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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比那會都要早熟,初中生的年紀,不少女生已經化著像模像樣的妝,看上去頗為成熟,早戀的明目張膽度也大幅度長高。
第三對穿著校服的小情侶牽著手大搖大擺經過時,傅行此看不下去了:“小小年紀……”
閒來無事,宴隨找他扯淡:“灼灼早戀怎麼辦?”
“她敢。”傅行此不假思索,擺出長兄如父的威嚴,兩道眉擰起來。
“那她幾歲才能談戀愛?”
傅行此想了想:“起碼成年吧。”又改口,進一步加強管束力度,“不對,成年也還在上學,至少大學畢業,不然年紀太小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思想也不成熟,容易被騙。”
宴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當年泡她可沒見他有這份高瞻遠矚的自覺和理智,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傅行此知道她什麼意思,攤了攤手,也似笑非笑回望她:“你看,她哥哥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早戀不就被渣女玩弄了感情呢麼。”
宴隨扭頭看窗外:“呵。”
傅明灼班主任打給傅行此的電話就在這時響起,老師說一句,傅行此的眉毛就擰緊一分,等掛了電話,他的眉頭已經緊鎖得足以夾死一隻蒼蠅。
還什麼早戀不早戀的,實在是高看了那死孩子。開學前,傅行此特地拜託了班主任多加看管傅明灼吃飯,班主任方便起見直接一刀切,不允許班上學生剩菜剩飯,這兔崽子倒好,賄賂小組長替她吃飯,作為條件,她次次考試借人家抄答案,結果這回一不小心被當場抓獲,班主任氣得不行,要見家長。
考試借人家抄答案倒不是傅行此生氣的點,他氣她又想盡辦法不吃飯。
這天要是沒有宴隨在,傅明灼怕是會死的很慘。晚飯三人一塊在外頭吃的韓國料理,傅行此孤身在一邊,對面一大一小兩個在半小時前達成“哥哥太兇了,我們不理他”的協議,一派其樂融融,宴隨直接下手喂的傅明灼吃飯,傅明灼死裡逃生,配合得很,一口一大勺。
傅行此歇了筷,看著她眉眼彎彎,為了和孩子拉近距離,她說話是用的奶音,一句句輕聲細語地哄著。
溫柔得要命,有用不完的耐心。
宴隨對傅明灼好,如果只是因為傅明灼是傅明灼,他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注意到他的眼神,她回望,笑意還掛在臉上,溫柔卻無縫轉換成狡黠,衝他炸了眨眼,炫耀自己教子有方。
飯後,按照原本的計劃傅行此該送宴隨回家。結賬時,傅明灼抱怨作業多,語數英科學四門主課一門一張試卷,還有習題本抄寫之類不少的零散作業,她參加了奧陣列,還額外有張奧數卷。
“這麼多作業,真是沒人性。小孩子還能保證充足的睡眠嗎?”宴隨說,“灼灼,讓哥哥幫你寫作業。”
“哥哥太兇了。”傅行此冷笑,把先前被嫌棄的份原封不動還回去,“不如讓溫柔姐姐給你寫。”
最後一個都沒的跑,三個人擠在傅明灼的書桌前奮筆疾書。
年代久遠,學生時代的很多知識點已然模糊,碰上奧數試卷的最後一題難題,實在難得變態,傅明灼百思不得其解,兩個學生時代妥妥稱為學霸的大人也一時沒了主意,翻著數學書討論。
檯燈燈光亮亮的,照出鼻尖在紙上爬行的陰影,還有三顆湊在一起的腦袋的樣子,絕頂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