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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收拾的事蹟, 那時傅行此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男孩子,根本還不到會控制脾氣的年紀,傅明灼又是個淘氣的, 氣的上頭了拎到牆角罵一頓或者揍上一頓也是常有的事。
耐著性子盤問了半天, 傅明灼什麼都不肯說,但也怎麼都不讓宴隨找傅行此。
宴隨要是非要一意孤行立刻當著傅明灼的面聯絡傅行此,傅明灼一個小孩當然攔不住她, 不過事情有更好和平的解決辦法, 她沒和傅明灼來硬的, 先把孩子帶進了路邊一家甜品店。
畢竟身為一個12歲以前和母親不和,12歲以後和父母親都不和的女兒,宴隨太瞭解孩子和家長吵架時候對家長的排斥心理。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傅明灼在外面晃了一整個晚上,又餓又渴又累, 但是面對琳琅滿目的精巧甜品毫無波動, 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最後還是宴隨替她隨便選了兩樣。
甜品上來她也沒動手,甚至連看都沒興趣看,只是側著頭盯著玻璃窗外的街景發呆。
宴隨甚至忍不住懷疑, 這和初次見面那個痛心疾首指責她吃美國提子吐葡萄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灼灼。”宴隨喚她。
傅明灼呆愣愣把頭轉過來看她。
宴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你這樣跑出來,哥哥會很擔心。”
過了好幾秒鐘, 傅明灼說:“我是個掃把星, 我不想再害哥哥了。”
意識到這不是簡單的小孩子賭氣出走, 宴隨立即給傅行此打了個電話。
八年前,傅行此的手機號碼她當然是倒背如流的,分手的時候她把他聯絡方式包括號碼都刪掉了,不過腦海裡深刻著的東西沒那麼容易刪,最開始的幾年,她確實仍然牢牢記得那十一個數字,怎麼忘都忘不掉。
八年後,她以為自己早該忘記那串數字了,原打算問祝凱旋要傅行此的聯絡方式,她指尖停留在祝凱旋的微信介面,腦子裡不受控制地試圖回憶了一遍。
意外的是,11個數字行雲流水,像一串流暢的音階傾瀉而出。
這並不能讓她沾沾自喜自己的記憶力超群,相反,她感到又挫敗又驚愕。
不過這不是思考自己為什麼時隔多年還記著他手機號碼的時候,八年能改變的東西很多,當然也包括手機號碼,傅行此很有可能早就更換。
宴隨詢問祝凱旋:「傅行此號碼多少?」
祝凱旋沒有立刻回覆。
宴隨沒法子,死馬當活馬醫先撥了這個號碼過去,怕刺激到傅明灼,她沒把手機舉在耳邊,只是拿在手中,手擱在桌前。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了,有輕微的話筒音洩露出來:“喂?”
是傅行此沒錯。
確認後,宴隨結束通話,編輯簡訊道:「你妹妹在我這。」
傳送前,她又往最前面添了四個字:我是宴隨。
她還記著他的號碼,但她不指望他也還記著她的。
簡訊發出去不到五秒鐘,傅行此立刻回撥過來。
宴隨再一次結束通話,又給他發了一條簡訊給他打了預防針:「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傅行此:「你們在哪?」
二十分鐘後,傅行此匆匆趕到。沙發靠背比較高,完全遮住了傅明灼,他只能看到宴隨半個後腦勺。
聽到店員的問候,宴隨扭頭去看,怕吵醒傅明灼,她的動作幅度非常小,只能用餘光看到他。
再走近些,傅行此看到一大一小的兩個女孩子坐在同一側的沙發椅上。
一個稚嫩,一個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