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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哪了?”
宴連讓宴隨先看:“腿上。”
醫生讓宴隨坐下,拿剪刀剪開了她的打底褲,沒有了外物的遮擋,傷口的猙獰直觀顯露,青青紫紫外加糊開的血跡,斑駁的一大塊,傷口腫得老高。
“怎麼搞的?”
“電瓶車撞傷的。”
清洗傷口的時候,宴連看不下去把頭撇開了,倒是宴隨咬了牙,一聲不吭地看著醫生處理。
“很勇敢嘛。”醫生笑道。
“會留疤嗎?”宴隨關心的只有這個。
“說不準。”醫生也不能打包票,“得看你的恢復情況,還有看你是不是疤痕體質。”
三下五除二替兩人處理好傷口,醫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兩人沉默著一塊往外走。
“對不起。”走到半道,宴連突然說。
宴隨冷漠道:“不關你的事。”
“我聽到你叫我了。”宴連說。
既然如此,宴隨冷笑:“那你最好祈禱我不會留疤。”
“……”這種時候,宴連從來不會牙尖嘴利地反駁,一如既往地,她選擇了沉默。
再走幾步,宴隨突然轉身:“所以你剛才是想尋短見麼?”
宴連愣了一會,垂下眼去,信誓旦旦道:“怎麼可能,只是走神了。”
宴隨懷疑地眯起眼睛,驀然想起多年前宴其盛帶著她和宴連一塊去看即將完工的酒店,她撞到宴連站在還沒裝好欄杆的高樓層邊上,當時她沒有多想,還很沒好氣地提醒了一句。
回到家中,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二樓,宴隨沒繼續往上上三樓,而是停下了腳步:“我們談談。”
宴連的房間,也就是十二年前宴隨的房間,從換房間開始,宴隨再也不曾踏足過,她邁進去,視線掃過這個並沒有太大改變的一方天地,舊時的回憶湧上來,她涼薄扯了扯嘴角,關上房門,開門見山:“爸爸怎麼就知道了,李倩乾的好事?”
宴連猶豫一下:“應該是。”
宴隨不滿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方式:“什麼叫應該是。”
半個月前的嘉藍校慶中,被宴隨警告過後,李倩有賊心沒賊膽,因為她知道宴隨說得出做得到和她姐姐不是一個路數的人,但她又不甘心就此作罷。
結果後來宴其盛看到了李倩。畢竟有宴連母親這一層特殊的關係在,兩人本來就算認識,再加上宴其盛對宴連喜歡的人究竟是不是李倩一直心存懷疑,便主動過去和人寒暄了幾句,看到李倩無名指上的戒指,宴其盛稍稍放下心來,念及大女兒近幾年來幾乎只有這麼一個朋友還在走動,宴其盛想從李倩這裡找突破口,隱晦地問了宴連的情史。
李倩想起宴隨的威脅,只敢回答得更隱晦,她說:“遠在天邊。”
一直到宴隨帶著傅行此回家匆匆上樓,宴其盛囑託妻子完要她管管宴隨,然後回頭看到宴連的表情不太對勁。
李倩的話一下子撞進他的腦海。
遠在天邊的下一句,不就是近在眼前嗎?
宴其盛這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心神不寧,當著妻子的面沒敢多說,等羅子琴吃完飯去打麻將,他去了宴連的房間,第一句話就直接使了詐:“李忠他女兒都告訴我了。”
宴連的表情可謂五彩紛呈,強裝著鎮定問道:“告訴你什麼?”
宴其盛說:“小傅。”
宴連徹底白了臉。
在宴隨斷斷續續的追問並直言她可以直接問宴其盛真相之後,終於從宴連那邊瞭解了大致的事情經過,她像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笑話,質問道:“應該是?”
因為宴其盛使的炸,李倩的罪名確實是板上釘釘,沒法用“應該”二字來開脫,宴連於心不忍:“你要怎樣?”
宴隨毫不猶豫:“弄她。”
“宴隨……”
“別求情。你想當聖母你一個人當,千萬不要拉上我。”
出門前,宴連停下腳步,費解道:“爸爸被她害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為她求情。如果不是因為有傅行此,我也會以為你愛慘了李倩。”
傅行此想出示照片證明自己和宴隨真的是男女朋友而不是不法分子盯上了獨行女性,屋漏偏逢下雨,他的手機沒了電,又沒好意思麻煩樓上病房內的二老,兩位正義感爆棚的保安不聽他的報了警。
深夜,祝凱旋接到電話前去派出所接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他媽還以為接到詐騙電話了,你怎麼搞的,不是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