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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看著朱瀘的眼神裡都帶著刀子,一撫袖袍,道:“除了你那個好兄弟王毅,還能是誰?”
朱瀘想都沒想,下意識地反駁:“不可能,王毅被革了朝中職務,與寧遠侯府嫡次女的婚事也將近,怎麼會來西江?”
南平王收回目光,轉而望向他們正對面的包間,冷哼一聲,“再和這些狐朋狗友聯絡,老子打斷你的腿。”
朱瀘眉心狠狠一皺,才要說話,就被南平王截住了,他道:“王毅連同著將軍府上下都投靠了六皇子一派,如今官復原職,這次來就是當六皇子的跑腿來了。”
他轉過身,意味深長地拍拍朱瀘的肩膀:“若他當真也把你當兄弟,怎麼你一絲風聲也聽不到?”
“咱們王府可是站在太子陣營,太子和六皇子之間的矛盾,不用我過多解釋吧?”
朱瀘面色複雜難辨,片刻後眸光閃爍點了點頭。
孰輕孰重,他自然分得清。
只是心裡到底還是不怎麼相信的,畢竟這到底只是南平王一面之詞,而他不喜歡王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南平王看他神色,終於可以稍稍放下心來,心裡嘆息了一聲。
而此時的唐灼灼也聽到了南平王府開的價格,一時之間笑得歡暢,摸到了一塊冰涼的佩玉,玉的水頭極好瞧著就不是凡物。
霍裘原本閉著的雙眸緩緩睜開,聲音裡是抑制不住的低啞,撩了她耳邊一縷黑髮,湊到她雪白的耳後輕聲道:“嬌嬌好不安生,莫不是真以為孤不敢在此地動你?”
這女人越玩越上臉,越是縱著越發沒個安生清淨,被她這般模樣折騰,誰也忍不住。
眼前是她靈動嬌俏,盡態極妍的模樣,腦子裡翻湧的卻是夜裡燭光落盡,女人冰肌玉骨,黑髮鬆散如墨,楚腰纖細的媚態,光一想想,男人呼吸就窒了一瞬。
唐灼灼眼角一挑,倏爾一笑,盯著男人俊臉打量良久,而後近乎挑釁地勾了男人冷厲分明的下顎,氣若幽蘭,“殿下最是恪守禮訓,斷然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她得意的小模樣越發勾人得很了,嘴上口口聲聲在誇他,其實是告誡著他得守著太子爺的臉面,拿準了這樣的地兒他不會亂來。
被明著奉承暗裡調笑的太子殿下勾了勾唇,眸光倏爾幽暗如墨,就連外頭競相抬價的一幕都入不了眼了,今日若不收拾了這沒法沒天的女人,日後豈不由她囂張嘲他夫綱不振?
唐灼灼話才說完,就見男人眼裡的笑意幽幽轉為暗色,她覺出些不妙來。
霍裘完全看透了她的心理,轉了轉玉扳指,聲音裡帶著些微的沙啞之感,醇厚冰冷,揮了揮袍袖:“都下去。”
李德勝一愣,旋即一個眼神,裡頭伺候的丫鬟皆是魚貫而出,而他自己遲疑了一會才關了門守在了外頭。
唐灼灼美目一轉,掙脫不過他手掌的桎梏,意識到這男人並不是做樣子嚇嚇她,立刻就收了面上的笑意,輕咬著下唇楚楚可憐地小聲求:“殿下,妾再也不鬧了。”
霍裘劍眉微微一挑,修長的食指撫了她眼角那朵才畫上去嬌媚動人的花,道:“嬌嬌此時認錯,不覺晚了些?”
“殿下……”
她話才出了口,那身淺綠色繡木槿的衣裳自肩膀位置齊齊斷開,她甚至都來不及反應,手臂就驀的一涼。
唐灼灼驚呼一聲,迅速收斂了囂張的小模樣,連呼吸都緩了,霍裘則對上她驚恐莫名的眼,緩緩抱著她起了身。