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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聊不了那麼久。”
“回家……就是從前我和我媽的家。”宴連說。
宴隨沒再多問:“噢。”
“還有沒有想問的,如果沒有我就先走了。”宴連說。
宴隨搖頭。
宴連致歉:“阿隨,對不起。”說完,她朝門口走去。
“你肯告訴我這些, 是為了傅行此嗎?”宴隨在背後說, 打斷宴連開門的動作。
“他說, 當年的事傷害到你了,我有必要知道。”宴連的手依然握在門把手上, 沒有回頭, “我說出來不是因為他,是因為你。讓你難過這麼多年,對不起。”
宴隨沒有說“沒關係”, 這一聲對不起, 她受之無愧。
宴連的手再次摁下門把手, 而宴隨下一句話也讓她的動作再次停格。
“對不起, 當年在你最艱難的時候, 我和我媽有些行為不夠妥當, 讓你的境遇雪上加霜,我也向你道歉。”
宴連的眼眶瞬間紅了一圈,她開啟門,壓下哽咽裝作若無其事地回應道:“不必,沒有的事。”
門外的牆邊,傅行此靜靜倚著。
看到他,宴連反手關門的動作止住,頷首致意表示自己已經和盤托出,而後離去。
從宴隨的角度看不到傅行此,不過從宴連的反應,她能猜出來,果然,傅行此的身影下一秒就出現在門口。
他敲了敲房門:“可以進來嗎?”
宴隨將手中戒指盒向他砸去:“滾。”
拋物線的弧度正衝著男人最關鍵的部位而去,東西雖小,但她丟的力道很重,要是命中,傷害值不容小覷,換了任何別的地方,傅行此一定生生受著,眼睛都不眨一下,唯獨這裡不行。
他側身避開,戒指擦過他的大腿落到地上,他彎腰撿起紅色首飾盒,無視她的驅逐,走至她身前,輕輕將東西扣在旁邊的櫃子上。
宴隨目不轉睛地打量著他,目光切刀一般,恨不得割進去看到內裡似的。
傅行此回視兩秒:“故意的?”
“不想要了,就毀掉了。”宴隨掀了掀眼皮,涼涼地說。其實她只是順手一丟,湊巧而已。
傅行此抬手想抱她,她提前捕捉到他的企圖,退後一步要躲,但沒趕得及他的速度,被他攬進懷裡,他嗓音很低:“對不起。”
“嗯。鬆開。”這一聲對不起,宴隨更受之無愧,她在桎梏中掙了掙,“抱夠了沒有。”
一晃,事情已經過去近一個禮拜,傅行此知道她忙著活躍於宴羅兩家的戰爭前線,他進不去宴森,找不到她人,只能偶爾從宴其盛這邊聽到她的豐功偉績,畢竟是和外祖家的勢力交涉,涉及到血緣和舊情,自然比普通的商業鬥爭更耗心力,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抱在懷中能清晰感覺到她身軀對比從前的縮水。
“不夠。”傅行此幾乎無賴地把臉在她肩上埋得更深些,“抱一天都不夠。”
短短一個禮拜而已,見不到,聯絡不到,他覺得像過了好幾年,她真真實實在他懷裡的觸感,令他眷戀無比。
“傅行此,你可真會給我出難題。”知道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宴隨不做無用功,任由他的手臂緊了又緊,她的話說得輕飄飄,跟沒吃飽似的,“你對我沒有二心,更沒有出軌背叛我,在我最大的情敵面前大方宣佈對我的喜歡,只不過出於堅持原則,拒絕抖露別人的秘密而已,你有什麼錯呢?你沒有啊。我要是遲遲不肯低頭,非要為了這麼點誤會尋死覓活跟你分手,是不是顯得我挺矯情挺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