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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其盛沒當回事,大著舌頭招呼傅明灼:“小朋友進去坐。”
上臺階的時候,宴其盛又招呼傅行此:“在外面幹什麼,進去坐啊。”話說到一半,他便發現了被傅行此遮擋的宴隨:“阿隨也在啊。”
傅行此雖是鬆開了宴隨,但並未拉開和她的距離,兩人依然捱得很近,這種架勢,宴其盛就是喝的路都走不穩了家都認不清了,也能一眼看出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他停下腳步,盡力趕走眼前的暈眩,將傅行此從頭到腳掃視一圈,扭頭問宴隨:“阿隨,這是男朋友啊?”
宴隨似笑非笑地看完傅行此,又去看攙著宴其盛的宴連,這兩人倒是都把雲淡風輕詮釋的很到位。
影片的事情過後,宴隨很多次想象過有朝一日他們三個面對面聚到一塊會是什麼樣,想必一定是一出好戲,反正不管怎麼想,都有一個萬變不離其宗的共同點——傅行此和宴連在同一隊,她單打獨鬥。
雖說實況似乎和想象有很大出入,不過那種詭異的感覺和想象中如出一轍,磁場瘋狂扭曲的感覺。
傅行此無視她的不懷好意,退開一步,朝宴其盛頷首打招呼:“叔叔你好。”
宴其盛連說了兩聲“你好”,依然沒停止目光露骨地打量拱自家白菜的豬,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這麼來回看了三四遍,終於又開口了:“幾歲了?”
“27。”傅行此說的是虛歲,因為錦城老一輩都慣用虛歲。
“嗯…”宴其盛還是沒停止打量傅行此,似乎想用自己犀利的看人眼光透過現象看本質,“在哪裡高就呢?”
傅行此剛想回答,宴隨打斷:“爸,喝醉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事情顯然沒有那麼容易結束,因為和鄰居富太太們打完麻將的羅子琴也回來了,先是問了門口的傅明灼:“你是誰家的孩子?”
傅明灼沒忘記宴隨的叮囑,張口就來:“阿姨好,我是晶晶姐姐的妹妹。”
“你好。”羅子琴沒懷疑,朝屋子門口那堆人望了一眼,沒看到羅晶晶,隨口問傅明灼,“晶晶來了啊。”
“晶晶姐姐沒有來。”
羅子琴和傅明灼掰扯的時間裡,宴隨食指穿過傅行此紐扣間的空隙勾住他的衣服把他勾近些:“誒,我媽也回來了。我媽比我爸難纏多了。”
她繼續把他拉進,踮起腳尖,用僅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可想清楚哦,我媽可沒醉,要澄清趕緊澄清,不然到時候……他們怕是沒法接受你跟姐妹兩個都牽扯不清。”
她說的神神秘秘沒頭沒腦,但傅行此聽得懂,她的意思是如果將來宴連帶他給父親和繼母介紹認識,有今晚的事情打底,情況將會變得非常棘手,天底下沒有誰家的父母可以接受女婿和兩個女兒都有牽扯。
嘴上說的大方又體貼,但是這動手動腳表演親暱的架勢可絲毫沒有打算讓他全身而退的意思。
衣服因為她的動作繃得很緊,傅行此順著她的力道前近一步,清楚看到他的動作令她面上閃過一絲不解。
羅子琴果然注意到這一幕,也顧不上招呼傅明灼了,立刻前來圍觀拱自家白菜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傅行此不卑不亢地問好:“阿姨好。”
宴其盛指著傅行此給羅子琴介紹:“這是阿隨的男朋友。”
和宴其盛一樣,羅子琴也把傅行此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最後不動聲色地笑笑:“進去坐啊,站在外面不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