你生氣了?”
他反問:“我難道不該生氣麼?”
“終於生氣了啊。”宴隨大拇指在他脖頸間來回磨挲,“費了我一個月精力,原來哥哥的底線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