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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不解,自然要問她為什麼。
宴連難以啟齒。再長大些,她漸漸明白小黃片對男人而言幾乎是必需品,可在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年紀,當發現平日裡忠厚老實的中年男人有這種嗜好,她只覺得三觀迸裂。
而幾天後,事情再次發酵升級。
兩個姑娘從外面淋了雨,回到宴連家,宴連讓李倩先洗了澡自己再洗,洗到一半,門不知怎地沒鎖成功,突然從外面被開啟。
是李忠。唐越出差,這幾天他負責給兩個孩子做飯。他捂著肚子,視線停留在宴連的身上,在原地站了兩秒他才退出,將門重新關上。
那聲關門聲將宴連從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中扯出來,李忠的視線從她裸露的身體經過的觸感開始源源不斷地作祟,越來越嚴重,越來越深刻。
進入青春期以後,除了她自己,沒有任何人見過她的身體,包括母親。
可李忠什麼都看到了。
就算門沒有上鎖,可是衛生間的燈大亮著,光亮從磨砂玻璃門外清晰可見,浴室內的水聲更是清晰可聞,外面的人沒有道理不知道浴室裡有人在洗澡。
聯合幾天前自己在李忠家裡看到的十八禁影碟,宴連實在無法相信這只是他一時的無心之失。
這個男人,實在讓她噁心透頂。
宴連鎖上門,不知道洗了多久的澡,一邊哭一邊不停用力搓洗自己的面板,彷彿要將視線劃過的痕跡消除乾淨,可無濟於事,它就像一張皮牢牢黏在她身上,帶著屈辱的印記,深入骨髓。
最後李倩來催她:“連連你怎麼洗這麼久的澡啊?我要回家咯。”
宴隨再出去的時候,李忠和李倩已經走了。
李忠還得去火車站接出差歸來的唐越,唐越沒買到回錦城的票,只好買了前一站的,到達站在隔壁城市,距離錦城一個多小時車程。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唐越打電話回來,說回錦城的必經橋樑上橫倒了一棵大樹,導致交通癱瘓,繞路則很遠,她和李忠就不回來了。
也許是是為了給孩子們留下好的印象,唐越和李忠之前從未一起過過夜。
宴連當時就炸了,她怎麼能放心唐越和李忠一夜未歸。在接到母親的電話之前,她瘋了一般一遍遍地實驗浴室在開著燈淌著花灑的情況下,外面有沒有可能毫不知情。試圖說服自己這一切只是她在多想,母親為了她犧牲這麼多,難得遇上合適的男人,她實在不希望自己成為絆腳石。
答案是不可能。
無論唐越好說歹說,宴連都不同意母親和李忠一起在外面過夜,14歲的年紀,身體有了變化,帶動內心也敏感羞赧至極,尤其是被看光身子的事情,說一遍是又一次身臨其境的侮辱,她沒法向任何人訴說她遇到了什麼。
唐越拗不過她:“好了好了,連連,你別哭了,媽媽這就回來。”
媽媽這就回來。
可唐越再也沒回來,這是她留給宴連的最後一句話。
宴連一直等到夜裡一點也沒等到母親回家,打電話過去,是關機狀態,李忠的手機同樣如此。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心急如焚之下,她給宴其盛打了電話,電話是繼母羅子琴接的,語氣不太好,不知道嘟囔了兩句什麼,把電話給了宴其盛。
聽到父親聲音的瞬間,宴連情緒崩潰:“爸爸,我聯絡不到媽媽了怎麼辦?”
宴連再見到唐越,是在醫院的太平間。
唐越和李忠在回家途中遭遇車禍,早些年間,系安全帶的意識還很薄弱,唐越直接從車裡飛了出去,翻下路邊,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