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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隨大方朝他舉舉紅酒杯:“學長仗義。不過我很公平公正的,還是會根據各組的真實水平選擇合作伙伴。”
“這是自然,”李睿也舉起酒杯,他要開車,杯裡盛的是葡萄汁,“只不過,要是碰上博洋和別家旗鼓相當,令貴公司難以抉擇,還請學妹給我幾分面子。”
宴隨笑出聲。
各自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或飲料,李睿朝宴隨的背後努了努下巴:“那邊有個孩子看你好久了,要不要打個招呼。”
孩子?宴隨心下就有不好的預感,轉頭一看,果然,傅明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和一男一女坐在同一桌——宴隨甚至都不知道她究竟跟那兩人認不認識,反正不怕生的人幹什麼都特別理直氣壯,同桌約會的一男一女不斷給她夾東西,她不領情,側頭躲避女生想摸她臉的舉動,氣鼓鼓地望著宴隨。
根據此情此景,可以輕易判斷傅明灼是在不滿姐姐居然拋下她和哥哥跑去和別的男人一塊吃飯。
宴隨朝她招招手。
傅明灼就等的這一刻,不過因為不開心所以滿臉的不情願,慢吞吞挪過來站到宴隨身邊,也不叫她。
宴隨把傅明灼摟過來坐著:“灼灼,你怎麼一個人?”
傅明灼專心打量李睿。
宴隨給她介紹:“這是我大學同學,你可以叫他李睿哥哥。”
傅明灼一點也不想叫,不過礙於給宴隨面子,不情不願地喊了一聲。
但向李睿如實解釋傅明灼的身份並不是件易事,圖方便省事,宴隨的措辭是:“這是我朋友的妹妹。”
雖然她和傅行此之間的關係可跟朋友二字扯不上半毛錢關係。
傅明灼嫌她解釋得不夠直白,自報家門向李睿強調:“她是我姐姐。”
可惜,李睿不是本地人,並不理解錦城人民對於哥哥姐姐的另一層解釋,不明白為什麼該小朋友要用炫耀和挑釁的語氣,不過小孩的話不用當真,他哄道:“是嗎?原來她是你姐姐呀。”
宴隨巡視一圈,沒有發現傅行此的蹤跡,遂問傅明灼:“哥哥呢?”
傅明灼說:“不在。”
“小騙子。”宴隨擰她臉,當然沒下什麼力道,“說實話。”
傅明灼臉一耷:“我不想和哥哥待在一塊。”
宴隨微微嘆氣:“那他知道你來找我了嗎?”
“嗯。”
“他去哪了?”宴隨問。
傅明灼陷入一場激烈的頭腦風暴,生怕說哥哥還在會導致自己完不成“跟著姐姐回家”的任務——雖然她確實很想和宴隨待在一起,但她沒搞明白,為什麼哥哥會破天荒主動讓她到別人家去,更奇葩的是,說晚點會去接她回家,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若干年後,傅明灼懂事一些,便明白成年男女吃頓晚飯不算什麼,晚飯後可能進行的夜不歸宿的專案才是重點。
至於哥哥晚點還要接她回家是怕打擾別人,而另一個可能存在的重要原因是成年人需要為見面打一點冠冕堂皇的幌子。
但是當下,傅明灼還完全不懂大人世界中的潛規則,幸好宴隨並未打破砂鍋問到底,侍者端上來一盤章魚須,引走她的注意力,她問傅明灼:“你晚飯吃飽了嗎?”
為了順理成章留下來,傅明灼眼一閉心一橫,捨生取義:“沒有。”
“那再吃一點好嗎?”
“好。”
宴隨詢問李睿的意見:“可以嗎?”
李睿除了說可以,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有傅明灼在場,兩個大人被她折騰得夠嗆,全程圍著她轉,桌上哪裡還掀得起一絲一毫的曖昧暗流,只有雞飛狗跳雞犬不寧。
注意到李睿第二次看手腕上的表,而傅明灼一時半會肯定沒完,宴隨說:“alex,你要是急著回公司你先走就好。”
“沒關係,我不急。”李睿把兩手擱在桌前,十指交叉,溫和地笑,“反正我可以說這是公事。”
剛到餐廳那會,李睿雖然只遠遠看到兩個背影,但他認得出來,眼前這個和那會是同一個孩子。
他不可能把宴隨留在這裡白白便宜了別人。
飯後甜點上來,一份是核桃蜂蜜酸奶,格外濃稠,還有一份是草莓冰淇淋,綴著巧克力絲和葡萄乾,傅明灼對這個比較感興趣,李睿耐心等她把冰淇淋吃完,又把酸奶遞過去:“小朋友要喝酸奶嗎?”
宴隨卻阻攔:“別給她吃太多冰的東西。”
話語間,並不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