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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都看不下去了,友情提醒道:“娃娃可以直接花錢買的。你們這麼多錢都可以買好幾個了。”
兩個人口徑很統一,買的娃娃不要,意義不同,必須要抓一個才有靈魂。
時間已經是九點半,傅行此的手機都給傅明灼玩得沒電了,她無聊了,看哥姐還是那副勢在必得的模樣,發起抗議:“我還沒寫作業呢。”
異口同聲的安撫:
“我們給你寫。”
“我們給你寫。”
行。
傅明灼乖乖閉嘴。
商場關門前的最後時刻,皇天不負有心人,傅行此總算瞎貓碰上死耗子抓了頭皮卡丘出來,如釋重負,把娃娃拋給宴隨。
接下去,便是兌現承諾的時刻了。
書桌前,傅明灼叫囂:“你們自己答應給我寫的。”
傅行此瞠目結舌,不知道這兔崽子什麼時候起竟狂得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真是欠收拾。
思來想去,全是身邊這個女人的鍋,孩子在她手裡被寵得無法無天,他啼笑皆非:“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什麼好事?”宴隨問道,她開啟家校聯絡本看作業,意外發現前幾天的家長簽名傅行此都是寫的宴隨,她詫異道:“你幹嘛籤我的名字。”
傅行此沉默片刻,很沒好氣:“我練字。”
陰陽怪氣的,埋汰誰呢。
宴隨頭也不抬,拿過一張試卷用鉛筆寫答案,懶得慣他,乾巴巴敷衍他:“哦。”
傅行此也拿了張試卷,卻半天沒下筆,筆尖始終懸在第一題的答題區之上,最後說了句:“要你的名字出現在傅明灼的家校聯絡本的家長欄上面,你說我幹嘛。”
宴隨寫字動作一頓。
看到她的反應,傅行此沒再說什麼,開始動筆。
一時之間,室內只剩筆尖在紙上劃過的沙沙摩擦聲。
八百里加急搞定作業已經很晚,半夜十二點多。
宴隨起身,看著傅行此再一次行雲流水在家長簽名欄簽下她的名字。
——要你的名字出現在傅明灼的家校聯絡本的家長欄上面,你說我幹嘛。
“今天你不回去了吧。”簽完字,傅行此抬頭,看著她惺忪的眼睛問道。
“嗯。”太晚了。
一聽宴隨要過夜,傅明灼樂了。
傅行此看看傅明灼,又看看宴隨。
漆黑的眼眸滿目晦澀不明。
然後宴隨聽到他淡淡對傅明灼說:“今天姐姐不和你睡。”
“今天姐姐不和你睡。”
末了, 傅行此又加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睡相太差了, 姐姐每次和你睡都睡不太/平。”
聞言, 傅明灼不搭腔, 只有懷疑的小眼神飄來飄去來回轉個不停, 帶著點“你休想騙我”的瞭然和篤定。
頂著這道單純又炙熱的眼神,傅行此默默替她把書和文具都裝進書包, 然後面無表情地一錘定音:“聽到沒有,你快點洗完澡睡覺了,別明天又起不來。”
眾多電視劇拍完接吻就拉燈直接跳到第二天的影響十分深遠。
幾年前,傅行此帶著傅明灼去喝喜酒,碰上司儀開玩笑問大家新郎新娘晚上會幹什麼, 猜對有獎, 獎品是一個比人還高的毛絨玩具。
全員竊笑, 但是無人作答。
這麼簡單的問題為什麼沒人回答呢,難道一直以來自己都想錯了?傅明灼不太確定地問一起的祝凱旋:“凱旋哥哥, 他們是不是要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