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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曾經的集團繼承人去向成謎,此刻身為眾人眼中傅家的親家,宴其盛當然免不了要被盤問真相,他連連擺手:“別問我,你們也看到了,我先前都不知道,年輕人自由談戀愛嘛,輪不到咱們當爹媽的干涉太多,會被嫌煩的。”
吃了癟,傅行此一直到散席都顯得心情不佳。
回家路上,趁著沒有旁人在場,祝凱旋肆無忌憚發起無情嘲笑:“怎麼了?你老丈人和丈母孃沒買你的賬?”
“閉嘴。”傅行此說。
這時,他捏在手中的手機一亮,有微信訊息彈出來,背後桌面背景那兩張笑臉明晃晃的,新屏上牆還很新鮮,一下子驅散不少心裡的煩亂。
但宴隨的話再一次讓他想起不愉快的經歷:「你今天碰上我爸媽了?」
「嗯。」
宴隨:「靠,你幹什麼了,我媽為什麼讓我有空帶你回家吃飯?」
傅行此:???這丈母孃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麼?
翌日。
傅行此接宴隨上班, 她一上車, 他遞給她一個粉色的盒子。
“什麼啊?”宴隨接過, 一邊拆一邊問。
車子起步, 傅行此從善如流回答:“喜糖。”
準確說來是伴手禮, 裡面除了喜糖巧克力之外還有水晶球、定製版的香水套裝和香氛,都是些姑娘家家感興趣的東西。
對男人而言, 這盒東西的意義就是喜糖,其它東西可以忽略不計。
宴隨挑了顆愛吃的糖,剝了糖紙塞進嘴裡,嘀咕:“給我糖幹嘛,我又不是小孩。”
小孩才稀罕喜糖。她小時候出去喝喜酒最熱衷於把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喜糖全部據為己有, 哪怕不稀罕那些個糖, 但拿一大堆糖就是很有成就感, 要是她沒去現場,那家人也會把糖帶回來給她。
傅行此喝完喜酒把喜糖留給她的行為, 很像在哄小孩開心。
話雖這麼說, 宴隨還是誠實把盒子裡的東西一一看了一遍,香水則全部開蓋聞了味道,碰上個很喜歡的, 奈何她出門之前已經噴過別的香水, 香水不是適合疊加的東西, 今朝有酒今朝不能醉, 十分遺憾。
於是退而求其次朝傅行此下手。
臉和脖子淋了一陣溼漉漉的細霧, 傅行此無處躲閃, 生生挨下,右手去捉了她的手阻攔她噴第二下:“喂,這女香啊。”
“女香怎麼了?”宴隨吸吸鼻子,空氣中全是甜甜的香味,“別人以為你是從女朋友身上沾來的。”
“不要。”
不噴女香,沒得商量。見她不再堅持,他握著她手的手緩緩垂下來,一起擱在中控臺,仍是沒有鬆開,單手開車,一路安靜,一直到她公司樓下才鬆手。
宴隨下車之前,傅行此傾身吻她的唇,不似前一回那般急切兇猛,這一次完全可以用和風細雨來形容。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此舉顯得十分熟稔自在,好像他們真的是老夫老妻,分別前有慣例的吻別。
她今天吃的糖是草莓味的。
宴隨不太配合,推搡著含糊抗議:“口紅都花了……”
螳臂當車點的力道,在男性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這才是從女朋友身上沾香水的正確開啟方式。
婚宴那天羅子琴讓宴隨有空帶傅行此回家的,宴隨敷衍應下後根本沒有要實施的意思,羅子琴也只提了那一回,後面沒再說起,買個蘿蔔還要貨比三家呢,她滿意傅行此的家世是沒錯,但身為女方家長還是得有該有的矜持和倨傲,宴家又不是找不到別的像樣點的女婿,哪有上趕著討好傅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