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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的畢業生和在校學生也好一陣竊竊私語。
全場的注目禮下,宴隨放棄尋找傅行此,垂了眼眸打算走到最前面自己的位置上去。
走到半道,被一隻手拉住手腕。
傅行此越過靠過道的兩個同學,探出身子拉她。
他那群同學衝她擠眉弄眼,都是宴隨熟悉的面孔,八年過去,無一例外有了歲月的痕跡,有些發了福,有些減了肥,臉上褪去當年的青澀,長成大人模樣。
“傅嫂好!”
不過寥寥數字,卻令人好一陣恍惚,好像時間根本不曾前行,這八年只是南柯一夢。
讀書那會宴隨就和傅行此班裡的人關係不錯,多年不見,仍是親切,她不再是對這聲稱呼扭扭捏捏的小女孩,落落大方地打招呼:“hello。”
唯有一道眼神令她不舒服,宴隨順著望過去,齊劉海。
齊劉海和傅行此不是同班同學,不過讀書的時候同年級之間不少人都互相認識,所以今天的座位基本都是以班級為小團體同年段為大團體坐,齊劉海就在兩排開外,不算很遠。
傅行此也順著她的眼神望過去,又很快面無表情收回來,尚未平息的起鬨聲中,他問道:“彩排完了?”
宴隨點頭。
“演講完了到這裡來坐。”他朝他旁邊的空位偏了偏頭,“給你留位置了。”
比起在前排和爸爸及各種德高望重的前輩坐在一塊,宴隨當然更願意到同齡人這裡來,她小小嘴硬一把,偏要跟他唱反調:“幹嘛坐到這裡來,我又不是你們班的,要回也回我們班。”
“怎麼不是?”立馬有男生貧嘴,“誰敢說傅嫂不是我們班的,我跟誰急。”
“就是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了傅嫂當然就是我們班的人了,要我說當年最遺憾的就是畢業照沒把你一塊拍進來。”
……
“聽見沒有?”傅行此好整以暇,“你是我們班的人。”
校慶典禮即將開始,傅行此放人前再一次提醒:“待會到這裡來。”
他絕對不允許她回他們班,他可是看到她那前男友也來了。
全場燈光暗下來,宴隨掙開他的手:“知道了。”
其實她就沒想過單槍匹馬回自己班坐。
過於耀眼的女孩子一般不受同性歡迎,除非性格特別平易近人,而宴隨顯然不屬於什麼好相處的型別。女生們一面是怵她,一面也是真情實感地不喜歡她——她一轉學過來,短短時間內便內令全校男生將其奉為神祇,勾得傅行此鞍前馬後,並從高二校花級學姐手中搶走宣傳照。
縱然宴隨投籃只是為了傅行此,至於別的,都不在她的意圖和意料之內。但在旁人眼中,她的出手太過高調,似乎怎麼看,怎麼婊出天際。
在嘉藍的兩年多時間,宴隨受到學校男生的熱烈追捧,但女生緣只能用差勁來形容,唯一關係好的就是祝凱旋的女朋友,但人家一個高三生,很快就畢了業。剩下的兩年,宴隨身邊即便有關係同性朋友,也都是塑膠姐妹花。
宴隨的演講在第三位,前頭分別還有教導主任和在校學生代表的講話,以及幾個歌舞類節目表演。
主持人報幕“下面有請畢業生代表上臺發言”,宴隨起身,觀眾給予了她雷鳴般的掌聲,比前面所有鼓掌都要熱烈數倍,夾雜著男生們的口哨和吶喊,一路把她送上舞臺,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西裝,細高跟,頭髮一絲不亂地別起,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