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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哼聲,她越哼,男人就越興奮,她索性就扯著他的衣袖閉了嘴。
霍裘心裡輕嘆一聲,及時停住了動作,若是再繼續下去,他估計就真控制不住自己了。
唐灼灼睫毛顫動幾下睜開了眼睛,第一眼就見到男人劍眸含笑,一副饜食的模樣。
“這樣才叫親,可學會了?”
唐灼灼別過頭去不看他,片刻後才訕訕地道:“我要回去了,殿下總是欺負人。”
霍裘微微一愣,旋即胸口沉沉起伏几下,眼底盡是柔和的寵溺之意。
這是羞得厲害著惱了?
“就歇在這吧,孤不吵著你了。”霍裘想起手頭還沒處理完的事,冷了神色,將她用被子裹好才離了幾步,沉吟片刻吩咐道:“將孤的奏疏拿上來。”
唐灼灼溼漉漉的眼眸不離分毫,他這樣一說她才記起,太子監國,天天都有數不清的事要做。
“殿下不歇著嗎?”她有些倦了,支起身子撐著頭,露出大片大片細膩的雪膚,既慵懶又嬌媚。
霍裘手虛虛地握了握,眸色漸深。
真是個處處勾人的妖精。
未來英明神武的崇建帝認命地俯下身把嬌嬌小小的人兒勾到懷裡,再將人塞到被子裡去,最後親自將床幔放下來,道:“孤還有些事沒處理,等會再歇。”
唐灼灼的視線在他身上轉了一圈,而後默默的收回,還是沒忍住叮囑:“殿下身子要緊,處理完政務還是要早些歇息的。”
更何況明天開始解蠱,又要廢一番心力。
霍裘輕輕地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聲音輕柔許多,“孤心中有數,累了就早些歇著,嗯?”
唐灼灼乖乖地點頭,霍裘才有些不捨地收回了手,起身出去了。
隔著數層的床幔,唐灼灼身子放鬆下來,纖柔的手掌撫住了臉,露出一雙含水的杏眸,盯著頭頂玄色的花紋失神許久,最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她不能再沉在前世悽苦的記憶裡,那時的唐灼灼和現在的不同,霍裘也不同。
前世無數次爭執過後的心灰意懶和如今他們相處的場景截然不同。
這一天所遇頗多,唐灼灼也累了,幾乎頭沾上枕頭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綿軟的床榻上充斥著一股讓人心安的味道。
那是霍裘身上的淡淡龍涎香。
而另一頭,霍裘才出了內殿就進了書房,面上的寒意尤為濃烈。
李太醫和寒運算元都在裡頭候著,見他來了皆是起身抱拳行了個禮。
霍裘坐在寬大的紫檀椅上,瘦削的手指輕輕點在椅背上,不疾不徐地敲打著,眉頭皺得厲害。
李太醫沉吟片刻,而後斟酌著開口道:“殿下,解蠱聖手江澗西行蹤不定,性子古怪,太子妃應當未與此人接觸過。”
霍裘掀了掀眼皮,聲音裡寒氣十足:“那太子妃是如何能有把握解了這蠱的?”他站起身來,壓迫感十足,“你不是說只有江澗西能解了此蠱?”
李太醫擦了擦頭上的汗,半晌答不上來。
畢竟是他篤定地說只有江澗西能解了此蠱,不然就只有剩下那個法子可行。
哪裡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太子妃。
寒運算元搖了搖手上的羽扇,突然開口:“殿下,臣本不該妄議太子妃殿下,但事有輕重緩急,臣斗膽一問,太子妃可是真有把握,還是……”
他的話意味深長,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