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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此走了將近一個月,除了有分公司的考察彙報工作,還堆積了數不勝數的工作等著他處理,忙得跟個陀螺一樣團團轉,一整天下來只抽空和宴隨有隻言片語的聯絡。
宴隨等他到十點,他還沒有任何要回來的跡象,包括半小時之前發給他的微信他也沒回,半小時前她問他:「今天還回家麼,不然我回去了。」
手機提醒微信新訊息,宴隨以為是傅行此,結果是羅子琴:「什麼時候回來?」
羅子琴還不知道傅行此已經出差回來,宴隨不太想讓母親知道,不然一定會被催著帶傅行此回家。前次去爺爺家是陰差陽錯被爺爺撞個正著,盛情難卻,不然宴隨不會帶他回去,現在平白無故的,她實在不想拉著他做那些個無用功。
正想回母親「就來」,結果就在這時手機一震,傅行此的訊息如同及時甘霖:「別回。」
女兒連續兩天夜不歸宿,羅子琴很敏銳:「行此回來了?」
宴隨別無他法:「嗯。」
如宴隨所想,羅子琴立刻發起邀請:「那你讓他來家裡做客。」
現在比不得當年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年紀,她當然幻想過身披白紗嫁給心愛男孩子的場景,構思著和他一起生活白頭偕老的藍圖,但也就是單純想想,結婚聽起來像下輩子才能經歷,比世界末日還遠幾分。
處於現在這個年紀,身邊朋友同學開始陸陸續續邁入婚姻生活,宴隨慢慢接受自己這一代人長大成人的事實,她不急著結婚,更做好寧缺毋濫絕不隨意交代終身大事的準備,晚婚,甚至不婚。知道傅行此對成家的排斥,她原本好端端地抱著活在當下的態度,從來沒想過那些有的沒的。
但讓羅子琴這麼三番兩次地提及,宴隨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浮氣躁,好不容易才模稜兩可地糊弄過母親。
傅行此說是讓宴隨別回,但事實上宴隨一直等到體力不支睡過去都沒等到他回來。
後半夜,也不知道幾點了,他終於姍姍來遲,洗漱完上床來抱她。
他衣襟和髮梢微潮,溼意令宴隨感到不適,衝過澡的身體冰涼,在最短時間內讓她清醒過來。
“幾點了?”
傅行此在黑夜裡低頭銜住她的嘴唇,輾轉溫存好一會才鬆開她,回答:“兩點多。”他手在她衣褲之間一小截裸/露腰肢來回摩挲,似乎對她滑膩的面板愛不釋手。
念及他操勞過度,宴隨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動:“快點睡。”
一整天高強度的工作並沒有讓傅行此珍稀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他手往她衣服裡鑽,在她背上摸到滿手滑膩膩的溫熱面板,滿意了,又問道:“你爸媽喜歡什麼?”
宴隨一頓:“幹嘛?”
“你媽媽不是想讓我去家裡做客嗎,我今天把大部分事情處理掉了,明天應該會比較空,可以早點下班。”傅行此說,“要不就明天晚上吧,你問問你爸媽有沒有空,他們喜歡什麼,我讓助理去置辦。”
宴隨眼睛眨了眨:“不用管她,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又不是真的沒讓她見過。”
“那你老媽,我怎麼不管。再說我都答應她了,”傅行此重複問道,“她喜歡什麼?”
宴其盛和羅子琴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缺,禮節到位了就行,送什麼東西都是其次,重點是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